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沒有做聲,臉上儼然已經燥熱。「好吧,我要讓你從光潔開始。來吧,先給你除掉毛發。」我乖乖地跟著小姨來到一間臥室里,思琪已經在那里等著了。「脫光衣服,躺在那張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始脫衣服,脫光了后呆呆地站了會兒,然后就躺在了那張醫療床上。「現在我要用德國最先進的脫毛膏脫掉你的恥毛,雖然說脫過毛后不會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種催生的藥膏涂抹后,依然會和以前一樣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姨邊打開藥膏的蓋子,邊對我說,「不用害怕,這個過程一點都不痛。」我后仰著頭,然后閉上了眼睛,只感覺藥膏涂上后,涼涼的,過了一會兒又變得熱熱的,又過了一會兒就感覺一塊軟軟的布在下面開始擦拭,反復幾次后,聽到小姨說:「好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光潔的陰部,不自覺地用手撫摸起來。 「感覺好嗎?」小姨問道。「嗯。」我輕聲道。「好了,現在去理發間,把頭發剃掉。不要穿衣服,記住,以后你是不能穿衣服的!」我坐著沒動,抬手摸著我柔順的頭發撅起了小嘴。「還舍不得嗎?」小姨回頭說到。「沒有呀。」我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思琪在旁邊拉著我便跟著小姨走到了這個房子的理發間。「思琪,亮亮你的手藝了。」小姨說,因為常年給狗修剪毛,思琪有著理發的基礎,后來小姨專門請名師給她做過培訓。「好啦,保證讓倩姨和清清都滿意。」思琪得意地說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緊張。」我先在水池邊坐了下來,思琪開始用洗發液幫我一遍遍地洗頭,她說一定要洗透,否則刮起來會有點痛。洗過后,我就在理發椅子上坐了下來,思琪給我圍上了圍布,用一把鋒利的剃刀開始給我剃頭,整個過程我始終都不敢抬頭,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在接收懲罰一般。終于刮完了,小姨笑著摸了摸我锃亮的光頭,然后說:「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后,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頭,摸摸身體,又摸摸下面,每一處都是那么光滑,小姨說要我從光潔開始,也許新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六 儀式也許是旅途的勞累,也許是內心的釋然,迷迷糊糊,我一覺醒來天都亮了。我爬到床頭的窗戶邊向外看去,只見思琪在草坪上逗著雪純,小姨坐在旁邊悠閑地看著。小姨不讓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只好來到客廳里等她們。不一會兒,她們牽著雪純走了進來,看見我在客廳,小姨問到:「昨晚睡的好嗎?」「很好。」我答道。「我們用早點吧。」小姨道。女傭呈上早點,小姨說:「清清,這是你最后一次做為人去吃東西了,待會兒用過早點后,我要給你說明做狗的準則,而后要在這里舉行個小小的儀式。」

「哦。」我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沒有話說,心里面驟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似興奮,也似惶恐。早點過后,我們都去洗了個澡。出來后,小姨命令女傭把東西拿出來,只見兩個女傭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一個盤子上面放著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環,還有一個大型犬用的項圈,項圈很漂亮,還戴著一條更漂亮的手鏈,項圈旁邊還有一樣東西,我認得是口塞。小姨說這是專門從日本給我定做的項圈,還告訴我用口塞是讓我習慣于不開口說話。另一個盤子里面放了一條細長的東西,旁邊有一個小瓶和一管藥膏。思琪說那是給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軟骨精制而成,小瓶里是特殊的膠,待會兒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藥水來融化是永遠不能和身體分開的,藥膏是防磨劑,要涂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另外以后每天給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曬的浴液。 本文來自看著這些東西,我突然覺得有點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變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對小姨說:「小姨,儀式什么時候開始呀,我突然發現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馬上變成狗!」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這個時候我竟也不覺得害羞了。小姨說:「等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交待。」「那就快說吧。」我說到。小姨說:「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懲罰,比如說耳光,輕微的鞭打。」「沒問題。」「二、拒絕骯臟,以后你每天都會被牽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說話,只能用『汪——』或『嗚——』的叫聲來傳情達意;四、不能穿衣服,因為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只能四肢著地行走,現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后思琪會把你訓練好的;六、記住,從此以后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當人看,對主人和訓狗人員要絕對服從!」 「這些都沒問題,還有什么嗎?」「最后一條,你必須和狗進行正常的交尾,以滿足你的性需求。」「好!」「那好吧,儀式開始。」小姨說到,「母狗清清,爬下來,抬起臀部!」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崩潰了,撲通一聲便爬了下來,然后高高地抬起臀部。這時, 思琪走過來托住我的臀部,小姨從盤子里拿起那一小瓶膠水先在尾巴上涂了一下,然后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膚上涂了一下,晾了一小會兒后,輕輕地將尾巴按在我身體上。「好了,我的乖乖,搖搖小尾巴。」小姨道。我開始用力扭動我的臀部,只聽小姨說到:「真乖!現在翻過身來。」我在地上打了個滾后故意學著狗的樣子四腳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還真足。」小姨白了她一眼:「錯!清清本來就是一條狗!」然后她們就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涂上了防磨劑。然后小姨走到盤子前拿起了那條漂亮的項圈還有狗鏈,向我命令到:「起來,爬到我這邊來。」

我翻過身然后用四肢撐著向小姨爬去,不過感覺很不舒服,最后還是膝蓋著地了,思琪在旁邊說到:「后肢要盡量直起來,慢慢就會習慣的。」爬到小姨跟前后,思琪過去按住我的頸,而小姨卻托起我的頭,只聽得咔的一聲,那漂亮的項圈便扣在我的頸上,接著,小姨也將鼻環給我戴上了。七 籠子「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條狗,記住了嗎?」小姨說道。「嗯,我知道。」我脫口而出。「你說什么?」小姨嚴厲地質問。「沒有呀,我……」「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思琪走了過來,對我說到:「清清,你真不長記性。」接著就給我了兩記重重地耳光。「我……」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啪啪兩下,我又重重地挨了兩記耳光。此時我突然醒悟,然后「汪汪」地叫了兩聲。「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頭。然后她坐了下來撥通了電話:「喂,我們這里有兩個人,不過還有兩條狗,我定購了兩個籠子,一會兒就送過來,你待會兒把那輛小型箱式貨車開過來,把兩條狗裝走。」 這時一個女傭走進來告訴小姨送籠子的人到了,小姨說:「知道了。思琪,牽上雪純和清清我們去看籠子。」思琪習慣地牽著雪純走了,而我被一個女傭牽著也跟著走了出來。外面放著兩個籠子,都是只有豎筋的,最大的不同之處在它的側開口,一個在底端,而另一個在中部,底端開口的籠子開口處只有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外面焊著一個托盤;而中部開口的那個籠子開口處有一個上下和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口的下面焊著個托盤。小姨說:「底端開口的是雪純的,中部開口的是清清的,把它們牽進籠里吧。」說完,思琪便先牽著雪純進了它的籠子,小姨則把我的籠子的兩個閘門都向上向右拉開,然后思琪從女傭手里接過狗鏈,牽著我把我趕進了我的籠子。小姨說到,「把頭從開口處伸出來。」我伏在地上,頭的位置剛好和中部的開口平齊,我趕快把頭從口里伸了出去,只聽到咔嚓咔嚓兩聲,小姨便將兩道閘門給扣了下去并上了鎖,口徑比我的頸大,可又比我的頭小,我的頭便縮不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輛小型箱式貨車來了,司機和女傭幫忙把我和雪純推進了集裝箱,在我們的托盤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后便關上了門。門一關上,雪純便沖著門叫了兩聲,此時的我,望著雪純,便汪汪地沖著它叫了兩聲,接著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了半天才停息。停下叫聲后,我伸嘴去吃東西,總是想用手去幫忙,但被固定著頭部,手也使不上力,只能艱難地用嘴去食用,我在想,以后慢慢會習慣的,如果小姨發現我用手去吃東西,可能又要被掌嘴了,我是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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