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鼻環五一到了,我來到深圳和小姨相會。我的外祖父過去的生意很大,留給小姨的家產很是豐厚,而小姨又是一個商業天才,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紅火。而越是好的企業,老板越是相對輕閑,這些年小姨保養的非常好,她1米68的身材雖然有點微微發胖,但看上去仍舊顯得很年輕,而且不失成熟和豐韻。我坐著小姨的車來到她的私人別墅,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別墅區,里面零零散散分布著十幾棟別墅,都是當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裝束的很淡雅,妝也化的很淡,一見面我們就擁抱在一起,很是親熱,這時思琪牽著一條巨大的狗走了過來,我們一樣熱情相擁,但當我看到那條狗后竟然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那條狗雖然體型巨大,但樣子一點都不兇,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說它是一條公狗,名字叫雪純。這天小姨有個同學在這里作客,她是一家化妝品和首飾研究機構的研究員,席間聊起最近各自情況的時候,小姨問她最近有什么新的產品,她說:「最近我們開發了一種很高檔的鼻環,用一種我們自己研發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僅有靚麗的外觀,而且重量輕,與皮膚接觸間或摩擦質感舒適,不會有任何過敏等不良反應。」 本文來自小姨說:「是嗎?可惜我不喜歡戴鼻環,思琪也不喜歡吧。清清,你呢?」聽到小姨問我,我竟一下子張口結舌,本來我是很怕痛的,連耳朵眼都不曾穿過,可這時我腦海里竟突然浮現出了在網上見過的很多狗奴,她們都是戴著鼻環的,而且……而且還很有快感……我不覺的臉上一陣燥熱,看著小姨低下頭輕聲說到:「我有點怕痛。」小姨笑了:「那你喜歡嗎?」我抬頭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小姨說:「其實不用怕的,我這里有最好的私人醫生幫你打孔,絕對安全而又不會痛的,只要你喜歡,這些都很容易辦的。」然后她又問她同學這個產品什么時候能上市。她說:「不到兩個月。」小姨說:「那給我訂兩個吧。」我說:「我用一個就夠了吧?」小姨說:「我想雪純可能也需要一個。」聽到這話,不知怎么我竟然突然有一種興奮感,但隨后又感覺羞愧無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異常平靜,而思琪也沒有什么反應。 小姨接著說:「晚上就給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藥完全長好可能也要一個月。」這時我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愉快的點了點頭。晚上,醫生來了。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害怕,小姨笑了:「要不先給雪純打吧,你看看就不會害怕了。」這時思琪已經牽著雪純走了進來,我默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醫生熟練地給雪純鼻隔上打孔,雪純竟然很聽話,不動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訓練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
輪到我了,還是有點緊張,醫生說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專用的椅子上,抬起頭閉上眼,感覺開始涂了點藥,之后感覺有東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點都不痛。我站起來,醫生給我了一些藥告訴我現在鼻隔里面穿了一個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經常轉動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時涂藥,很快就會長好的。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轉動一下鼻隔里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做。四 主人回到北京后,我突然覺得很茫然。白天依舊是輕閑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舊泡在網上和「寶而貝」聊天。我告訴她我在鼻隔上打了個孔,她說:「我也很喜歡我的狗兒能帶上鼻環,很有快感的。」我們聊了一會兒后,她問:「還有其他興奮的地方嗎?比如剃除體毛。」我說:「我的體毛、腋毛都不重,不過現在有很多脫毛的技術,讓皮膚變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歡。」 她說:「恥毛呢?」我想了想說:「這個是不曾想過,但你這樣一說,我想想還是挺興奮的。」她又說:「頭發呢?」我下意識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發:「不行吧?那樣太難看了。」她說:「你一定長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頭發未必就難看,更重要的是,你想過那種感覺嗎?」我一下子躊躇了,奇怪,我怎么突然又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呢?我說:「不過想想,還是感覺挺好的……」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她問:「我們接觸這么久了,你覺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嗎?」我說:「其實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她說:「可是什么?」我說:「可是你是深圳的,因為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她說:「那我不在深圳,在別的城市,你會找我嗎?」我猶豫了,然后說:「其實我還是有心理上的障礙,或許渴望變不了現實。」 她說:「你現在生活的快樂嗎?」我說:「不,一點也不!」她又說:「如果找個男朋友能給你帶來快樂嗎?」我說:「不,我都嘗試過了,我不會快樂的。」她說:「那你為什么這樣壓抑自己,為什么不勇敢地面對快樂呢?」我頓時啞口無言,但卻找不到承認或者反駁的理由,最后我只能說:「還是讓我想想吧……」就這樣在煩悶的思想斗爭中度過了兩個月。因為心情特別不好,就請了一周的假又來到了深圳。這次首先是被小姨艷麗的濃妝所驚呆。在我的記憶中小姨從來沒有這樣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笑著說:「怎么了,我這樣不好嗎?」我說:「不,你淡有淡的美,艷也有艷的美,都很美,只是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這樣才吃驚的。」小姨笑了:「你喜歡就好。最近公司里的事情很是順利,我也很悠閑呀,剛好你來了,我們帶上思琪和雪純一起郊游去吧。」
我欣然允諾:「什么時候走呀?」小姨說:「明天吧,清清,我剛購置了一臺高檔脫毛機,并聘了一名專業的脫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一陣異樣的感覺突然襲來,說不清楚但卻很興奮。我就這樣清理了除了陰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頓時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光滑好細嫩。出門之前,小姨拿出兩個漂亮的鼻環:「清清,過來,小姨給你戴上。」我怔怔的看著那鼻環,慢慢地走了過去,讓小姨給戴了上去。「漂亮嗎?思琪,你看漂亮嗎?」小姨問道。「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環真的好漂亮。」思琪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個鼻環給雪純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剛剛戴上的鼻環,驟然間覺得異常興奮。車漸漸遠離了喧囂的城市來到一片靜謐的樹林,我們選擇了一塊稍高一點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綠茵。我們攤開折疊桌椅,拿出了茶點和飲料,思琪在逗著雪純,我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興奮,也跟著去逗雪純。思琪看著我和雪純快樂的嬉鬧,便回到桌子邊和小姨一邊看著我們,一邊在笑。 玩了一陣子,我牽著雪純來到桌子旁,我摸著雪純的頭,然后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環,隨后又摸了摸我那鼻環,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回頭看著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說不出話來。這時小姨突然說:「青青草!」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里的名字嗎?五、從光潔開始小姨竟然就是「寶而貝」 我驚恐不安地注視著她,臉上一陣燥熱。小姨挪到我身邊,摸摸我的臉,還有那漂亮的鼻環。「清清,你不想嗎?」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頭默不做聲。這時小姨又說到:「清清,相信小姨會疼你的,況且思琪又是訓狗的高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歸宿嗎?」聽完這些話,我緊張的心似乎放松了下來,抬起頭看了看思琪,思琪會意地向我點了點頭。一切似乎都是在夢里,在回去的飛機上,我的心情是一陣興奮夾著一陣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里,還是不能平靜下來。與公司簽的合同再有兩個月就到期了,當然是不會再續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經囑咐過了,要借給在文革中幫助過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2000年的9月,雖然我已經有了很充分的思想準備,但下飛機的時候,心里仍舊是忐忑不安,說不清楚是緊張,還是興奮。思琪如約在機場接我,她告訴我小姨正在廣州參加一個博覽會,要我們去她東莞的別墅等她。當我們到東莞的時候,小姨已經到了。走進高墻深院,我見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熱情相擁,而后我們一起去用餐。這個別墅里除了我們外,還有兩個常年住在這里的女傭,另外雪純也在。用完餐后,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新的命運的降臨。這時候,小姨走過來坐下:「清清,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