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藍一副撿到寶的表情,笑的有些虛偽和做作:「不好吧,這…還要你出錢,算是我送你的好了。老朋友了,提什么錢不錢的。」我搖了搖頭,順手簽了張5萬的支票遞給了阿歧:「既然這樣,他是你找到呢,那么就賞你了。」阿歧楞楞的看著我,在拂藍眼色的暗示下才猶豫著接過了支票。Allen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眼神中充滿了疑問和不解。我輕輕的彈動手指,讓帶著一點火星的煙灰落在他光滑的裸背上,然后滿意的聽著他壓抑著的呻吟。「好了,Allen,你以后要跟我走了,你愿意嗎?」雖然知道他不會有任何選擇的機會,我還是希望他能自愿跟著我。「我……我愿意!」Allen輕輕的回答,頭垂的很低。這是我第一次聽到他講話,聲音并不象外表看起來的那么小而稚嫩,反而有一些磁性的沙啞。我相信他在這里的這些天已經非常明白自己的處境,如果他不和我離開,那么等待他的恐怕是非常悲慘的命運。拂藍是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小男孩的,他的結局恐怕是會被虐殺致死,然后丟到后院去喂拂藍從西藏高價買回來的純種藏獒。 不知不覺中,我已經為自己的行為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辯護理由,既然我是他的救世主,那么不管我如何對他都不為過。對,我已經下定決心把他變成我的私有產物,所以我有必要給他我的標記!「拂藍,能借你的瑤環居給我用下么?幫我給他帶個標記。」看來我還是要借助拂藍的設備和場地了,畢竟我還沒有做過。「好的,沒問題,我先帶你去選擇下樣式好了。」拂藍和我說完后轉向阿歧,接著下達了命令「把他帶到瑤環居,并且給他徹底消毒整理干凈。」瑤環居,是拂藍專門用來給奴隸穿刺或者烙印專用的房間,消毒設備極嚴,防止感染以便能盡快使奴隸恢復使用。幽雅的名字,卻有著血腥的內涵。以前我厭煩甚至反感這些,可是這次我甚至希望能在Allen的身體上打上專門屬于我的標志。瑤環居并不大,也不覺得陰森恐怖,四壁是白色的瓷磚,只有地板仍舊是花崗巖鋪成。有點類似醫院的手術室,只有一張束縛臺,用來綁住奴隸以免掙扎。束縛帶都是黑色皮革制成,大概有兩指半寬,從沒有人在被束縛的情況下得以掙脫。 拂藍拿過一些各種材質的環扣讓我挑選,我選了兩個直徑在一厘米半左右的銅制金屬環,想想等一下這兩個圓環就要穿在Allen年輕而未成熟的乳尖,我就開始覺得興奮。拂藍問我要不要上永久性的,我想了想絕定還是算了,以后我會特別打制專用的,暫時先用拂藍的代替吧。拂藍讓她的奴隸在圓環上面刻上我名字大寫字母的印記,而此時阿歧已經把Allen徹底清理整潔。
兩個男奴將他綁在束縛臺上,我和拂藍在一旁注視著,不時交換一下意見。Allen似乎有些疑惑即將到來的命運,看著我的眼神流露出恐懼,瘦弱的身體也開始了微微的掙動。但是肯定不會是兩個強壯奴隸的對手,很快他就被仰面朝天結實的綁在上面,四肢和胸腹全都固定好不能移動。「不能不綁我嗎?我保證不會逃跑的。」怯怯的口氣,Allen第一次主動開口講話。聲音低低的仿佛犯了錯誤的小學生。還沒等我說話,拂藍抬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清脆響亮的耳光打在Allen臉上。Allen被打的窘了,忘記了呼痛,傻傻的看著我們。「哼!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還不閉嘴!」拂藍沒好氣的下命令,在她的王國,是絕對沒有一個奴隸敢這么沒規矩的。我皺了下眉,心里很是不快,仿佛自己的事物被別人享用一樣。我是如此自私,連自己的親姐姐頌晴都不會隨便動用我的物品。 「他是我的!」我冷冷的說道,口氣是絕對的不容質疑。拂藍感覺到我的不悅,才冷哼了一聲,不情愿的將頭轉向一邊。Allen感激的看著我,我也在看著他,雙目交匯的剎那,我分明感覺有火花閃過。我從拂藍的工具柜找到一個黑色的口球,拿著它走到Allen面前:「乖,把嘴張開。」Allen看著我的眼睛,猶豫著輕輕問我:「一定要嗎?」我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點了下頭,但是我的眼睛同時告訴他必須服從。Allen乖乖的張開嘴,我給了他一個贊賞的笑容,很快把口球的帶子束縛在他腦后,在我伏身的剎那,我分明感覺到他濃重的呼吸噴在我的頸間。調整好帶子的松緊,我坐在一旁,把剩下的工作交給拂藍。「輕一點,我回去還要用他。」我擔心拂藍為了剛剛的事情下手太狠。「放心好了,盡管交給我。」拂藍回了我一個嫵媚的笑,開始整理要使用的工具。 與此同時,刻好了字的圓環交到我手中,我撫摩著上面大寫的S。Y兩個字母,感覺到下體已經濕潤。阿歧跪在拂藍腳下捧著一個不大的白色托盤,上面是穿環要使用的工具。拂藍先戴好了醫用的橡膠手套,仔細的為Allen的乳頭再消毒了一遍。75%的醫用酒精擦上Allen的胸口,我分明看見Allen原本柔軟平坦的乳頭變的硬挺起來,肌膚上起了一顆顆的戰栗。拂藍玩弄著Allen的乳頭,仿佛對它們的尖挺程度還不是很滿意。手指重重的把他的乳頭拈起在松開,年輕男孩的皮膚有著很好的彈性。即便是這樣,我還是看見Allen皺起的眉頭,聽到了他從喉嚨深處傳來的呻吟。拂藍拿起了一只很小醫用的器械鉗,只是已經被改良過,有點類似剪刀的模樣,前端扁平類似鴨嘴,有兩個對稱的三角形孔洞,中段有一個可以調節松緊度的回扣。
拂藍把鉗子夾上Allen左邊的乳尖,仔細的調節位置和松緊,直到她覺得滿意。又從托盤里藥水拿出一根醫用的針頭,大概有五厘米長,0。3厘米粗細,可以看到針頭的尖端是四菱形的,在燈光下閃著寒光。Allen感覺到即將來臨的命運,開始的掙扎起來,帶動束縛臺也跟著輕微晃動,眼神中流露著恐懼的神色。我走到他頭部后面的椅子坐下,把手放在他頭頂輕輕撫摩。Allen開始慢慢的平靜下來,一瞬不瞬的盯著我,我抱以微笑,一個吻落在他額頭。當Allen還沒來得及弄清楚我為什么吻他以前,尖銳的針尖已經刺進了他的乳尖。鮮紅的血流了出來,灑在他的胸口。Allen的身體極度的緊繃,尖聲的嘶鳴起來,卻被口球壓抑著含糊不清。我的手用力扣住他的肩膀,支撐他度過最痛苦的時刻。當Allen的身體漸漸放松的時候,拂藍已經將一根細細的塑料管套在針頭上并慢慢的穿了過去,拔出針頭,只看見塑料管貫穿了Allen的乳頭。 Allen用一雙失神的眼睛看著我,身體因為劇痛而顫抖,額頭也冒出了冷汗。將手中的銅環遞給拂藍,看著她把銅環的開口處穿進了管子,然后抽拉塑料管,銅環就穿過了Allen的乳頭。另一邊是一個小小的銅珠,精巧打制的暗扣,只要扭動銅珠,銅環就可以鎖緊或打開。我親自將環扣鎖上,看著完美的金屬環裝飾在Allen的乳尖,屬于我的標志。忍不住低下頭去頡取殘留的鮮血,還有著溫熱。用舌尖輕輕挑動銅環,我滿意的看著Allen皺起的眉頭和按耐不住的呻吟。用消毒的脫脂棉輕輕撫慰了傷口,好了,第一個安裝完畢。另一邊乳頭拂藍也如法炮制,Allen又一次陷入痛苦的深淵。當一切已經收拾完畢,Allen已經由痛苦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只有身體還在無意識的顫抖,滿身都是冷汗,仿佛從水中泡過一般。收拾好一切,我將Allen重新綁好放置到車后坐。告別了拂藍,我想該是將他帶回家的時候了。 我開車飛馳在路上,夜幕已經低垂。Allen依舊在昏迷中,剛剛我喂了他一些安眠藥,路上我不想他醒來并且有印象。吸著煙,我從倒視鏡中看著他孩子一樣的面龐,仍舊因為疼痛而頡起的眉頭。從嘴角牽扯出難以抑制的笑。Allen!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搶走你!八月末的夏夜,空氣依舊悶熱。頌幽沒有開車內的空調,只是打開了車窗。急驟的氣流帶來了些許涼意。80邁的車速對她并不算快。頌幽散開一直束著的長發,栗紅色的長發在風的拂動下散亂的飛揚,拍打在臉上也有絲絲疼痛。后座上Allen輾轉著身體想要移動,看來是我將他綁的很不舒服。但是皮銬不至于讓他因為血液不流暢而肢體麻痹。只是為了防止他逃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