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崇拜您,很渴望能做您腳下的奴隸,求您!」我已經有些癡了,忘記了身在何處,忘記了尊嚴,忘記的羞恥,我的眼里只有那雙讓我失魂落魄的玉足!我的意識里只記得一件事--就是乞求她允許我做她的奴隸,乞求她把我踩在腳下!看著近在咫尺的玉足,我再也忍不住,深情的吻了上去,貪婪的舔舐著……那柔嫩,絲滑的感覺讓我意亂情迷,讓我失魂落魄!「求您……求您。」我呢喃著……「哼!」她嬌哼了一聲,抬腳踢開我的臉,「我允許你舔了嗎?該死的奴才!」「是,是,我……哦,不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我粗重的喘息著,使勁舔著嘴唇,回味著她玉足的味道。聽她叫我奴才,我一陣激動,不由自主的卑微的磕頭求饒!「一點規矩都沒有!」她嬌嗔道,抬腳在我頭上輕輕踢了我一下。踢的我輕飄飄的,從頭一下爽到腳!「是,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我磕頭卑微道,「謝主人踢奴才!奴才再也不敢了!」 本文來自「哼,該死奴才!」她嬌嗔道,「把我的襪子都弄濕了,給我吹干了!」「是,是,謝主人恩賜!謝主人!」我激動的把臉湊過去,在她的足面上輕輕的吹氣。她故意翹起腳,在我眼前扭啊扭的,勾的我不住的喘著粗氣。我拼命舔著嘴唇強忍著想親吻她玉足的沖動,我怕她生氣,盡管我知道她在故意戲弄我。那種被玩弄的感覺,讓我下體激烈的抽搐著,不一會就潮濕了一片。「死奴才,快點!」說著她又在我頭上踢了一下,嬌聲道「再給你半分鐘,要是弄不干,就別想做我的奴才,哼!」「啊,可是……」我雖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戲弄我,但心理還是忍不住著急,她的襪子剛才被我舔的濕濕的,光用嘴吹那吹的干!「可是什么,有意見啊?」她嬌嗔道。「沒,沒!奴才不敢!」我用勁力氣使勁的吹著氣,急的出了一身汗!可襪子上還是濕濕的。「哼,笨狗!」她嬌哼了一聲,道「行了,沒時間了,滾起來吧!」 「是,是!」我才想起這是在朋友的婚禮上,我還要陪著新郎給客人敬酒呢!我慌忙站起身,窘迫的看了她一眼,納納道「對……對不起……」「哼!」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嫵媚的眼神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弄的我雙腿一軟差點又跪了下去。「啊,對了,那個,主……主人」我站在她面前,突然覺得叫主人有些別扭,不禁有些尷尬,「要不用廁所里的烘干機吹。」我突然靈機一動道。「吹你個頭啊!」她嬌嗔道,「你以為我練雜技的啊!」說著臉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意!那嫵媚的神態看的我一陣消魂!「不……不是……」我窘迫道,「奴才……奴才……您騎在奴才身上,奴才馱著您!」「呸,美的你!」她瞪眼嗔道,「死奴才!想占我便宜啊!」說著在我腿上使勁踢了一腳。

「不是,不是……」我趕忙解釋道,「我真的沒這么想,真的……我……奴才不敢……」「撲哧!」看我慌張的樣子,她忍不住嬌笑,「死奴才,還不蹲下!你那么高,主人怎么騎啊!」「啊,哦!是,謝主人!」我趕忙乖乖的蹲在她腳下,讓她跨在我的脖子上坐好,一路小跑的進了女衛生間!我臉被她的豐儀雙腿夾著,覺得軟軟的,酥酥的,那感覺說不出的美妙。雙手扶著她纖美的足踝,隨著跑動不停的摩擦著,那感覺象觸電一樣,弄的我周身酥麻。要不是我使勁咬了一下舌頭,強提精神,差點就癱軟在地上。「咯咯……」她騎在我身上一陣嬌笑,雙手抓著我的頭發,不停的扭我的腦袋。我則嘿嘿傻笑,心甘情愿的被她玩弄。我在烘干機前站定,讓她坐穩。然后小心的為她褪下高跟鞋,捧在手里,另一支手輕輕的托著她的玉足,在烘干機下烘干。「咯咯……」一邊吹,她一邊不停的嬌笑,可能是烘干機的風吹的很癢癢,她的玉足在我手心里不停的扭動,勾的我下面又是一陣痙攣,使勁咽著口水! 本文來自「主人,您的腳真美!」我貪婪的注視著她扭動的玉足,情不自禁道,「奴才好渴望能一輩子匍匐在您腳下!」「哼!」她高傲的哼了一聲,「想的美,再敢惹我生氣,你就一輩子別想做我的奴才!」「奴才不敢!」我卑微道,「奴才保證服從您的任何命令,好好伺候您,保證不惹您生氣!」「哼!死奴才!」她在我頭上拍了一小,嗔道,「別廢話了,給我換另一支腳!」「是,主人!」我為她穿好高跟鞋,又褪下另一支腳的高跟鞋,恭敬的捧著放到烘干機下。不一會,兩支腳上的絲襪都烘干了,我為她穿好高跟鞋,蹲下身把她放在地上。我卻就勢跪在地上,小聲的哀求道「主人,求您收下奴才吧,奴才愿意為您做任何事,永遠忠實于您,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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