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娟進去,看到刺客被拷著雙手和雙腳,坐在審訊椅上。李娟讓其他警衛先出去:「給我一個小時時間,無論發生什么事都別進來。」看到警衛出去了,刺客突然站起來,對李娟說:「臭三八,昨天我是一時大意讓你偷襲了,有種你解開我,咱們再切磋切磋。」李娟二話不說,突然飛起一腳踢在了刺客的襠部,今天李娟穿了一條黑色的牛仔長褲,但腳上仍然是那尖尖的高跟鞋,踢中襠部可不是說笑的,刺客馬上乖乖坐回座位,神情非常痛苦,由于雙手被拷,他無法用手舒緩一下要害部位的痛楚,只能閉上雙眼咬著牙關,強忍著不讓自己叫痛。李娟一把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拉起來,正視著他說:「你現在有什么資本跟我討價還價?」,說完,李娟用鞋跟往刺客已經痛楚難忍的要害位置猛踩下去,刺客此刻坐在椅子上,無法挪動,任李娟的鞋跟在上面踩了一下、兩下、三下…… 踩了幾下,刺客終于受不住痛楚,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同時,他的褲襠里已經泛出了一絲絲紅色。李娟踩夠了,再狠狠用膝蓋砸在刺客的褲襠里,刺客再次悶哼一聲,整個人站了起來,一下摔倒在地上,弓成一個蝦米一樣,痛苦地呻吟著。李娟索性把刺客的褲子內褲退下來,然后用自己尖銳的鞋跟刺刺客的蛋蛋,幾次鞋跟都從蛋蛋上滑了下來,但是這樣的動作足以讓刺客痛得死去活來,汗水、淚水、鼻涕直冒。終于李娟的鞋跟有一次成功地俘獲了刺客的一只蛋蛋,李娟微微向下一用力,刺客馬上痛得直求饒。李娟知道刺客已經徹底崩潰了,她輕描淡寫的說:「你知道的,只要我繼續向下施加壓力,你這輩子就別想再做男人了,說還是不說,自己看著辦吧。」強烈的痛楚和巨大的羞辱感讓刺客徹底認輸了,李娟輕易得到了她想要的信息。「原來是她?」她雖然相信刺客已經不敢說謊,但是這個人還是出乎她的意料。于是,她打算連夜去跟將軍匯報。 來到將軍的住所,將軍不在那里,一問警衛員,才知道,原來梁副官來找將軍出去喝酒了。警衛員原來不肯說出將軍的下落,在李娟的一再追問下,警衛員終于說了,原來將軍和梁副官去了市郊一個酒吧,這是一個充滿色情和犯罪的酒吧。李娟聽了忍不住跺了跺腳說:「將軍怎么可以去那種危險的地方,還不帶警衛?」警衛員說:「梁副官說,有他在就不用警衛了。」李娟當然不放心,于是她馬上打了個的士,趕往這個酒吧。這邊再說盧將軍,這天晚上,梁副官來找盧將軍去喝酒,梁副官是負責保安工作的,此前出了這種事,梁副官那是如坐針氈,這晚就馬上來找盧將軍出去喝酒尋歡,這種酒吧里,基本不會有人認得他們,可以盡情享樂。

盧將軍和梁副官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T臺上各色表演模特的舞姿,漸漸兩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盧將軍雖然有點醉意,但是多年的經驗讓他有著時刻保持三分清醒的習慣。當他看著臺上身材勁爆的跳舞女郎入了神,回頭一看,不見了梁副官的蹤影,盧將軍四處張望,發現梁副官拿著酒吧,在攔著一個剛跳完舞的兔子服女郎聊天,這小子見到美女就過去搭訕了,距離太遠,聽不到他們在說什么,但說著說著,梁副官的手不老實的向對方胸部摸去,就在這時,兔子服女郎忽然抬腳,猛的踢在了梁副官的胯下。盧將軍看得真切,兔子服女郎穿的是尖頭的高跟鞋,踢在男人的那里,任你是多強壯的男人都吃不消。果然,梁副官立刻扔掉了酒杯,啪的伏在地上,嘴里發出狗一樣的叫聲。盧將軍看梁副官被打,非常生氣,他大踏步奔過去,一下掐住女郎的脖子把她按在墻上,說:「臭女人,你怎么能踢那里!」女郎馬上被他掐的無法呼吸,臉上紅得像豬肝,眼看就要暈過去。就在這時,盧將軍忽然感覺自己襠部被人從后面踢了一腳,那是一只堅硬的皮靴,下身一陣劇痛強烈傳來,但盧將軍仍然緊緊掐住前面女郎的脖子,說時遲那時快,后面又是一腳,那里始終是男人的要害,第二下重擊讓盧將軍幾乎窒息,馬上放開兔子服女郎,雙手緊緊捂住襠部,彎下腰,痛得直冒汗。兔子服女郎被盧將軍掐的快斷氣,這時一陣咳嗽,不斷深呼吸,過了好久才緩過氣來。但盧將軍還沒能從之前的痛楚中恢復過來,兔子服一把掐住盧將軍的脖子,一甩身,也沒怎么用力,盧將軍整個人就被她摔倒墻上,兔子服一只手掐住盧將軍脖子,把他按在墻上,下面猛抬膝蓋,連續撞在盧將軍的胯下,一下,兩下,三下……足足撞了五六下,接著她稍稍退后,再狠狠一個沖頂,膝蓋再一次撞在盧將軍的要害上。盧將軍馬上捂著褲襠,緩緩蹲下。「噢吼……嗚嗚」下身的劇痛讓盧將軍也忍不住呻吟著。 這時剛才穿皮靴從后面偷襲的女郎上來抓住盧將軍的雙腳向上分開,然后一腳就往他兩腿中間踩下去,盧將軍痛得又是一聲慘叫。這時他才看清楚這個女人,本來是美人一個,但是樣子實在兇神惡煞,她穿著灰色大衣,黑色超短裙,短得露出長長的黑絲美腿,腳穿一雙中筒的高跟皮靴,鞋跟足有10厘米,更像一根針,剛被踩中的地方,現在好像火燒一樣,痛得都有點麻痹了。這時皮靴女郎仍抓著盧將軍的雙腳,一個高抬腿,接著好像刀子一樣往下劈,皮靴重重劈在了盧將軍的襠部!「噢……」盧將軍立刻捂著襠部整個人弓著身體,強烈地咳嗽著,剛喝的酒吐了一地。他簡直不能相信這些女郎會使出這么惡毒的招數,劇烈的痛楚中,他開始意識到,對方絕對不是一般的舞女,從剛才皮靴女郎的招式和腳力,從她的站姿,盧將軍都可以看出,她絕對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她僅僅是這里的保鏢?還是另有目的?盧將軍一時也看不出。

這時,兩個女郎注意到,剛才被兔子服放倒的梁副官緩緩向著門口方向爬過去,皮靴女郎冷笑幾聲,幾步迅速沖上去,照著梁副官的后腦狠狠踹了過去,皮靴重重踹在他后腦上,梁副官馬上雙手捂著腦袋痛苦地呻吟著。皮靴女郎冷冷地抓住他一只腳,高高抬起,然后揮舞美腿,撲撲撲,閃電般往梁副官的胯下部位猛踢了三腳,梁副官立刻發出一些殺豬般的嚎叫,就一動不動癱在原地了。就在這時,忽然聽到皮靴女郎發出一聲尖叫,兔子服女郎看過去,只見皮靴女郎捂著下身坐在一張吧凳上,神情痛苦,她身前多了一名女子,這么女子穿著豹紋緊身衣,黑色牛仔長褲,腳蹬黑色漆皮高跟鞋,不是別人,正是匆匆趕來的李娟。原來李娟來到發現盧將軍被打,馬上沖上去飛起一腳踢中了皮靴女郎的襠部,皮靴女郎沒想到這名女子會突然偷襲自己,猝不及防被踢中要害,李娟的高跟鞋尖頭深入了皮靴女郎的短裙里,皮靴女郎哪里受得了這一下,馬上尖叫一聲捂著襠部一屁股坐在吧凳上直呻吟。 但是兔子服迅速過來幫忙,她沒有直接跑過去,而是雙手按著一張桌子的臺面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一個美妙的空翻之后,向著李娟雙飛腳踹下去,結實踹在了李娟的腰部。李娟哪里想到忽然會有一個人從天而降,毫無準備地被踹得踉蹌往前幾步,剛好來到皮靴女郎面前,皮靴女郎看得清清楚楚,哪會輕易放過李娟,她仍舊坐著,看準李娟的來勢,借著李娟往前沖的勢頭,嗖的踹出一腳,用尖銳如刀的鞋跟狠狠地戳了李娟牛仔褲的褲襠一下。「唔……哦……」李娟痛得直叫喚。皮靴女郎站起來,拉著李娟的雙手,有力的雙腿一下夾住了李娟的頭部,李娟頭部被夾,雙手被扭在身后,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叉開雙腿保持平衡,但是后面還有一個致命的兔子服女郎。兔子服女郎看李娟被皮靴女郎控制住,她不緊不慢的走過去,用屁股對著李娟的屁股,然后算準位置,狠狠來了一個后撩踢,可憐李娟還沒弄清楚什么回事,胯下就被兔子服的鞋跟狠踢一腳,痛得她眼冒金星,接著,兔子服連續后踢,噗噗又是兩下正中李娟胯下。三下之后,皮靴女才放開李娟,任由她在地上哀嚎打滾。李娟以前訓練的時候,受傷也是家常便飯,但是哪里試過這樣的羞辱和這樣的痛楚,此刻只能在地上滾來滾去,希望下身的痛楚能稍稍減退,她知道下身對于女人也是要害,如果再讓這兩個瘋女人踢上幾腳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暈過去的。所以當兔子服的高跟鞋再次往自己下身踩下來的時候,李娟奮力一腳先把兔子服掃倒在地上,然后順勢一滾,在避開皮靴女郎的攻擊同時站了起來,李娟這幾下的反擊實在是快,讓兩個以為穩操勝券的女郎措手不及,當皮靴女郎還沒反應過來,李娟已經一躍而起,高跟鞋重重踩在兔子服女郎的襠部。這次到兔子服女郎慘叫著滿地打滾了,這一下重重傷了兔子服女郎的要害,看樣子她是暫時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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