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也像。哪有人會想跟你這個死變態拍拖。」「你不是人嗎?」「我又不是你女朋友。」聽到這句,我并沒有感覺到失落。她太漂亮了,我只希望她是我的女神。「那做我的主人好了。」「好啊。」「主人。」「死變態!」「你剛才不是說做我主人嘛?」「那是你說的。」「可是你答應了的。」「有嗎?忘記了。」「我的雨傘呢?」「啊,我忘記了。」「你這個豬。」「回去拿吧。」「看樣子不會下雨的,等下逛完了再拿吧。」「好啊。」又有機會去她家了。她還是穿著一條熱褲出來,長長的腿一抖一抖的,看得我熱血沸騰。并肩走的時候,手時不時碰到她的大腿,很光滑,很柔軟,還曖曖的。她也沒有躲開。我真想把手放在她肩上,像對情侶似地逛街。「你真的沒化妝啊?」「我上班的時候才化點淡妝。現在是不是很難看?」女生總是很在意自己好不好看。 本文來自「沒事,你的相貌跟你化不化妝沒關系。」「哦?」「都那么難看。」「去死!」「其實很好看啦。我早就說了你很漂亮了。是你自己不相信。」「誰說我不信的。」「那就好。」「不過你說的我就不信了。」「……」其實我心里還有一件事。她昨天答應送我襪子的,是真的嗎?「哎,那個,你的,你的,你的那個……襪子呢?」「帶著呢。」「在哪呢?」「你猜?」「在口袋里?」「誰會把那臟兮兮的放口袋里。」「那到底在哪呢?」她向我眨眨眼,輕聲說:「穿著。」說完又笑了。「那得多臭啊?」「你不是喜歡嘛?」「正好拿來熏老鼠。」「隨便你。」「你不是說今天不穿襪子出來嘛?」「我改變主意了,不行嗎?」「行行行,美女總得有點特權。」「算你識相。」「不過你不穿涼鞋真是可惜了。」 「為什么?你不想要襪子了?」「我今天準備好踩你幾腳的,現在踩就不痛了。」「死變態!」「不過我沒有涼鞋。」她補充到。「那我送你一雙?」「不用了,運動鞋穿起來舒服。」我知道其實她不會隨便接受別人送的東西。「運動鞋可以把腳捂臭熏人。這樣你晚上回去的時候遇到壞人,把鞋子一脫,把襪子拿到他面前,你就可以趁他暈的時候跑掉了。」「熏你。」「你熏啊你熏啊。」「現在不熏,等吃飯的時候再熏。」說著說著就到了麥當勞了。其實小萍還是一個小孩子。一進了麥當勞就嘰嘰喳喳地說要吃薯條要吃雞翅要喝可樂要吃雪糕要吃漢堡。我裝著一臉苦相對她說:「你吃這么多,要吃窮我啊?」她撇撇嘴說,「不舍得了啊?」「請美女吃東西怎么會不舍得呢。」
「你又來了。」點了一堆東西找了個靜點角落坐下來吃。我問她:「剛起床的就吃這些,你不怕熱氣長痘痘啊?」「長就長」「不怕胖啊?」「胖就胖」「不怕我不給錢把你留在這里洗碗啊?」「錢早給了。」「喲,不笨嘛。」「姐可是很聰明的。」「姐???」「嗯。」「你什么時候成姐了?鳳姐嗎?」「你才鳳姐。」「那你這么小,憑啥就成姐了?」「我喜歡。不行嗎?」「行行行。」說到這,我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這次我不說你美女了。」她覺得奇怪,說「為什么?是不是我不化妝所以不漂亮了?」她不安地問。「你是鳳姐嘛。鳳姐真的不漂亮嘛。我這是尊重事實。」「咳咳咳,你這個壞,蛋,我被,嗆,咳,到了。」「哈哈哈哈哈。」旁邊的人都奇怪地看著我們在笑。吃完出來,我們沒啥地方好去,附近有一個公園,是老人們鍛煉的地方,正好有樹蔭。剛好今天也不熱,于是我們就去了那兒。大中午的沒什么人。 我特意選了雙杠那里,希望她坐上去,那樣我就有機會再次從她下面過去了。「嘿,你知道嗎?我以前可是以運動健將。」她得意得說。「哦,看得出來,你腿這么粗。」說完我又禁不住看著她的大腿。挺豐滿,但是并不粗,沒有那種肌肉感。「去死!哪里粗了。」「當然粗啦,你看,比這雙杠還粗了。」「沒有雙杠粗那是火柴棒。」「那么健將,你玩過跳山羊嗎?」我希望做被跳的那只羊。「玩過。不過我不跟你玩。」「為什么?」「我知道你想什么。所以我不跟你玩。」「真不厚道。」「我就不厚道了,你怎么著?」「我沒著。」「那就行了。」說罷,她靜了下來,似乎在想些什么。我也不好去打擾她。于是就扶著雙杠在她旁邊站著。過了一會,她說她想起了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放學了經常去操場跑步,跑完步就去壓腿,看人家打籃球什么的。 我說:「就你這樣的還能壓腿啊?」她不服氣地說:「我什么樣了?要不要我壓給你看?」我說:「別了,等會把腰扭了我還得送你上醫院。再說,你穿著這樣,走光了咋辦。」「不怕。」說完她真的就把一只腿抬上了雙杠,然后就壓上了。我看著她一氣呵成的樣子,又在想著能不能鉆過去。她扭過頭來說:「嘿,你不是想鉆嗎?讓你鉆。」我喜出望外,說:「真的?」「真的,只是你鉆的時候我會大喊有流氓。」說罷她又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真掃興。」我嘟囔著嘴說。「好啦。看在你今天請我吃麥當勞的份上,讓你鉆一次。就一次啊。」哈哈哈。于是我彎腰從她腿下過去了。她說,你這人真怪。
我又恭維她:「你是美女嘛。」其實鉆完之后她也沒有把腿放下來。依然是那個奇怪的姿勢跟我說話。她問:「鉆,鉆那個人家腿下面有什么好玩的。」其實像這種情況,她壓著腿,下面的空間很大,鉆過去真的沒什么感覺。不過當然我不能這么說。「那我一邊鉆一邊解釋給你聽好不好?」「不說算了。」說著她就想把腿放下來。「那我說」,說完我又鉆過去了。「從美女的褲襠下面鉆過去很好玩啊。你想想啊,我從你褲襠下面過去的時候,我就只有你褲襠那么高了,不是很好玩嗎?」「一點都不好玩。」說完她把腳放下來了。然后她又笑著說:「你這樣鉆才叫跟我褲襠一樣高。」這種強烈的誘惑讓我差點跪下來。我說:「那我試試這樣鉆過去?」「不要!」說完她雙腿又并在一起,轉身靠在了雙杠上面。我們又聊起了她讀書時候的事。原來她只是讀到了高一就輟學了。以前讀書的時候,她很喜歡跑步和打籃球,但是成績不怎么樣,是那種考不上本科的學生。家里還有一個弟弟,學習成績比較好。家里做生意,還過得去。 但是好景不長。家里生意破了產,老爸也因為經濟問題進了監獄,只剩下一個老媽在家里支撐著。她是一個倔強的人,心里知道自己讀不了書,就不管家里人的反對,輟學跑到現在這個城市,在那個小酒吧里當個服務員。家里也知道支撐不了兩個孩子讀書,因此也只好作罷,任由她自己決定。「那你怎么會去那個酒吧呢?不怕有壞人?」我問她。她說:「不怕,她是我阿姐。」我有點鬧不明白。她接著說:「阿姐是我一個遠房的表姐。」原來是這樣。說完,她似乎想擺脫這段往事,于是走到雙杠的一頭,雙手一撐,就坐在了上面。看得出來,她以前的確是個運動健將。于是我也走到她那頭,從她屈著的腿下面走到雙杠里面。現在她似乎并不反對我從她下面過去了。我們還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我也時不時得就從她下面走過來走去的。她也不反對。不過這樣鉆多了也沒意思。 本文來自聊了個把小時,看時間也不早了。問她還要不要去哪里。她問:「幾點了?」我說:「三點了。」她又說:「你有事就先走吧。」我怎么能先走呢。于是我說:「還是等你一起走吧。」「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我的。」「誰要陪你了。我還要拿我的雨傘呢。」「哦哦哦,對了,還有雨傘呢。我又忘記了。」說罷她又要下來。我連忙說:「你就這樣下來啊?」「不要我怎么下來?」她顯然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讓我過去一下?」「不讓」,但是說著她又很奇怪地,小心翼翼地爬上雙杠,站在兩個杠上,然后說:「趕緊過去,我要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