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錢兒看罷多時,心中暗想:這香主子奶奶真是雍容華貴、玉體玲瓏啊,有朝一日,我安錢兒要是能夠成為香主子奶奶身邊的小童奴,頭前腳后的侍候她,也是我前世修成的福氣呀。正在尋思之間,安錢兒看見春桃已經快步向前,深深的向上鞠了一躬,輕聲問道:「主人有些累了嗎?」香主子奶奶輕輕擺了擺手,慢慢的說道:「坐車坐的我有些乏了,那些馬男奴都是一群沒用的東西!」她忽然清了清嗓子,一個小童奴聽見了動靜,馬上往前跪爬兩步,仰起臉來張開嘴,接住了他主子奶奶的一口香唾,毫不猶豫地咽下,然后又倒退著爬回去重新跪好;夏荷姑娘又急忙掏出一塊干凈的手帕遞到她手里,香主子奶奶用手帕擦了擦紅潤的唇邊,這才又說道:「有什么事你就說吧。」「是,」春桃接著說:「后天是主人的二十二歲壽辰,春兒都已經安排好了,請主人放心;」「喲,還是你心細,你不說我倒忘了。」 香主子奶奶笑了笑。春桃也笑著繼續說道:「為了給主人賀壽,東郡金牧丹女王閣下派人送來一對兒珍貴的的雪域獅子犬,還有馬男奴一百匹,狗男奴六十只;南郡銀海棠女王閣下派人送來蜀錦三百丈,上等緬玉玉如意一付;西郡銅月季女王閣下派人送來西域極品山參十棵,廁男奴二十個;北郡鐵蘆薈女王閣下派人送來北海珍珠一匣,紫蛇皮鞭三十付;還有,」「算了,別說了,」香主子奶奶打斷了春桃的話,說道:「這些你去辦就是了,別忘了把禮回了。」「是。」春桃點點頭。「我還想問問,」香主子奶奶欠了欠身,又說道:「我的事你是怎么安排的呀?」春桃笑著說:「等到您壽辰那天,主人早上用過早膳之后,先去天香府的后山圍獵,盡興之后可在野外用午膳,下午主人就在府里安歇,晚膳之后主人再到逍遙園去看狗男奴們為你祝壽的演。」 本文來自「你想的挺周到呀。」香主子奶奶笑著說:「行了,就這樣吧,還有別的嗎?」「嗯,還有一件事,」春桃看了夏荷、秋菊一眼,又接著說道:「上個月府里丟的那顆大羅漢珍珠,春兒已經找到了,事情也已經查明了。」「是誰呀?」香主子奶奶冷冷地問。「是夏妹妹和秋妹妹手下的一個小童奴。」香主子奶奶沉呤半晌,才慢慢地說道:「夏兒、秋兒,這是怎么回事啊?」夏荷、秋菊連忙低頭說道:「主人,我們也不知道呀,一定是春姐姐弄錯了。」春桃冷笑了一聲,說:「不會錯的,就是他!」說完用手一指光著屁股跪在香主子奶奶腳邊還在舔腳的小童奴,大聲說:「大羅漢珍珠還在他身上!」夏荷、秋菊大吃一驚,莫名其妙的相互看了看。「娟兒,你來辦吧。」春桃對著侍衛總管娟姑娘說道。娟姑娘點點頭,快步向前,躬身說道:「主人,您看怎么辦?」

「動手吧,要仔細的檢查!香主子奶奶冷冷地說道。」「是!」話音未落,娟姑娘用手指著那個渾身哆嗦的英俊的小童奴,厲聲說道:「到這邊來!」小童奴急忙爬到娟姑娘腳前,磕頭求饒:「娟姐姐!不,娟奶奶!娟主子!饒了我吧,我什么也沒拿呀!」娟姑娘也不說話,將他按在自己的胯下,伸出纖纖玉指在小童奴光溜溜的身上摸了一遍,又按按他的肚皮,再抓住他的肉乎乎的大陽具揉搓了幾下,什么也沒發現。娟姑娘突然冷笑了一聲,從腰間取出一根皮鞭,將鞭梢一下插入小童奴暗褐色的肛門里,轉了一圈兒,往外一彈,一顆發黃的大珠子便掉了出來,落在地上。娟姑娘收起皮鞭,又狠狠地踢了小童奴的屁股一腳,大聲說:「把珠子弄干凈了!」英俊的小童奴連疼帶嚇的滿眼是淚,用舌尖兒把那顆大珠子叼起含在嘴里舔的干干凈凈,最后放在娟姑娘手里。那大羅漢珍珠一朝重見天日,果然是璀璨奪目。小童奴見事已敗露,慌忙從娟姑娘胯下鉆出來,跪爬到香主子奶奶的腳下,哭著求饒:「香主子奶奶饒命!您饒了奴才吧!奴才下回再也不敢了!」 香主子奶奶一見事情果然是真,不禁花容失色,美目圓睜:「下賤的奴狗!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冬梅在一旁見香主子奶奶怒氣沖天,趕忙勸說道:「主人不要生氣了,您是萬金之軀,別讓一個下賤的奴才氣壞玉體啊!」夏荷、秋菊也連忙隨聲附和:「主人不要生氣,都是我們的不是!」香主子奶奶余怒未消,指著跪在她腳下渾身發抖的小童奴嬌聲罵道:「不爭氣的奴狗!既然那么喜歡在體內藏東西,那你就去急園做燈奴吧。」夏荷在旁邊眼珠一轉,上前說道:「主人,還有一個奴狗也特別沒有規矩,」「是哪條狗呀?」香主子奶奶問道。「就是春姐姐的那只狗。」夏荷指著跪趴在春桃腳邊的李二狗。春桃心中正暗自高興,忽然聽見夏荷提到李二狗,不免暗吃一驚。她剛要上前分辯幾句,誰知李二狗嚇得早已忘了規矩,跪爬到香主子奶奶腳前,放聲大哭:「香主子奶奶圣明!香主子奶奶饒命!奴狗是最有規矩的呀!」 話音未落,夏荷搶步上前狠狠地扇了李二狗幾個耳光,罵道:「吃屎的下賤奴狗!主人允許了嗎你就說話!驚了主人要你的狗命!」香主子奶奶看見一個一絲不掛的狗男奴突然爬到自己的腳前不住的磕頭求饒,又長得皮黑面丑,也著實嚇了一跳,擺了擺手。李二狗見香主子奶奶面露不悅之色,早已嚇得失魂落魄,禁不住兩腿之間一片冰涼,尿了一地。秋菊看著春桃,又看了看李二狗,幸災樂禍地說:「主人,這條狗弄臟了地面。」香主子奶奶聞聽不禁嬌聲喊喝:「來人!把這兩條狗罰到急園去!快拉下去!」

幾名女侍衛應聲把李二狗和小童奴拖了出去。冬梅又對幾個跪在旁邊的狗男奴說:「快把這兒收拾干凈!」幾個狗男奴慌忙爬過來把地上殘留的尿液舔得干干凈凈,退到一旁。香主子奶奶用手帕擋住口鼻,說道:「春兒,你們幾個以后要對府里的這些狗男奴嚴加管理,不能再出這樣的事,聽明白了嗎?」春桃等人一齊應道:「是!」「好了,你們去吧,我有點兒累了。」香主子奶奶擺了擺手。「主人萬安!」春桃、夏荷、秋菊一齊退了出去。安錢兒和幾個狗男奴爬著跟在春桃姑娘的身后,走到一處僻靜地方,安錢兒向前緊爬幾步,跪直身子,雙手抱住春桃的大腿,眼中含淚的說:「干奶奶,求求您救救我二叔吧,急園是個什么地方啊?我二叔會不會受很多的苦呀?」春桃姑娘低頭看著跪在她腳前的安錢兒,英俊的臉上掛滿淚珠,心中不免幾分憐意,她嘆了口氣,說:「那種地方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啊!干奶奶那您快把我二叔救回來呀,我和二叔一定盡心盡力的侍候您!」安錢兒著急地說。春桃姑娘無奈地搖搖頭:「主人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安錢兒仰臉望著他漂亮的女主子,又說:「干奶奶您帶我去看看我二叔吧。」「那好吧,」春桃姑娘用手指點了點安錢兒的腦門,笑著說:「你這條小狗崽子,真是個難纏的東西!」春桃姑娘帶著安錢兒和幾個狗男奴穿過天香府的后花園,來到一處紫羅藤掛滿墻壁的屋前。春桃姑娘止住腳步,轉身向安錢兒招招手。安錢兒急忙跪爬到他女主子的腳前,仰臉問道:「干奶奶,到了嗎?」春桃姑娘點點頭,說:「崽啊,我先回去,你自己進去吧,要小心一點兒!」「謝干奶奶!謝干奶奶!」安錢兒趴在地上給他的女主子磕了幾個響頭。「你留在這兒等他。」春桃姑娘指著其中的一個狗男奴說道,狗男奴應聲「汪!汪!」 地叫了兩下。春桃姑娘這才牽著另外幾個狗男奴轉身回去。安錢兒抬頭一看,屋匾上用藍漆涂著兩個大字:急園。他爬上臺階,用頭頂開屋門,慢慢地爬了進去。來到屋里四下一看:屋里刷的四白落地,收拾的挺干凈。屋角跪伏著一個男奴,背上馱著一頂青銅香爐,使屋內彌漫著一股清香之氣。還有一個英俊的男奴跪趴在香爐旁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他的肛門里插著一根粗大的朱紅洋蠟。安錢兒認出他是偷珠子的小童奴,現在是這里的燈奴了。靠西窗一側排開四個一米左右深的方坑,每個坑里露著一個男奴的頭,眼睛上蒙著眼罩。還有兩個男奴低頭跪在墻邊,嘴里叼著白布。安錢兒爬著轉了一圈也沒找著李二狗,不免有些焦急,低聲喊道:「二叔,你在哪啊?」「誰?是錢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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