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聽罷大喜,說:「錢兒呀,還不快謝過娟主子。」「謝娟主子夸獎。」安錢兒又重新跪好,重重地給娟姑娘磕了一個響頭。「李二狗,你帶他去見春姐姐吧。」娟姑娘擺手說道。「狗兒遵命。」李二狗和安錢兒倒退著跪爬了出去。李二狗和安錢兒又爬過兩重院落,才在一間廳房門口停住。李二狗歡喜地對安錢兒說道:「這是咱春干娘的屋,到這兒誰也不用怕了。」他往屋內看了看,又說: 「春干娘這兒回正有事,呆會兒再進去。」安錢兒偷眼往里觀瞧:屋內雕像梁畫棟,光線明亮;屋門口面對面站著兩個小丫環,腰中佩劍,每人手中牽著一條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拴著系著尾巴的光著屁股的狗男奴,也是臉對臉地跪臥著;屋子中央擺著一張朱紅條案,上面有些干鮮果品;條案的左下側放著一頂銀制香爐,傳出一陣陣的清香之氣;而在條案的另一側擺放著一個玉制繡龍墩,上面端端正正地坐著一位年輕秀氣的大姑娘,眉清目秀,滿頭珠玉,綠襖紅褲,腳蹬鹿皮小靴,真得是風情萬種,高貴無比。在她腳邊跪伏著兩個模樣俊俏的年輕男奴,正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她的靴跟;在她正面的地上跪著一個赤條條的胖大男奴,正在用手抽自己的嘴巴, 一邊數,一邊不住地向她磕頭,哭著求饒:「三十,三十一,春主子,春主子,您就饒了奴才吧,奴才下回再也不敢了,三十二,三十三,」 逗得兩邊的小丫環們捂著嘴暗笑。那大姑娘也不理他,只是閉目養神。不一會兒,那男奴的臉腫得象個豬頭,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含糊不清了。沉呤半晌,那大姑娘才睜開美目,慢慢地說道:「下賤的狗奴才,你自以為是你秋主子寵信的狗奴,我就管不了你了。來人,把我的圣哥抱過來。」時間不大,一個男奴馱著一只毛色雪白的小叭狗爬到大姑娘的身邊跪好,「賞他一口圣水。」大姑娘冷冷的說道。一個漂亮的小丫環連忙從男奴背上抱起小叭狗,逗弄出一泡狗尿撒在木碗里,并把碗放在男奴面前。「喝下去!一滴不準流出來。」大姑娘從丫環懷里抱過圣哥,看著跪在她腳下瑟瑟發抖的男奴,嬌聲罵道:「一個狗男奴也敢在女主子面前逞威風,真是沒有規矩!」那男奴哭著將狗尿全部喝下,并用舌頭把地面上的幾滴舔干凈,然后往前跪爬了兩步,磕頭說道:「春主子!春主子您饒了狗奴吧!狗奴知錯了,狗奴給春主子賠罪!」 說完他撅起屁股象狗一樣使勁晃了晃,又跪起身子伸出兩只手拜了拜,大聲叫道:「春主子吉祥!春主子如意!」屋里的小丫環們全都笑了。 「你快滾吧!」;大姑娘也冷冷地笑著說道。李二狗見屋里沒事了,對著一個跪臥在門口的狗男奴說:「哥呀,煩您給通報一聲。」

那狗男奴便抬起頭,沖著牽住他的女主子「汪!汪!」地叫了兩聲。那小丫環低頭看見李二狗和安錢兒,便用手拍了拍狗男奴的腦門,轉身喊道:「春姐姐,李二狗回來了。」「讓他進來!」大姑娘在里面答應道。李二狗和安錢兒聽見女主子召喚,慌忙爬進屋內。李二狗幾步跪爬到大姑娘腳前,推開仍然在給女主子舔靴跟的其中一個俊男奴,自己忙伸出舌頭在他女主子的靴尖上使勁舔了幾下,這才抬起頭,滿臉媚笑地對大姑娘說道:「二狗兒給春干娘請安!春干娘吉祥!二狗都想死春干娘了。」說完又往前爬了半步,順勢抱住他女主子的大腿,用自己胖胖的肚皮在女主子的靴子上使勁蹭了蹭。大姑娘低頭看見是李二狗,也不禁嫣然一笑:「小狗崽子,一離開主子你就撒歡兒,兩天都沒見著你的影,跑哪兒野去了?」李二狗嘿嘿地笑著說:「春干娘,狗兒有件好東西孝敬您。」 說完轉過臉來給安錢兒使了個眼色,說「錢兒呀,快過來見見春干娘。」安錢兒跪在地上一直偷眼看著大姑娘,心想:能夠有這么一位年輕漂亮的姑娘做自己的女主子,不是更好嗎。尋思之間聽見李二狗叫他,便趕緊往前爬了兩步,重新跪好身子,恭恭敬敬向上磕頭:一字一句地說道:「奴才安錢兒給春干奶奶磕頭,愿春干奶奶福體安康!」「喲,我是誰家的干奶奶呀?」大姑娘格格地笑著問。安錢兒大膽地抬起頭,笑著說:「奴才的二叔是您的干兒子,那您就是奴才的干奶奶唄。」大姑娘這才明白,捂著嘴笑著點點頭,又仔細地打量一下安錢兒:見他生得眉目俊朗,身型健壯,皮膚雪白如脂;又一絲不掛地跪在自己的腳下,象一只小狗兒似的正對自己搖尾乞憐,不覺之中已有七分喜歡,笑著說:「倒真是一條好奴狗。來,」她拍了拍自己性感渾圓的大腿,說:「到這兒來,給干奶奶學兩聲狗叫,讓干奶奶高 興高興。」 安錢兒果真跪直身體,兩手搭在他女主子的膝上,滿臉媚笑,沖著他的女 主子大聲叫道:「汪!汪!」大叫之間,胯下陽物驟然勃起!大姑娘不禁開懷大笑,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安錢兒的陽物,又用纖纖玉手一指屋里所有光著屁股跪在地上正向她獻媚邀寵的狗男奴們,嬌聲喝道:「你們這些賤男奴一齊叫!一齊學狗叫!要大聲叫!誰叫得象主子我有賞!」于是,所有的狗男奴們為了讓女主子尋開心,為了得到女主子的一點可憐的恩賞,齊聲大叫!屋子里彌漫著男奴們下賤的狗叫聲和女主子的開心的笑聲。《安錢兒童奴傳》(續)《安錢兒童奴傳》(續)年輕漂亮的春桃姑娘端端正正坐在繡龍墩上,手執皮鞭,腳蹬皮小靴,笑盈盈地看著跪伏在地上的狗男奴們在她腳下爭寵獻媚,奴態十足,禁不住格格的笑著說:「你們這些下賤的男人都是豬狗一樣的奴才!

在女主子面前就要樣,只要女主子開心,你們這些狗奴才的日子才會好過。都聽明白了嗎?」男奴們撅著屁股跪在地上一齊磕頭說道:「春主子放心,奴才們明白!」春桃姑娘滿意地點點頭,又低頭看了看趴在她面前的安錢兒,笑著問:「你呢?」安錢兒跪直身子,滿臉堆笑地對著他的女主子說:「能侍候干奶奶是奴才的福氣,奴才一定盡心盡力。」春桃姑娘哈哈大笑,用白嫩的小手拍了拍安錢兒的腦門,說:「是個聰明的小狗崽子!從今天起,你就在我身邊侍候我,要機靈點兒,聽見沒有?」「謝干奶奶!謝干奶奶!」安錢兒不住的給他的女主子磕頭謝恩。正在這時,跪在院里的一個狗男奴「汪汪」的叫了兩聲,一名侍女進來說道:「春姐姐,天香主人已經回府了,請春姐姐快去迎接。」春桃姑娘連忙站起身,大聲說道:「列隊!」地上的男奴們聽到女主子一聲令下,急忙一陣亂爬的跪成兩隊;春桃姑娘清點了一下狗男奴的人數,見一個不少,她又用腳尖踢了踢安錢兒的屁股,大聲說道:「跟我來!」 于是,安錢兒、李二狗和狗男奴們在地上爬著跟在他們的女主子身后出了屋門。大約過了有半盞茶的時間,安錢兒覺著隊伍不動了,他跪在春桃姑娘的身后,從他女主子的兩腿之間往前偷眼觀瞧:只見所有的男奴們都恭恭敬敬地低頭跪伏在地上,分成東西兩排,形成一條夾道;幾名俏麗的女侍衛手按著掛在腰中的寶劍站在男奴們的前面;由遠而近,八個身強力壯、一絲不掛的馬男奴緩緩地爬了過來,他們的脖子上、腰上都扣著醒目的藍色鐵環,鐵環上系著粗大的繩索,繩索的另一頭拉著一輛金光閃閃的無蓬車輦,上面坐著一位美艷絕倫的年輕女子,珠光寶氣,高貴無比。安錢兒心里砰砰直跳,心想這位肯定就是天香府里最高的統治者,所有的男奴們至高無上的女主子——花天香主子奶奶。又過去了很長時間,安錢兒跪在地上有些發困,突然聽見一個侍女的聲音:「香主人讓春姐姐進來。」 「是。」春桃姑娘答應著往前走去,安錢兒和狗男奴們連忙爬著跟在她后面。進到一間非常寬大的客廳里,安錢兒禁不住又偷眼往上觀瞧:屋內四周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屋里的東西兩側有兩根顯眼的紅漆圓柱,貼著一幅金紙對聯;上聯是:主子奶奶洪福齊天;下聯是:下賤男奴命薄臥地。屋子正中央放著一張價值連成的象牙鏤空臥床,床上放著幾個軟墊,軟墊之上斜臥著那位風情萬種、千嬌百媚的香主子奶奶:烏發之上別著金簪玉釵,面如桃花,微合二目;身穿一件粉紅銀邊金線水羅裙,內襯蔥綠小衣,半掩酥胸;左手托香腮,右手搭圓胯,正在小歇;旁邊站著三個年輕貌美的姑娘,正是夏荷、秋菊、冬梅,再遠一點兒還有四名嬌美的女侍衛,腰懸佩劍,手中或執皮鞭,或擎大棍,靜立一側。而在香主子奶奶象牙臥床的地面上,規規矩矩地跪趴著六個小童奴,全都額頭貼肘,雙肘伏地;還有一個更英俊健壯的小童奴跪在香主子奶奶腳邊,高高地撅著白胖的屁股,正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他女主子裸露著的白皙柔嫩的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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