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頸間的頸圈都是和計算機聯網的。如果他們反抗光是里面的高壓電就會把他們電暈過去,然后等著他們的只有無盡的折磨了。另外在項圈里還有一小支針頭。光憑那針頭的作用,這些男奴也會越來越乖乖的。兩名男警還是離開了。那位漂亮的女警則給宋典文他們下達了第一個命令。原來他們三個都必須從她的胯下爬進通往管教所的小門。一個同宋典文同來的0973號堅決不從,結果直接被脖子上的電流給電的在地上翻滾不已。口中發出如殺豬般的嚎叫。看得宋典文膽戰心驚。他幾乎是不加思索地低頭從女警的裙下鉆了過去。當然他也聽到了從他頭上傳來女警的輕蔑笑聲。而當他們三個真正進入到管教所里面操場時,才知道什么是害怕。操場上此時正有六七個被縛的裸體男奴隸接受鞭笞。施刑的女警們毫不容情的揮舞著手里的皮鞭。被打的男奴隸則發出陣陣慘叫。遠遠看去六、七個男人身上已經被打得體無完膚了。最慘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們被縛的方法。不但雙手被反捆在身后,連雙腳也是。這樣整個人猶如擺放在案板上的肉一般,只能任人抽打。終于有兩個男奴隸被打得昏死了過去。 「你們想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受到鞭笞嗎?就是因為他們偷吃了不該吃的食物。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下場。因為你們今天剛到,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們學這個。」等宋典文他們拿到《奴隸手冊》的時候。才知道為什么那些男奴會偷吃食物了。因為他們奴隸每天的食物只有一頓。還都是女警們吃剩的。「從現在開始到晚上你們必需背熟手冊上的全部內容。七點的時候我會挨個抽查的。如果背不出來,今天的食物就別想了。到明天中午如果還是不合格。那么狗吃什么,你們就要吃什么了。」狗是吃屎的,難道會逼他們也。。。宋典文不敢往下想了。還是老老實實背完手冊得好。可他細讀了一遍手冊,宋典文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原來手冊上的內容不但多,而且條條都是極端侮辱人的。首先是在行動方面:男奴未經允許不可直立行走。只能象狗一樣在地上爬行。違反規定者輕輒得不到一天食物,重輒鞭笞100下。吃的方面:每天只能得到訓導員晚餐吃剩的東西。(注:每一位男奴隸都將由一至兩位訓導員女警負責)當然如果這天這位訓導員胃口特好的話,那當天她的男奴將得不到半點食物。喝的則是訓導員用過的生活污水,還有她們的尿。住的方面:每兩名男奴住一間房間。說的好聽是房間,其實更象是大鐵籠。里面除了有一只坐便器外什么也沒有。訓練方面:男奴隸每天必須完成訓導員下達的各項任務。訓導員的警服、皮鞋和辦公場所的清潔工作也由男奴完成。(當然也包括訓導員的個人衛生。)做不好的就不是不給食物那么簡單了。處罰中不僅有鞭刑,還有杖擊、針刺、火燒等等。讓宋典文看得不寒而粟。最后手冊中還特別對男奴吃屎的部分加了規定。原則上不鼓勵訓導員采用此辦法。但對于屢教不改的男犯,則可以使用。手冊中還用灰色字體寫了一行字。「如男奴隸不幸在培訓期間死亡,該訓導員則被扣除當月獎金50元。」也就是說他們男奴隸一條命在這里只值50元,可能一雙女警穿的絲襪也要遠超過這價值。天啦!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宋典文此時真是欲哭無淚了。
就在管教所的一間辦公室里。一位肩上有四顆星的漂亮女警正在看送來的新男犯資料。當她看到4567號的姓名時,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笑意。原來她就是宋典文曾經的女友張敏。現在她在這里的職務是大隊長。她用腳踢開了辦公桌底正為她舔舐鞋底的一名男奴。「新來的三個男犯表現怎么樣?」她抬頭問領宋典文進來的年青女警。「除了4567號表現還不錯,另兩個都必須嚴加管教。」「是嗎?那現在他們都是在背手冊羅。」「是的隊長。按照您的吩咐,今天晚上七點之前背不出來是沒有食物的。」年青女警說。「很好。不過你既然說4567號不錯,那就把他先牽過來看看。如果真象你所反映的。我將親自單任他的訓導員。」「是。隊長。能得到您的訓導將是4567號的福氣。」女警說完向張敏行了個禮便出去了。「好了寶貝。媽媽在衛生間留了你最愛喝的飲料給你,快去喝吧。」在她腳下的男奴年齡決沒有超過二十歲,更像是個大男孩。 「謝謝媽媽。」男孩從辦公桌底爬了出來。深黑色的頭發有點自然卷,渾身除了頸間的頸圈外什么也沒穿。當然他能得到張敏的垂青除了年齡比較小之外,還有個和他年紀極不相稱的粗狀陽具。在辦公室地磚上爬行時,那玩藝幾乎掛到了地上。他叫印小強。因為奸污了自已的親生妹妹,被判處了死刑。后來還是他父母求情,才被送到這里。改判為等他妹妹成年結婚后,再成為妹妹的終身奴隸。當然到時候如果他妹妹同意,也可以做個三年后給他自由。張敏也是在一年前看中他的。因為他刑期較長,所以現在成了她的專屬奴隸。張敏低下頭又看了看宋典文的資料。宋典文的罪刑并不是很重,如果不是那名叫徐果的女士堅持,都在可判可不判的范疇。記得以前宋典文曾問過她這里的情況,想不到她當時的一句戲言卻當了真。該怎么對待她這個前男友呢?每天為他多留點吃的,如果他聽話可以少吃點她的大便。當然她的尿還是要每天必須喝的。每天的飲用水嗎就讓寶貝勻點給他。不過這里必須掌握的奴隸技能一項都省不下來。要不然考核都無法通過了。她也知道其實男犯們最難熬的就是來管教所的第一個月,只要能堅持下來。戴在他們頸間項圈里的「奴性劑」會慢慢發揮作用。隨著時間的推移,男犯們的奴性會越來越重。唉。到這里你只有自認倒霉了。 「誰允許你們可以坐在這里背手冊的,都給我跪在地上背。」年青女警見到宋典文三個居然坐在椅子上大發雷霆。因為她手里還有一根準備牽宋典文的皮帶,便對他們劈頭蓋臉的抽了下來。打得他們倒在地上抱著頭不住的慘叫。「《奴隸手冊》交給你們難道沒有看嗎?沒得到允許私自站立或者坐著的,都會得到鞭刑。小鐘、小鄧。」她大聲的對著外面喊。
進來了兩位同樣年青的女警。「把0973和11405號奴隸帶出去各抽50皮鞭。」「好的玉芬姐。」兩女手腳麻利的將他們拖了出去。雖然被這個叫玉芬的女警打得生痛,但宋典文看到另兩個家伙被拖出去的慘狀,更不敢吱聲了。「4567號,你知道為什么我沒有叫人打你嗎?」「我。我不知道。」宋典文的聲音很小。「看見我穿的皮鞋了嗎?因為管教你們這些家伙,所以弄臟了。如果你不想挨鞭子,就用你的狗舌頭替我舔干凈了吧。這可是以后一項你們必須掌握的技能哦。」女警的半中跟皮鞋并不小,按宋典文估計該有39碼。黑皮的鞋面上沾了不少灰垢。居然要他用舌頭去舔她的鞋,這也太污辱人了。盡管宋典文在手冊已經看到了所謂訓導員的皮鞋等個人衛生是由男奴負責清潔,但想不到竟會是用他的舌頭。見跪在地上的宋典文遲疑,女警可不管。先是在他的頸上系上皮帶,然后順勢拉倒了他。并將一只皮鞋踏上了他的臉頰,鞋底的黑色污垢弄臟了宋典文的臉。 「原先我只想讓你舔鞋面,難道你想把我的鞋底也一起舔干凈嗎?」通常新來的奴隸根本做不到舔干凈鞋底,這么做也無非是侮辱他們一番罷了。再聯想到一進來操場上被鞭笞男奴的慘狀。宋典文還是選擇了屈服。不等女警進一步的威脅,他還是將舌頭觸上了骯臟的皮鞋面。一點一點的舔舐起來。見宋典文終于肯舔,叫玉芬的女警到沒有再逼他。等宋典文仰著頭舔了一會她的皮鞋后。「還不錯。隊長要見你,還是趴在地上早點牽你過去吧。」第一次被女警牽著象狗一樣在地上爬。盡管還穿著囚褲,可爬了一會兩只膝蓋便又酸又疼起來。而玉芬可不管這些,見他爬得慢了,上來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在他的肋骨上。痛得宋典文呲牙裂嘴。「快點爬。要不然一會就讓隊長把你送去女廁所做『人廁』去。『人廁』是什么手冊上沒有。不過想到其中有讓男奴吃屎喝尿的條款,恐怕這『人廁』比那個還要可怕。」雖然疼,宋典文還是加緊了跟在玉芬的身后快爬起來。 (2)「報告隊長,已將4567號帶到。」玉芬推開門將宋典文牽了進去。因為想象著這里的可怕,宋典文還真沒敢抬頭看。只見一雙秀氣的高跟皮鞋向他走來,上面還包裹著兩條豐滿的大腿。感覺到頸間的皮帶好象交到了那個隊長手上。然后那雙玉腿雙落到了一邊的布沙發上。「好了玉芬有事我再叫你。」隊長的黑色高跟鞋尖挑起了宋典文的下巴。一張秀美而且輪廓分明的臉映入了他的眼簾。烏黑的頭發高高地盤在頭頂,略顯寬闊的額頭,精致的五官笑意朦朧。越發襯托出她的英姿。這不是他的前友女張敏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