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貞子姐在一起的時間總是愉快的,雖然每次我都上她的道,但我的身體在她的調教下,一天天的強壯起來,渾身的胖肉,變成了一塊一塊堅實的肌肉;學校的時光不知不覺的從身邊悄悄流過,我長大了。而我和貞子姐的感情,在這些年里,一天比一天深,每天看不到她,心里就覺了缺少了什么似的。早晨,我總是起的很早,獨自來到村邊等貞子姐一同上學,我早就不用履行我兒時的誓言:背貞子姐上學下學了;可我卻經常求貞子姐讓我背她走,每次背著她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特別當她那已經凸出的胸部壓在我的背上,心里更有一種甜甜的莫名的沖動。為了經常在一起, 我倆上學總是比別人走的早,下學比別人走的晚,而且走別人不經常走的小道、遠路。微弱的晨光下,我看見貞子姐一拐一拐地走了過來,我急忙迎了過去,「貞子姐你的腳怎么了」「昨天晚在家不小心扭了一下」貞子姐小聲的對我說著,我蹲下身子,雙手輕輕的揍起她的腳,把她的腳放在了我嘴邊,吻了一下那紅腫的地方,我感到貞子姐的身體擅抖了一下,我站起身子望著比我已經低了一頭的貞子姐說:「貞子姐讓我背你走吧,這次你聽我的好不好」說完我轉過身,背起她就走,貞子姐問我:狗蛋,你真的這么喜歡背著我;我說:我喜歡,一輩子都愿意,就是給你做牛當馬的我都愿意;貞子姐開心地說:真的一輩子都愿意,我說真的,誰騙你誰是小狗,貞子姐說你本來就是小狗嗎;走了一段路后,突然貞子姐說:「狗蛋你把我放下來,你這樣背著我,我不舒服」我放下貞子姐問到:「怎么不舒服了貞子姐」貞子笑著說:「不舒服就是不舒服嗎,狗蛋,給我做牛當馬你都愿意,這可是你說的」我說是我說的,男了漢大丈夫說話算話,貞子姐又說:那好吧,你蹲下,轉過身去;我順從的轉過身蹲了下去,貞子姐抬腿騎在了我的脖子上,你說愿意當我的馬的,快跑我的馬兒;我直起身子,雙手抱住貞子姐的腿,快步向著學校的方向跑去,丟在身后的是貞子姐一串串的笑聲。 本文來自我突然迷戀給貞子姐當馬騎的游戲了,她那豐滿而充滿魅力的臀部只在一坐在我肩上,她那兩條修長雙腿就會緊緊的夾著我的頭和身子,我就會感到全身的發熱,一股由下向上的沖動在我的心里流動。現在每天晚上,我都更積極的跑到我和貞子姐練功的地方,等待她的來臨,貞子姐的父親有一身好武功,她從她父親那里學完后,都會偷偷的教給我,這是我們倆人的秘密,所以這多年來,沒有人知道。等貞子姐來了后,我就會跑過去求她:「我的女主人,你的馬兒在等你上馬呢,請女主人上馬」等我求夠了,貞子姐才會用她那白白的小手朝地下一指,我就會高興地蹲下身去,從后面把頭伸進她叉開的又腿中間,讓她舒舒服服的騎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我會站起來,圍著場子里的空地跑上幾圈,等我身上出汗了,貞子姐會坐在旁邊一棵彎曲的樹枝上看我練功,有時她會和我對練,剛開始失敗的總是我,雖然后來慚慚的我能打過她,但卻故意打不過她;因為每次被她打倒在地,她不是用腳踏在我的胸上就是騎在我的胸上用雙腿使勁夾著我問我服不服,服了就好好的求她,她總是一臉嚴肅的對著被壓在她跨下的我說:「你被我打敗了,就應該服從于我,就是我的戰浮,是我的奴隸,我是勝利者,是你的主人,我讓你干什么,你就應該毫不猶豫的去干什么,現在你開始求我吧,等我高興了就會讓你起來的」我那美麗的貞子姐她那知道,我總是喜歡從這個角度看她和聞著她雙腿間那少女特有的氣味。這次還沒有練完功,貞子姐就叫我停了下來,并問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我說:「狗蛋,你說馬和狗是幾條腿走路啊」我說:「貞子姐你活糊涂了,馬和狗都是四條腿走路的」貞子姐說:「對呀可我的馬和小狗卻是兩條腿走路的,你會四條腿走路嗎」我聽完呆住了,貞子姐說:「我說我的馬兒和小兒不會四條腿走路吧」還沒等她說完,我跪在地上,向坐在樹杈上的貞子姐爬了過去,邊爬邊說:「誰說你的馬兒不會四條腿走路,你四條腿走路的小馬這不是來了嗎「!貞子姐笑了,等爬到貞子姐的跟前,我才發現她光著兩只腳,月光下,那兩只白白的小腳尤如白玉一般。貞子姐說:「狗蛋,你和我學了這么多年的武功了,還沒有真正拜過師呢,今天就正式拜師吧;首先要給師傅我嗑頭,你還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嗑頭啊」我連忙嗑著頭,邊嗑邊說:「師傅在上,請接受徒兒一拜」我剛想抬起頭來,貞子姐一腳踩在我的頭上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說什么你就得絕對服從我,聽見了嗎,」

我說:「聽見了」貞子姐又說:「這為父嗎,就是父親的意思,可惜我是女的,你不能叫我爸爸,你也有媽媽了,干脆你以后就叫我主子吧,我叫你狗兒;狗兒,抬起頭來看著我」我連忙抬起頭來,看著貞子姐,心想今晚她是怎么了,雖然這樣想,但我被又一種沖動支配著,希望著貞子姐繼續下去,貞子姐對我說:「狗兒,你又是我的狗兒又是我的小馬,今晚你是想先當主子的小狗還是想先當小馬」「隨你的便吧,反正你是主子,我是狗兒,你說什么我就聽什么就是了」「啪」的一聲,我的背上一種火辣辣的痛立即傳遍了全身,我站起來剛想發火,就聽見你「嗯」了一聲,看見你那美麗的眼睛和嚴肅的表情,我的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又跪了下來,小心地陪著笑臉說:「聽從主子的安排」;貞子姐說:「這還差不多,好吧,看在你那天那么喜歡親我的腳的份上,今晚上你先做小狗吧,來,狗兒先給主子舔腳」我跪在地上,用雙手揍起貞子姐那雙雪白的小腳,把臉埋了進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我伸出舌頭左一只右一只地舔著貞子姐的小腳,慢慢地我把她的腳指頭放到了我的嘴里,用我的舌頭使勁地舔著,一支、二支到后來我把她整整五個腳指頭全部放在了我的嘴里,我努力地張大嘴,讓她的腳在我的嘴里一進一出的,我用我的舌頭在她每個腳指頭縫之間游走,一下一下地舔著,貞子姐笑了:「果然比我們家養的那只狗舔的舒服多了,我的腳香不香啊,好不好吃!你快舔啊,快舔;」聽見貞子姐的夸獎,我更加使勁的舔著,突然我的牙不小心劃著貞子姐的腳背,貞子姐一下從我的嘴里把腳撥了出去;啪,啪我的背上又挨了幾下,貞子姐發火了,我剛想站起不解釋一下,就被貞子姐一腳踢翻在地,貞子姐努氣沖沖的對我說:「誰讓你起來了」我趕緊跪下說:「貞子姐,我****,」 貞子姐又給了我一鞭子,「你叫我什么」這次我想都沒想張口說道:「主子!剛才是奴才心切,讓主子的腳吃苦了,求主子原諒奴才,奴才給您叩頭了」說完,我真的磕起頭來,我這段象電影又不象電影里的臺詞把我的貞子姐,不,現在應該是我的主子貞子姐給逗的哈哈大笑,笑完后,貞子姐對我說:「看在你小狗兒的可教的面上,爬過來吧,現在我想騎小馬了,看看是騎我養的這頭會說話的小馬舒不舒服」;以前貞子姐把我當馬騎的時候,我是兩條腿走,現在我卻得跪下,四肢并用的爬起來,屁股不停的的挨著鞭子的抽打,嘴里含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握在騎在我背上的主子貞子姐的手里,有時還要學馬叫,才能我那美麗的主子貞子姐高興,我不知道別人會如何看待,而我卻偏偏瘋狂的喜歡上的這個游戲,那天回到家里躺在床上,想著晚上發生的事,我的小弟弟直直的樹起了老高,直到一股液體噴發出來,我才甜甜的進入了夢香。

凡事有一必有二,自從那次我被我的主子貞子姐當了一回四肢并用的小馬后,我就經常被她這樣騎著,又有時,她會讓我盤腿坐在地上,她騎坐在我的的脖子上,我雙手揍著她的腳,用我的嘴和舌頭去舔、去親她的腳,她一動也不動地騎在我的脖子上,有時看書,有時吃瓜子,我曾問過她,在我爬著的時候你為什么不看書呢,她說那樣就感覺不到你爬的樂趣了;這就是我那美麗的主子貞子姐。現在我可有事可干了,每天早晨,我早早的來的村頭等她,她來后,我會跪下來說,請主子上馬;她會毫不客氣騎在的我的脖子上;晚上,我一會是小狗兒給她舔腳,一會是四肢爬行的馬;為了增加我腿上的功力,她又想出一個新的方法,就是騎在我的脖子上,我站在原地,蹲下再站起來,為了增加我的胸部的肌肉,在我坐俯臥撐的時候,她會坐在我的背上,增加我訓練的難度,不要以為我們光是玩, 我的武功和學習可一天都沒放下。放學后,我和貞子姐一同到她家去作作業,貞子姐的學習很好,作業也做了很快,每次都是她先作完,再等我作完后檢查我的作業,因為她比我高一個年級,做我的老師,還是沒問題的,以前我的作業做對了,貞子姐總是表揚我,現在卻不同的,作業作對了,主子獎勵小狗子舔左腳舔右腳,沒作對,不許舔,可我是真的很喜歡舔她那雙美麗的小腳啊;為了能舔她到貞子姐的腳,我總是拚命認真地完成作業,她總是高高的坐在我的對面,把兩只潔白如玉的小腳踏在桌子上看我作作業,而我一抬頭,就能看見她微微分開的又腿中間那有時花色的、有時是紅色的小三角褲頭,每每看到那個部位,我都會發呆,真想聞一聞那里少女特別的氣味,親一親,舔一舔那個小洞洞。其實貞子姐早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但她就是不說,等到作業完成了,她才抓住我問我剛才那雙眼睛在瞎看什么,我卻不敢說,越是這樣貞子姐就越不放過我,直到我最后告饒趴在地上,她騎在我的背上,我快快的爬上幾圈才算放過我,等她父親快回來的時候,我就先走了,貞子姐沒有母親,她的母親因生她難產死了,她父親怕娶一個后媽虧待了她,所以一直都沒再娶。 如果不時那場突如其來的大雨,我和貞子姐的關系也許就會永遠停留在此,那場大雨,徹底改變了我和貞子姐之間的關系。那天放學后,我倆走的很晚,貞子姐騎在我脖子上和我開著玩笑,突然下雨了,雨下的很大,很快我倆的身上就被淋透了,因為我和貞子姐上下學走的都是別人不愿走的小路,而且又繞遠,這條路上幾乎就沒有人走,我倆在雨里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貞子姐對我說,我知道前面有一個山洞,咱們快到那去躲雨吧;進了山洞,里面的很暗,貞子姐好象對這里很熟,她拉著我的手,一直往里走, 到了里面貞子姐點一盞風燈,我很吃驚的看著她,她笑著對我說:這里是我的一個小天地,別這樣看著我,如果我告訴你了,就不叫我自己的小天地了,來咱們坐下;我一看,里面有一塊臺階,面積不大,剛好高出地面一截子,上面輔著厚厚的一層麥草,貞子姐坐在里面,身子倚著,我坐在她的腳下,借著燈光,看著那被濕濕的衣服緊裹的身子,心跳頓時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在這靜靜的空間里,我的呼吸聲聽起來卻極大,貞子姐踢了我一腳說,小狗兒,你干什么呢;我急忙回答到:我沒,我沒干什么;貞子姐看著我說好:好吧,你沒干什么,剛才我的腳走累了,那你現在就給我舔腳吧,說完貞子姐的腳抬起來,伸到了我的嘴邊,我揍起那雙我的舌頭熟的不能再熟的雙腳,嘴里立即說道:「主子,奴才知道了」;我舔著那雙沾雨水的雙腳,舌尖反復在貞子姐的腳背、腳底心和腳指頭上劃動,一會兒,貞子姐站起身子來對我說:把臉轉過去,我轉過了身子聽到后面極小的聲音,一只雪白的小腳從后面伸到我的眼前,慢慢地它移到了臉邊,緊貼著我的臉,那只腳又慢慢的往上、往回使勁,我的身子的順著這勁力量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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