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幽帶他離開的時候并沒有給他穿衣服,只是遮蓋了一條薄薄的毛毯,現在因為Allen的掙扎而有些松散,露出一邊年輕的胸膛。乳尖有一些腫,還有一絲血跡殘留在上面,年輕的身體上穿過銅環,有著殘酷的嫵媚。Allen眉頭緊皺,薄薄的唇不住的開合,仿佛在呼喊些什么。可能因為身體的移動而觸痛了胸前的傷口,從他的嘴角逸出短促的呻吟。頌幽雖然有著得到他掩飾不住的興奮,此時也不禁心疼起來。將吸剩了一半的煙按熄,頌幽心里想著要把Allen帶到那一處寓所。位于中心區的公寓肯定不成,不要說鬧事太過于注目,只是從地下停車場到11樓就不知道有沒有力氣把他弄上去了,更別提如果電梯里碰到人詢問起該怎么應答。略遠一點的忠順路雙層獨立洋房?也不行,鐘點工每天都來打掃,被發現更是麻煩。思來想去,頌幽卻找不到一個適合的地方來安置Allen。 對了,頌幽腦中靈光一閃,姐姐頌晴的小別墅呀。頌晴去了加拿大看奶奶,要兩個月以后回來。那里的工人都請了回去,現在正在空置著,先把他放在那里最合適不過。等找到合適的地方再慢慢打理吧。頌幽掉轉車頭,朝著頌晴的小別墅駛去。不一會工夫,頌晴的別墅就到了,我用遙控器打開大門直接駛了進去。停了車,我打開車的后門,Allen還是一副昏迷不醒的狀態,黑暗中只感覺到他的呼吸特別急促。我的手在黑暗中摸索著伸向他,觸手是Allen暴露在外面的肩膀,冰涼如水。壞了,他會不會著涼?這是我心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急忙用毯子將他裹好,我可不希望他生病,天知道我是從來都沒有照顧過病人的。Allen年輕的身體因為寒冷而蜷縮顫抖,我用手輕輕攬起他的冰涼的頸項,發現Allen的額頭如火般滾燙,也灼痛了我的掌心。 發燒了?我擔心的想。以前也知道拂藍的很多奴隸都經受不住穿刺和紋身的方式。而他只是一個陷入悲慘命運并且正在為之無比恐懼的小男孩,我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希望他會沒事吧!腦海中這么想著,我的動作卻一刻都沒有停頓。用力把他架了起來,雖然瘦弱,還是讓我感覺略重。半拖半拉著將他架到二樓我專用的房間,胡亂抓過被子將他緊緊包裹起來,我這才坐在他身邊休息。雖然并不能算什么太重的工作,可還是讓一向自詡身體很棒的我累的氣喘吁吁。我不禁開始后悔為什么要給他吃安眠藥,要是讓他自己走進來我就沒這么辛苦了。心底暗暗懊惱,我抬手想給他一巴掌,猶豫了下,卻忍不住輕輕放在他臉頰上撫摩。藥力還沒有過去,Allen緋紅的面龐似染了胭脂,看來他真的是病了,是因為疼痛還是恐懼?

希望他的傷口不要發炎。Allen年輕而有活力的身體給我帶來了無比新鮮的體驗,讓我忍不住頡取他的清新。我松開了他的束縛,也應該讓他的身體放松一下了。想了想,我還是將他的雙手銬在了前面。重新給他蓋上被子,我想該去洗澡了,藥力應該快要失效了,這樣子他就算醒來也可以逃跑的,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走向了置物柜,從里面拿出一個不大的旅行箱,里面是我收集來的工具,大部分是從拂藍那里買來的,雖然不是很齊備,但我想足以用來開發他了。我找出一條項圈,這應該算我的收藏里的珍品了。紅色的皮革上面嵌著鐵扣,一英寸半的寬度,殷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從我得到它的那天起就開了幻想什么時候要將它佩帶在一個男孩的頸間。這個項圈是我少數不是從拂藍那里得到的物品之一,而是我從荷蘭一家SM用品專營店購置的。做工極其精巧,上面有著可供調節的暗扣,和其他項圈不同的地方就是要打開它需要一個四位的密碼。我設定的是我的生日——0518,金牛座的女子,有著不可救藥的偏執和頑固。 將項圈帶上Allen細瘦的脖子,我才發覺他真瘦。細細的頸子下浮動著暗藍色的血管,幻想血液在他身體里流動的姿態,我不禁干渴的舔了下嘴唇。Allen的喉結還沒有完全突出,但是已經顯見成年男子的狀態。他的頸項觸手依舊火熱,他在發燒,而且看似很嚴重!其實也難怪,這樣的一個孩子,拂藍和我先后給了他地獄一般的感覺,我知道他是會恨我的,雖然那并不是我希望的。調節好項圈的松緊度,我沒有將項圈鎖的很緊。現在他的狀況很不好,需要有暢通的呼吸,我只是不想他有機會逃跑。項圈上聯系著的鐵鏈延至床欄,我用另一把鎖將鐵鏈牢固的鎖定在床頭,這樣他就算醒來也沒有辦法逃跑的。收拾好Allen,我舒服的洗了個澡。浴室里的霧氣蘊藹,我把自己泡在白色的陶瓷的浴缸中,水流輕輕的滑過我的肌膚。雪白的雙足踢騰著水花,我讓自己淹沒在純白的泡沫里,閉上眼睛讓自己陷入無意識狀態,腦中盤旋不去的是Allen白天時的模樣。 本文來自在拂藍手中的針穿過他的肌體時,他的眼神中有痛苦和恐懼,但是并不深重,更多的時迷茫。雖經歷了常人難以忍受的痛楚,我卻并沒有如愿的看到他哀怨的淚水。怯懦的表現卻有著常人沒有的堅強,可憐又可愛的小東西!甩著頭,我揮去想要憐愛他的念頭。我想我不需要明白他的心,我只需要他成為我的玩物,可以忍受我強加給他的一切痛苦。心中感覺到釋然,只因為我是他的救世主!美美的泡了個澡,擦干了身體上殘留的水分。在水氣還沒有散去的鏡前,我注視著自己。

洗去了白天外在的偽裝,才發現我卸妝夠的面容也一如孩童。我并不是一個天生的美人坯子,遠遠比不上姐姐頌晴。雖然靈動的雙眸還算是黑白分明,典型東方人的單鳳眼,眼角微微上挑,眼波流動中也有著女子的柔媚;鼻子即不高挺也不低矮,普通到沒有分毫個性;唯一能夠說的上動人的柔媚紅唇還算小巧,棱角也分明地刻畫出完美的菱形;1。63的身高算不上出眾,也沒有魔鬼的身材;最愛的就是那一頭現在濕淋淋披散在腦后的長發,但是干時卻略微卷曲,散亂地披在身后;瑩白的足踏在浴室的瓷磚上,有一絲冰涼的寒意,23碼半的鞋子,應該算是剛好吧。我,陸頌幽!22歲的年齡,青澀和成熟并存的年齡,實在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女子!披上白色的絲制睡袍,我想Allen可能應該醒了。站在浴室的門邊,我發現他還處于昏睡狀態。這可不太妙,我皺了皺眉頭走向他。Allen翕動著鼻翼努力呼吸,臉上一副極度痛苦的表情。 我的手輕觸他的額角。天!熱的嚇人!趕緊從藥箱里找出退燒的藥物,我倒了水準備喂Allen吃藥。可是他緊咬著牙關,我灌進去的水順著他的腮邊流淌,卻一口也沒有喝下去。我不耐煩的把藥片摜在了一旁,怎么帶回來這么一個大麻煩,本來應該是他伺候我的嘛,現在反而要我照顧他,這算什么?我忿忿的坐在他身邊,但是看著他孩子氣的面容,又有所不忍。扳過他的頭,我先將藥片放進他緊抿的雙唇,然后喝了口水,伏下身子,度到他的口中。這是我和Allen第一次唇舌相交,我感覺到他因發燒而干裂的嘴唇。忍不住用舌在上面輕舔,雖然Allen的嘴唇因為缺水而干裂,卻依然柔和的令我想親吻。又度了口水在他口中,我確定Allen吞下了藥片。幫他掩好了被子,我靠在床欄上看著他熟睡的面容,將手放在他的額角,感覺汗水一點一點沁出。 慢慢的,他的熱度終于有所減退。我長吁了口氣,這才放下心來。側躺在他身邊,我將Allen抱在懷里,讓他年輕的充滿汗水的赤裸身軀緊貼著我。手臂攬著他的頸項,任憑項圈的鐵扣硌痛了我的肩。手指絞著他略長的發絲,看著他漸趨平靜的面容,呼吸也已經變的悠長平穩。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腹,輕輕撫摸平滑的肌膚,腰肢細細的仿佛一碰就會折斷,觸手可以感覺到肌膚下的骨骼。輕輕撥弄他胸口上的銅環,看著他夢中依舊攢起的眉頭,忍不住微笑,真是可愛的男孩!手撫過他平滑的胸肌,游走在他小腹,手指玩弄著圓圓的臍眼。這個男孩的身體,值得我不斷去探索。手指掠過他并不濃密的毛叢,才發現它們真是阻礙,我想我應該給他一個完美光潔的身體,這些多余的物件,還是不需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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