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說:「你怪怪的,像個笨蛋。」我看目的達到了,趕緊又說:「你看,這就是證據嘛,你的漂亮讓人迷失理智,變成一個笨蛋。」這下輪到小萍無語了。我得意的說,這下你相信我了吧。「你怪道理挺不少的」,她說。然后出乎我意料了,她居然還說:「小時候也有一個這樣的男生鉆過我……。」她不好意思把「褲襠」兩個字說出來,憋了半天,把話改成「小時候也有這樣一個男生從我腳下過去過」。我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問她是怎么回事。她說:「那個家伙,每次和我玩的時候,總是叫我跨他。」她喝了一口酒,接著說「人家都說被女生跨了頭,就會長不高,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叫我跨他。」我也喝了一口,其實心里早已經激動不已,聲音也有一點兒顫抖,問她「你就跨了?」她說「那時候小嘛,覺得讓人長不高好像很好玩似的。所以我就經常跨他。」 然后她又詭異地笑了一下,說:「但是他從來沒有像你那樣鉆過去過。」這時候我已經放下了那份緊張,只剩下激動了。我問她:「那你覺得好玩不?」「好玩」機會來了!「那以后我經常那樣好不好?」我裝作壞壞的笑,盡量壓抑住心中的激動和不安,聲音發虛地說出這句話。「你這個笨蛋!才不要。」心里涼了一截,心里很失望,表面卻裝作很輕松地說:「就知道你開玩笑。」「好啦好啦,喝酒吧。等下我還得打掃一下地板,還要擦燈呢。」「那你擦燈的時候我又再過去一次好不好?」「你敢?」「不敢不敢……」我心里卻在想,不敢不敢是啥意思?是不敢「不敢鉆」嗎?等啊等啊,終于等于小萍擦燈了。很失望,她搬了兩個凳子放在一起,一腳踩一個,這下我可鉆不過去了。不過這下她就擦得更吃力了,于是我來到她前面,問她要不要幫手。她說不用了,怕我喝醉了摔下來。她又擦了一下,又低下頭來壞笑著說「你過去啊你過去啊,我讓你過去」。我囧了,無奈地說:「我過不去,我長得胖。我還是去廁所好了。」 本文來自等我上完廁所回來,小萍居然又回到那個一腳踩一個凳子,一腳踩沙發的姿勢,剩下那個凳子就在她兩腳中間。我狂喜,快步走到她面前,拿起凳子說,我幫你把凳子拿走啊,說完沒等她反應過去,趕緊過去。然后轉過身,放下凳子,面對著她坐著,兩個人一起笑個沒完。擦完了,她下來,對我說:「我快下班了,你能送送我不?」「你不怕我是壞人?」我很詫異。「不怕。看得出來你不是。」「為什么?」「反正我看得出來。你喝完酒之后從來不發酒瘋。你到底能不能送我一下?」「當然」「那就好,那你等下我。」
「什么啊?我是說當然不能。」我逗她。「去死!」「好吧,我送還不行嗎?你帶雨傘沒?」「帶了。」「我還以為你要搶我的雨傘呢。」「不要你送了。」「你這人怎么這么反復無常,真是的。」「不行啊?」「行行行,誰叫你是美女呢。」小萍住得不遠,就在附近。這不奇怪,半夜三更的下班,當然住得越近越安全。于是我和她一起往她住的地方去。「你看,剛才我又過去了。」「你嚇死我了,那么多人看著。」「他們又不認識我。」「他們認識我!」「哪有,就阿姐在。」另外一個服務員早就走了,下雨生意不太好。本來她也想走的,不過紅組看我跟她比較聊得來,就讓她先留下了。不一會兒就到了她住的地方了。她是一個人住的,租的房子。本來我想送她到門口就算了的。可是今天不行。我當然沒想著要往艷遇那一方面去想。小萍是我心中的女神,是我心中那個永遠不可侵犯的女神,對她沒有那種齷齪的想法。只是下體有一種強烈的欲望,讓我挪不開腳步,讓我不得不留下來。 終于我開口了,我問她:「我能進去不?」「進來吧。」「進去之前我要問你個問題。」「什么問題?」「你屋子里有廁所不?」「在里面。」她指了指身后那個門。于是我趕緊進去,在里面長長地釋放了一番。沖完廁所出來看到小萍拿著拖把在拖著我踩出來的腳印。我看到,小萍已經把她的匡威鞋脫了,穿著拖鞋。我感到很內疚,說:「不好意思啊,把你地板弄臟了。我來拖吧。」她頭也沒抬,說:「不用,你先在這拖把上踩幾腳再出來。」「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好。」我走到門口,看到她的鞋子,襪子塞在里面。是一對淡黃色的棉襪。我蹲下去,拿起她的鞋子,說:「你的鞋子好小啊。」「我腳小嘛」「但是很臭。」「你真欠扁,哪里臭了,真是的。」「是嗎?我聞聞。」我拿起襪子聞了一下,的確沒什么味道。只有一點點鞋子特有的味道和棉面料的味道。「還真的是不臭啊。」 本文來自「那當然。啊,你這個變態,你還真聞了。」她過來就搶她的襪子。我放下鞋子和襪子,打開門跳了出去,說:「早點睡覺吧。我走了。」「路上小心,到了給我發信息。」「我到哪給你發信息去。我又沒你號碼。」「你又沒問。」「那我現在問。」「手機給我。」出了她家,我打了個車回去。今天的一切真是猶如做夢一般。我不知道為什么小萍會叫我送她。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讓我送她之后她啥也沒說,或許是想說什么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我想知道答案,所以我在車上就給她發信息。「知道我是誰不?」發了一條。
「你是死變態。」她回了一條。「你的襪子真的不臭啊」。「我天天洗。」「我的襪子我從來不洗,也不會臭。」「你就吹吧。」「真的,因為我從來沒穿過。」「你回到了沒有?」「沒呢,在坐車。」「哦,那你路上小心。」「好的。」她沒有再回。我也不好意思再發過去。心里有點兒失落。回到了住所,我拿出手機,給她發了一條信息:「我到了,你早點睡覺吧。晚安。」「這個雨傘是不是你的?」我還真的忘記把雨傘拿回來。于是趕緊給她發信息:「應該是的。我沒拿雨傘回來。」「現在歸我了。」「你這個強盜!我就這么一把。」「不行嗎?」「行行行,誰叫你是美女呢。」我時刻不忘恭維她。「那你得拿點東西來換。」我又發了一條。「你要什么?」「你那雙襪子送給我吧。就今天脫下來那雙,不要洗。」 本文來自「我扔了。」「扔了?」「是啊,你碰過的我不要了。所以就扔了。」「用得著嗎你?」「那我去撿回來。」「撿回來給我嗎?」「是啊。不過我扔下水道了。可能有點臟。」「我不要!我要你明天穿的那雙。」「明天我穿涼鞋,不穿襪子。」「……」「你要我的襪子干嘛?」「拿來聞。」「你好變態!」「拿來紀念今天的。」「怎么紀念?」「用一個保鮮袋裝起來,初一十五都燒三根香。」「我還沒死呢!」「反正你就給我嘛,大不了我送你一雙新的。」「那你明天來拿。」「什么時候?」「中午。」「好,我請你吃飯。」「我要吃麥當勞。」「好啊。明天見。」「明天見,晚安。」「晚安」第二天中午,不,應該是說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來到小萍住的這一片地方,不過沒敢進去她住的那個巷子。就在旁邊幾條街上轉悠。看時間差多不到十一點五十分了。給她發了一個信息:「我差不多到了。」 本文來自「你過來吧。我現在就起來。」「你要我幫你穿衣服啊?」「死變態!我自己會穿。」「那我還進去干嘛?」「那你在外面等著,我就出去。」「好的。」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小萍打了電話過來。「死變態,你在哪呢?」「我在你門口。」「胡說,你不會放我飛機吧?」「在這在這」我向她揮了一下手,注意到她沒有像昨天說的那樣穿著涼鞋出來。「掛了。」說好了請她吃麥當勞。可是麥當勞有點兒遠。于是我們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你怎么這么快?」「什么這么快?」「女人出門前不是要化妝什么的嗎?」「你怎么知道的?你有不少女朋友吧?這么了解的。」「沒有,一個也沒有。」我的確沒有女朋友,沒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