張艷文忽然發現黃洋洋明顯對自己好上了,心里別提多么得意了。兩個人好
上了消息迅速傳遍了本不大的校園,眾多喜歡黃洋洋的女生也就知趣地退了。張
艷文感到了有種幸福圍繞著她,她發現她真的很喜歡黃洋洋。而她對秦馨萍也明
顯少了敵意。
就這樣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切都顯得很平靜。而平靜的下面往往預
示著風暴的到來,導演這次風暴的當然是秦馨萍。
這個周日的上午,張艷文在家里做了一番精心地打扮來到了校門口。因為周
六黃洋洋約她到陵寢公園去玩,本來張艷文沒有想回家的。但黃洋洋對她的真誠
相邀,畢竟這是兩個人正式相處兩個月來黃洋洋第一次邀她出去,所以周六特意
回到自己家裝扮了一番才又在周日回到學校。
張艷文回到家甚至晚上興奮得沒怎么睡著覺,按照兩個人事先約定的9點時
間,提前15分鐘就到了校門口。而內心那種持續了一天的興奮隨著等待時間的
越來越長而幾乎快消失殆盡了。眼看就要到了10點,打了一遍遍電話黃洋洋那
面就是沒人接,張艷文實在等不下去了。 「死洋洋,得病也不找個時候。」張
艷文邊在心里抱怨,邊無奈地走進校園,準備到宿舍歇一會兒。而她拉開宿舍的
門,看到得讓她目瞪口呆。
黃洋洋正跪在秦馨萍的床邊,背對著她給躺在床上的秦馨萍按摩著腳。更讓
張艷文無法忍受的是,在秦馨萍見到進來的張艷文禮節性打了召呼后,黃洋洋好
像沒聽見似的依然認真給秦馨萍按著腳。「洋洋,你會不會按,把人扭的腳越按
越痛。」張艷文看到秦馨萍伸出另一只腳踢了一下黃洋洋的臉。
「黃洋洋!」還沒等張艷文發作。黃洋洋先說話了。「張艷文同學你喊什么
啊,秦馨萍同學早上晨練時扭傷了腳,我給她按按值得你這么喊么?」黃洋洋一
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你不是說周六晚上回家的么,怎么會跑到這。」
秦馨萍看著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斗嘴,隨手拿起了身邊放著的一本書一副與
幾無關的樣子看了起來。
「是啊,我是回家了,早上我過來聽同學們說了這事,所以就過來看看,這
不很正常么。如果你認為我違約了沒有陪你去公園,那我向你道歉。」
「你…你撒謊……」張艷文雖然還是一肚子怒氣,可是聲音卻降低了許多,
她本想破口大罵,這是明擺著秦馨萍黃洋洋二人在做扣捉弄她。可是黃洋洋不慌
不忙的回答,根本就沒給她一個可發泄的理由。難道就因為看到了黃洋洋給秦馨
萍按腳就把樓里的同學都叫來證明自己所受的委屈么?可是這氣不發又怎么能咽
下去?她越想越覺得有苦無處說,「哇」的一聲,張艷文趴在自己的床上哭了起
來。
「洋洋,你好好勸勸艷文,怎么說也是你把人家惹哭了。」聽了秦馨萍的話
,黃洋洋聽話地過去開始勸起張艷文。
「別哭了,張艷文同學,都是我不好,應該到校門口跟你說一聲,害的你等
了那么長時間。你看,我們下禮拜再去吧。」黃洋洋說完便又跪到秦馨萍床邊,
不過這次他不是用手按,而是用嘴吻起秦馨萍的絲襪美足。秦馨萍也沒有阻攔,
而是笑著繼續看她的書。
張艷文哭過后,看到黃洋洋在秦馨萍面前賤賤的樣子,她知道這場由她挑起
的紛爭,以她的徹底失敗告終,她也徹底明白了自己與秦馨萍那種不可企及的差
距。
「班長,我錯了,以前的事請你原諒我。」張艷文冷靜來到秦馨萍的床邊。
張艷文的此時的態度讓黃洋洋很是吃驚,他沒有想到張艷文轉變的如此之快
。而對于秦馨萍來說,一切都在她的預料和拿捏之中。「過去就過去了,艷文。
洋洋也按的累了,你換換他吧。」秦馨萍說的自然隨意卻又帶著讓張艷文無法違
抗的威懾!張艷文乖乖地跪了下來。「秦馨萍不但是厲害,而且真是神了。一切
都按照她預先設計的那樣發展著。」黃洋洋心里感嘆著。
本文來自張艷文跪下來,而黃洋洋有些發呆地沒有起來的意思。這讓張艷文一時插不
上手。她抬頭向躺在床上的秦馨萍征詢著指令。
「艷文,那你就躺在我腳下吧。」秦馨萍說話依然那么平和。
張艷文聽話地上半身躺在了秦馨萍的腳下,看著秦馨萍的那雙漂亮嬌媚的雙
足踏在了自己的臉上。任由秦馨萍在她早上在她的臉上隨意地蹂碾著。
每個人面對比他強的對手,都會表現出一種極力地對抗和挑釁來極力掩飾心
中那種自悲的情結,而這個情結一旦被對手徹底打開,那么他就會由過去對抗變
成一種徹底的服從。而秦馨萍正是徹底把張艷文的卑微的東西徹底挖掘出來了,
張艷文現在內心是對她百分之百的服從了。不過,她對黃洋洋恨卻徹底種下了,
而且此事以后她通過極力巴結秦馨萍狠狠懲罰了黃洋洋一次。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
5,幸運的郝男
叢文用他熟練的手法給秦馨萍腿部按摩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他此
時一動不動地用雙肩擎著秦馨萍的搭在他肩上的美足高跟,生怕因自己的一絲閃
動會驚擾了正在合目休息的秦馨萍。
叢文精心陶醉的動作不禁讓開車的郝男有些心猿意馬,他的眼睛不時看著車
里的反光鏡,目光中流露出對叢文此時的深深羨慕。雖然郝男覺得他把車把持的
很穩,但還是讓閉目養神的秦馨萍感覺到了那種細微的行使異常,她睜開美目看
到了神色有些慌張的郝男。
「男兒,你不好好開車,胡亂看什么?」秦馨萍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郝男感
到了威懾。
「對不起,夫人。孩兒知道錯了。」郝男這時趕緊收回心思,全神貫注地繼
續開著車。
應當說對從小就失去母愛的郝男來說遇到秦馨萍是幸運的。如果不是秦馨萍
以她獨特的母愛教育郝男,那么從小就頑皮淘氣的他不知會是個什么樣子。
秦馨萍從省幼師畢業后,本來黃洋洋通過他父母的關系已經她在省城聯系好
了學校。但秦馨萍卻沒有接受黃洋洋和他家人的好意,還是回到了家鄉溪市。她
來到了溪市的光明小學,而時任校長的鄭國光就大膽地把全校最亂的班交給了沒
有任何經驗的秦馨萍。說這個班亂就是因為有郝男。
當時郝男的父親郝建設做服裝買賣,在溪市有幾家連鎖店。郝男家雖稱不上
大富,但絕對是有錢家庭。郝男自然從小就是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再加之從小
母親早亡,父親郝建設忙著生意,少于照顧兒子就用就在物質上來滿足兒子,在
奶奶家長大的郝男也就被慣的任性淘氣。
秦馨萍通過兩個星期的觀察發現班里的郝男是最淘氣的學生,而且仗著他長
的比別的小同學高出一頭,威懾了班里大部分男生。雖說教課的老師都說郝男在
她來了后已經進步不少了,起碼在課堂上不隨意講話了,但秦馨萍發現郝男不能
完成作業,而且仗著家里有錢出錢雇同學來寫,隔三差五還經常遲到。秦馨萍決
定拿小郝男開刀了。
周六學校放學,秦馨萍把郝男留下,「郝男同學今天你一個人把教室打掃了
。」
「秦老師,今天不是我值班掃除啊。」郝男瞪著大眼不解地問。
「老師今天讓你做。」秦馨萍的聲音帶著嚴厲。
「那,那,我就干吧。」郝男其實見到秦馨萍這個班主任就有些怕,在他那
幼小的心靈里也說不出為什么。因為淘氣慣了的他從沒有過這樣的感覺。「老師
,就我一個人干么?」郝男拿起苕掃怯怯地問了一句。
「對,就你一個人,掃完了到我辦公室來。」秦馨萍說完扭身就走出了教室
。
郝男后來說,那次打掃教室使他知道了什么叫勞動,那是他第一次認真地干
活,第一次因干活流汗,第一次干的那么長。
「秦老師,我干完了,保證你滿意。」當秦馨萍看到小臉蛋上還淌著漢的郝
男的時候,不禁想笑出來,但她忍住了,依然是一臉的讓郝男害怕的威嚴。
「知道了,老師這次相信你。你知道老師為什么讓你留下來么。」
「老師,我知道的,因為我表現不好。」郝男開始害怕了
「還知道自己表現不好,怪不得其他老師反映你有進步,恐怕以前別的老師
說你,你不會這么順從吧?」秦馨萍其實早就發現郝男其實看似虎頭虎腦莽撞的
小男孩內心很有心計。
「是的,秦老師,以后我一定都會改的。」郝男把頭低的更低了。
「啪」秦馨萍一個耳光打了過去。「老師不教育你,你能改掉么?今天就讓
你記住,在秦老師的班里是不允許你的壞毛病存在。」
「秦老師,我記住了。」小郝男幾乎帶著哭腔。雖然他從小沒挨過打,但秦
馨萍這記耳光打得從小淘氣的他竟不敢有絲毫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