玬坐在二人面前,淡淡的道:「娃娃,給我洗腳底,剛才踩地上了。」博剛抬起頭,卻見寧更迅速的捧起了玬抬起的腳,鋪平舌頭狠狠的刷了上去。玬看著眼前的一切笑意從唇邊蕩漾開去。剛刷了兩下,寧的口水和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可是僅僅是一個遲疑,寧又貼上去繼續刷腳底,眼淚和鼻涕幾乎糊滿了寧的臉龐,前胸,還有玬的腳底。博有些茫然的看著這怪異的行為。雖然寧已經補救了自己的過失,但是玬根本沒打算放過她的錯誤。玬粗壯的手掌如同如來神掌,一下子將寧這只悟空壓落到凡間,然后玬這只被舔舐的腳雨點一般落在了寧的腦袋和肩膀上。可能是某一腳落在了寧的眼睛上,寧疼得捂著臉尖叫了起來。博以為寧受到了什么嚴重的傷害,連忙趴在了寧的頭上,只是這幾點時間,博的身上就落下了四、五腳,每一腳都像是空氣錘一樣錘在了博的軀體上,幾乎把博踩的背過氣去。玬的腳踩定在博的后背上說:「讓你舔個腳還委屈你了!」她又把腳塞到博的嘴邊,「既然你老婆不想舔,那就你來替她。」博遲疑了一下,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哇,居然涂滿了芥末!難怪寧會那種反應。 博甩掉玬的腳,憤恨的坐了起來盯著玬。玬悠悠然的瞧著博說:「心疼了?告訴你,在這的每一天我都會這樣,或者比這更加殘忍的玩著你老婆。您大官人要是覺得看不下去,把你老婆領回去吧。看著我們多年同學的份上,我不收你們違約金了,把這一年我在你老婆身上的花銷還我就行了。」「你……」博要站起來,卻被自己的老婆拉住了。寧抱住博撒嬌道:「別,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了嘛。」博恨恨的又跪下去了。寧欠身跪伏在玬的腳前,將玬的雙腳放在自己的頭上。只是玬的雙腿實在有些份量,寧的頭落在地上就沒能再抬起來。「主人,求主人答應收下娃娃的老公,這樣娃娃可以和老公一起伺候主人,而且我們兩個養著您會省力很多。娃娃的老公會很聽話的,求您了,主人。」寧甕聲甕氣的說道。寧伸手拉住博的手說:「快過來,請求主人收下你。」 博剛要彎下腰,玬就一腳將博踹出去了將近兩米遠。「我不需要,今天你回家去,好好想想到底要怎樣,想好了明天晚上到這里來。你老婆繼續留在這,等著你的決斷,我要讓你老婆看清楚你是一個什么樣子的男人。」博默默的爬起來,失魂落魄的向門外走去。當他剛跨出門口的時候,就聽玬對寧說道:「鑒于今天你們惹得我很不高興,今天我們要好好提高一下氣氛和情趣,哈哈哈哈……」博沒敢回頭,他怕自己做出什么傻事來。獨自躺在床上,博回想著從第一次見到寧到今天這一幕之間的點點滴滴,這樣博陷入了一種恐慌之中。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寧的態度讓他患得患失,這件事情就像是一封符咒一樣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第二天,博請假了。他失魂落魄的打了很多個電話,卻只是和人家聊聊八卦,關心一下。他不知道這些事情應該找誰說,只能放逐自己,失魂落魄的游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覺之間,博走到了當地有名的紅燈區。雖然還是上午,但是路邊的小妹還是非常的熱情的。「大哥,來修個腳吧。」「大哥,洗個頭吧。」「大哥,我們這新到的產品。」「大哥……」耳邊亂糟糟的聲音讓博的心里同樣的很亂,他漫無目的的走著。忽然,他看見一個女子站在那里吸著煙,他迷迷糊糊的走了過去。「大哥,洗澡嗎?」這個吸煙的女人看著博走過來問道。博正眼看了看這個女人,一米六多的個子,如果不是妝太濃顯得有些妖的話,還算是一個清新系的女子,只是不知道皮膚底子怎么樣。博饒有興趣的問:「怎么洗?」女子撇撇嘴道:「都常客了,還問這些無聊的問題,不會是今天沒錢跑來消遣老娘來了吧。」 博打量著這個也就二十一、二歲的女人笑道:「我想知道,你提供服務嗎?」女子莞爾一笑道:「我可很貴的,會館大廳的那些姐妹可比我便宜一半呢。」女子可不相信如此邋遢的博能享用得起她。博消去眼中的迷茫,發出一陣陣令女子嘖嘖稱奇的精光說:「我一定要點你呢?」「好,看來是我打眼了。」女子柔笑的挽著博的胳膊走向胡同里的洗浴中心,「你最好覺得自己帶夠錢了,不然我就把你的下面切下來喂狗。嘻嘻~」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帶進這個只有十五平米大小的閃爍著粉紫色燈光的屋子里的。不長時間,帶自己進來的這個姑娘穿著洗浴中心的制服從無比喧囂的門外走了進來,看來這里隔音效果非常棒。這里的設施顯示著這個房間不菲的價格,博的心里暗自心驚,但是他不在乎了,他需要的只是自己心里的平衡。「你可以叫我青梅,或者梅,這是我工作的名字,不知道大哥怎么稱呼呢?」女子趴到博的身邊柔媚的說。 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你有多沉?」青梅撒嬌的捶打著博的胸膛嬌聲道:「哎呀,討厭死了,哪有問人家這個問題的?」「那你,身高呢?」博問。青梅一扭身嬌憨的拍著博的臉說:「閉上嘴,不許再問人家這么失禮的問題,人家可是小女生哎!」「喜歡什么顏色……」博沒有任何多余的反應,只是機械的尋求著答案。開始的時候,青梅還能裝出小女生的模樣,漸漸的,青梅憤怒了。她跳起來掐著博的衣領怒道:「你是來耍我的吧,告訴你,就是這樣,到時候老娘的鐘和小費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讓你享受一下『世外桃源』的感覺!」博這才轉過臉來看著青梅的眼睛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踩我。」青梅嚇得手縮了回去,她退了兩步說:「你,你,你什么意思?」
博跳下床,跪在青梅的腳下抱著她的大腿說:「求求你,踩我!求你了。」青梅奮力掙脫博的懷抱,跑向門口。博撲上去,一下子就將她撲倒了。青梅驚慌失措的用腳亂蹬著博,想要掙脫束縛去按動警報,可是蹬著蹬著,她發現他安安靜靜的接受著自己的踢打。很快,青梅就安靜了下來。2、她發覺自己失態了,憤恨的又踹了博的腦袋幾腳。她蹲在博的腦袋前,靜靜的看著他。博感覺到頭頂有一雙腳,不禁爬過去親吻起面前的高跟皮鞋。她本來以為他獸性大發,打算馴服她這匹「野馬」呢,因為好多客人都好這口,可是這家伙……居然舔她的高跟鞋。嗚~她可是知道自己汗腳的威力,而且這鞋子已經好久沒維護過一下了,清潔程度可想而知,這只不過是平時的制服裝而已,要是客人喜歡,一般都會依據客人的需求而更換服裝的。這是唱的哪一出啊!博似乎是聞到了什么,他的鼻子沿著絲襪腳和高跟鞋的接縫處努力的呼吸著,那聲音大得讓已經可以聽到自己心跳聲音的青梅都聽得見。看著腳下這個正在努力呼吸自己腳臭的家伙,青梅有些無語,她想起來自己的這雙絲襪似乎是已經穿了十幾天,已經勾絲要扔的那條。 青梅頑皮的向前坐在了博的腦袋上,由于她不敢重重的坐下去,他居然轉動脖子,將她的右腳鞋跟含在了嘴里。她無力的坐在了地上——被他打敗了。既然他那么喜歡臭腳,青梅樂的清閑。她徑自走到床邊坐下,翹著自己的雙腳叫道:「來啊,這邊來。」她打開了床頭那盞明亮的臺燈,就看見博向著她的腳爬了過來。她是懶得再去想腳下的這個呆瓜到底怎么了,反正只要他給錢就行了。她搖晃著自己的雙腳來回的看著,希望看出自己的這雙鞋子怎么就比自己的身體多了那么多的魅力。看著看著,她居然在自己的鞋底發現了不知道在哪里踩的別人嘔吐的殘留物。好惡心啊!她想。緊接著,她就想到了一個惡毒的主意。她伸著腿嬌氣的叫著:「來啊,給我把鞋子舔干凈。」青梅驚訝的看著博的舌頭劃過自己的漆皮鞋面,劃過她那近乎汽車輪胎紋路的鞋底,舔下去的東西,可能是固體,他還嚼一嚼。她再也受不了了,跑進衛生間里大吐特吐了起來。出來后,她發現他就那么靜靜的跪在那里。她重新坐到床上,只是自己并不動,希望看到他到底要做什么。 博在青梅的注視下盯著她的高跟鞋許久,然后爬過去含住她的一個酒杯跟吞吐著,就像是她平時做的口活。這下子她來興趣了,她的腳配合著他的頭部動作來回抽插著他的嘴,聽著他的小聲的呻吟聲,她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這似乎是自己腳下的一個好玩的布娃娃,不,不是布娃娃,這個更加的好玩。這讓她腦中閃現了一個名詞——性奴。她沒想到自己還有這種奇遇,不禁好笑著自己之前的失態。她不再滿足于一只腳的運動,而是將另外一只鞋跟也插了進去,兩只鞋跟不停的在他的嘴里進進出出,時而兩個鞋跟向兩邊使勁,像是要撕裂他的嘴,時而夾住他的舌頭拖出口腔,只是這樣的動作只成功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