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也是妓女,但她與我以前所見過的妓女有很大的不同。我之前見過的妓女多半是那種街邊拉客的野雞,只要給錢她們什么事都干。而她是當地的紅妓女,聽說玉姐還一直被一個大款包養,收入比一般妓女要高得多,所以生活極盡奢華。對于我這樣一個窮學生來說,她簡直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我,只配給她提鞋——或許連提鞋都不配。由于她一天大部分時間要工作,于是她便請我幫忙給她做家政工。平時只要有空,我便到她家里去給她做家務,開始也只是打掃衛生,倒垃圾什么的。當然,我的工錢也遠比其他家政工的要低得多,可能還不及他們的三分一,但是我還是已經很滿足了。只要能經常看到她,能和她在一起,這就是對我最大的獎賞了。有時她高興了,或者哪天賺得多了就會多給我一點錢做小費。到了后來,我的活越來越多,基本上除了她自身的事,其他的,包括洗衣,做飯,洗碗,打洗腳水也都由我來負責。不過這時我們的關系也有了很大的進步——她認我做了她的干弟弟。但顯然,這一切都不是我最想要的。能在床上服侍她才是我那時最大的心愿。雖然我嫖過無數妓女。但不知為何,那時我卻始終無法提起勇氣向她提出這個要求。 皇天不負有心人,幸運的一天終于到來了。那天我沒課,她上班去了,我便一整天留在家里給她打掃房間。我做完飯,看了看時間,發覺還很早,邊打算把垃圾提出去扔了。當我到玉姐房間里取垃圾袋的時候,袋子里一團黑色的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取出來看才發現一雙黑色絲襪。這雙絲襪已經被穿得失去了彈性,腳跟處也有些硬化了。我捧著絲襪,緊緊貼在臉上,忘情地親吻著。它猶如絲綢般柔軟、順滑,上面似乎還殘留著玉姐那充滿成熟女人魅力的體香,我陶醉了。一想起這雙絲襪曾經套在玉姐那雙美麗高貴的腳上,我腦子里立即開始幻想,幻想玉姐穿著這雙絲襪,將腳踩在我的臉上,伸進我的嘴里,用力地踩塌著、扭動著……想著想著,我不自覺掏出雞吧,用力抽動……就在我意淫到高潮的時候,樓道里傳來響亮的高跟鞋踏地聲,是玉姐回來了。 本文來自我慌忙將絲襪塞進懷里,將地上的精液檫干,整理了一下便站在門邊等候玉姐。「大姐,回來啦!」「回來了,累死我了。」玉姐把大衣遞給我,讓我掛起來。「房間我都給您收拾好了,飯也給您做好了。」玉姐吃完飯,我給她收拾碗筷,玉姐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大姐,你今晚不用上班嗎?」「不去了,今天和幾個客人玩得太累了。」「這樣吧,我給您按摩吧。」「你會按摩?」玉姐有些不相信。「我媽是護士,我以前跟她學的。按摩一下你就不累了。」
「那好吧,按得舒服了,大姐給你特殊獎賞哦!」玉姐給我拋了個媚眼。可能是長期以來養成的職業習慣,或者是她沒把我當作外人,玉姐當著我的面脫光了衣服,只留文胸和內褲,趴在了沙發上。就是這她看來完全沒什么的行為卻十足嚇了我一跳。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接完全地看過玉姐的胴體。多么美麗的身體,雪白的皮膚細膩、光滑,沒有絲毫的斑點和皺紋,象白玉般晶瑩無瑕。我的手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撫摸著,有如摸在絲綢上一般。我的內心早已如波濤洶涌。我仔細的在玉姐身體上輕輕揉捏。她的肌膚是那樣富有彈性,又是那樣的細膩,好像稍稍用力就可能將她捏破似的。一想到如此完美的身體曾經讓無數的手摸過,讓無數的嘴親舔過,我內心百感交集,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我使出我以前學過的所有技術,為玉姐按摩。當然,我也盡量讓自己能摸便玉姐的全身。 「弟啊,你說姐的身體美嗎?」玉姐突然間問道。「美…美…」「有多美啊?」「這…它是我所見過的最美的身體了。」「那…你有沒有想過要和姐做愛啊?」這個問題讓我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答。「別怕嘛,姐有不會怪你。老實告訴姐聽啊。」「我…我…我想…」我一咬牙,說出了心里話。「哈哈…我就知道。從你平時的眼神我就知道你惦記我很久了。你是不是常把我當作手淫的對象啊?」「這…我…」「年輕人,一點也不坦白。姐坦白告訴你,姐可是經常便想你邊手淫啊!哈哈……」玉姐沒有再說,只是笑,笑得很放浪,很淫蕩。那笑聲讓我欲火焚身,淫欲頓時占據我的大腦。「弟弟,姐想泡泡腳,你去…」我沒等玉姐說完,馬上給她端了一盆洗腳水,恭恭敬敬放在她腳邊。「姐,我來給您洗。」我跪在她腳下,雙手捧起她的玉腳,放在盆里,用手輕輕撫擦。不知不覺,我的嘴開始慢慢靠近,就快要碰到的時候,突然玉姐腳一提,用力踢在我的下巴上,把我踢了個人仰馬翻。 「哈哈…你瞧你那熊樣。怎么你想舔?」「是…是…姐姐。」「那就來吧!」玉姐把腳停在空中,在我眼前晃動。我急忙坐起來,爬到玉姐跟前,抱住她的玉腳,將腳趾含在嘴里。玉姐的叫可有夠臟的,雖然剛才我給她洗過,可還是沾著黑色的污垢,靠近還可以聞到刺鼻的汗臭。我知道玉姐平時不喜歡洗澡,只有做愛后才稍微洗一下。所以平時給玉姐洗的內衣褲上總是沾滿了臟東西。當然作為玉姐的崇拜者,我總是把它們當作是玉姐給我的最大的獎賞。每次,我都會恭敬地將它們舔干凈。我小心地將結塊的污垢摳進嘴里,用口水融化,再吞下去。玉姐的腳滑滑地,咸咸地,一個一個,我將她的腳趾舔得干干凈凈,一塵不染。
就在我想順勢繼續往上舔的時候,玉姐將腳從我嘴里抽出來。「你走吧,你今天的工作結束了。我累了,要休息了。」「姐,我想…」「叫你走沒聽見嗎?怎么,不想聽姐的話?」玉姐一反常態,顯得很冷漠。「不是…我…」「至于今天的工錢,我剛才已經付給你了不是。」我明白玉姐的意思,的確,這是她付給我的最好的工錢。我知道,現在我在怎么樣也不會有什么結果的,我只好滿臉失望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里,我還在回味剛才的滋味,我又拿出那雙絲襪貼在臉上,這才滿滿地睡著了。第二天晚上,玉姐很晚才回來,全身酒氣。「姐,您回來了」「你過來,替我把鞋脫了。」玉姐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是,我跪在玉姐腳邊,伸手要替她脫鞋。」「叫你用手了嗎?」「那…」我有些不明白。「用嘴。躺下。」 本文來自我聽話,躺在地上。玉姐將高跟鞋跟插進我嘴里。「咬住。」玉姐仿佛在下命令,說話聲極具威嚴,令我無法反抗。我照辦,緊緊咬住鞋跟。玉姐將腳輕輕一提,鞋子便順利脫下。就這樣我又脫下了她的另一只鞋「笨蛋,這么簡單還要我教。你不是很喜歡我的腳嗎?舔我的鞋子吧!」我剛想說話,卻見玉姐狠狠地盯著我,一股無形的力量另我不得不閉上嘴。乖乖替玉姐舔鞋。「我問你,你說過想和我做愛?」「是,希望姐姐能成全。」「好。那你聽不聽我說的話?」「聽…我什么都聽,只希望姐姐成全。」「好,只要你聽我的,我不但和你做愛,我還讓你嘗嘗比做愛更刺激的味道,你要不要啊!」比做愛更刺激的,我不明白,但是只要是玉姐給的,就一定是好東西,這點我堅信。我立即答應。「我聽,我聽,我一切都聽姐姐的。」「要什么都聽,我叫你做的你一定要做,一件都不能拉下。我不讓你做的,你就什么都不能做,要是我知道你違抗我的命令,你就什么也得不到,聽見了嗎?」 「是,我知道了。我一切都聽姐姐的。」「好,從現在起,在有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姐。沒人的時候,或者我要求的時候,你必須叫我主人,你自己必須自稱奴兒,還要跪下舔我的腳。在聽見了沒?」「是,聽見了,姐…」「恩…」玉姐一提醒,我知道自己犯錯了。我學著電視里奴才求饒的樣子磕地乞求:「奴兒知錯,求主人懲罰。」「自己掌嘴吧。」「是。」我一巴掌一巴掌用力打在自己臉上,立刻,臉上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但是,痛在我臉上,我的心里確是無比激動,只因為這是主人命令我做的,只因為有朝一日要實現主人的承諾。連續打了自己好十幾巴掌,我的臉開始腫脹,疼痛感一消失,剩下的只有麻木。但是主人絲毫沒有要我停的意思,還點了根煙,樂呵呵地看著我給自己掌嘴。打了幾十巴掌,我的嘴里也已經打出血來了,這時主人才叫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