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心踩著優雅的貓步走了過來,她站在袁立的頭側,孔武有力的長靴幾乎將他的靈魂踐踏在了腳下。她抬起一支靴子,靴跟閃爍著玄色的光輝緩緩的懸在他的頭頂上。「老公,還要吮靴跟嗎?」袁立猛點頭。「不給!」蕙心一腳踩在了他的側臉上,接著兩只腳便都踩在了他的頭上。靴跟在袁立的面前飄來飄去,袁立想舔,卻什么也碰不到。「老公,急死了吧。就是不讓你得逞。哼~」蕙心調皮的說。蕙心移動到袁立的胸口上,高高的靴跟瞬間淹沒在他的胸骨后面,他多少有些呼吸不暢。她抬起一只腳,扶著試衣鏡對他道:「看看我的靴底好不好看。」袁立呲著牙說:「好看,好看。老婆穿什么都好看。」蕙心在袁立的嘴邊晃晃靴跟道:「想不想舔?」「不想。」「嗯?」蕙心一挑眉毛。「長血性了?」「呃,不是,這雙你還沒穿過嘛。」「就是沒穿過才叫你舔呢,以后不能讓你舔那種天天穿的了,太臟了。你要是病倒了,誰來伺候我啊!」蕙心將靴跟踩進了袁立的嘴里攪動著,袁立也配合的含著靴跟不停的吮吸。 舔完了兩支靴跟,蕙心在袁立的身上走起了貓步,來回的展示著靴子的魅力。雖然經常踩,但174斤的體重依然讓他不那么容易長時間承受。他開始掙扎了起來。蕙心的兩支靴尖踩在袁立的肩膀上,兩支靴跟釘在了他的胸前。「現在我們來談論一些額外的話題吧。」她微笑著注視著他有些飄忽的眼神。「說吧,為什么你內衣會有腳臭味?」袁立冷汗微冒,轉瞬鎮定了下來。「大概是衣服上被哪個混蛋放過襪子了吧。」「你不會是洗浴的時候穿著衣服去的吧?」蕙心漫不經心的問。「怎么可能,做按摩都是穿著洗浴那里的浴衣的。」袁立普及著知識道。「你是不是讓按摩的小妹幫你解決問題了呀?」「這種事情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的。」袁立爭辯道。「明媚女王給我打電話也是假的了?」蕙心誘導著。袁立當時就表態道:「當然假的,她不在這個城市,再說她們比發廊小妹貴多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話太多了。 「這就對了嘛。誠實才是好孩子的優良品質。」蕙心得意的笑著。袁立可笑不出來,他還在她的腳底下呢,看來她是計劃好了的。「老婆,能不能脫了靴子踩呢?萬一踩傷了,老公晚上怎么伺候你呢?」袁立乞求道。「哼,警告你,下次再敢找野女人踩你,我就給你戴上一頂常青藤做的綠油油的小皮帽!」蕙心威脅的說:「想要被我臨幸的男人能從山海關排到居庸關呢!」「哈哈……哈……」袁立大笑,卻被蕙心一腳跺在脖子上硬憋了回去。「你說的不是長城里面的那些吧,口味不錯。」蕙心愣了半晌,然后才明白袁立想的是什么,她收回腳,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靴跟上,低頭溫柔的瞇縫著眼睛說:「哎呦~我的官人大老爺,嘴巴變這么甜,您這是吃了什么吶?是哪個小妹的腳丫子啊,還是某個女老總的黃金套餐呀!說……啊!」她看似不經意的將兩支靴跟都踩在了他胸前的小豆豆上了。
袁立兩只手一下子抓住了蕙心的靴子,用力上頂著,「啊!老,老婆……起,嘶嘶……起來……哦……疼,疼……嘶……我……,我,我……嘶……錯了……啊,啊,啊……老婆,要……要……唔~」蕙心頑皮的伸手愛撫著袁立的額頭「關心」道:「老公,你怎么出汗啦。這么熱呀,我幫你扇扇。好老公,不要激動得亂顫嘛,心心會掉下去的。」她的靴跟開始慢慢的扭動著,手里也沒閑著,用力扯著他的臉。每每袁立要說話,蕙心就陰險的去掐他的脖子。最后忍了3分鐘,他實在受不了了,就劇烈的搖擺了起來,她「啊」的一聲被摔下了地上。蕙心怨怒的踹了兩腳袁立的軟肋說:「不算,重來。」袁立扯起衣服看看胸前,他指著胸前說:「你看,你看,都紫了。這么暴力的娘們,除了我這種小受中的極品,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蕙心盤腿跪過來說:「我看看。」她順手捏著袁立的小豆豆拉起來說:「你看,你看,比我都大,你怎么可能是男人,明明是我從學校里面撿回來的使喚丫頭嘛。來,叫聲小姐聽聽。」 本文來自「老……小姐。」袁立剛開口,發現自己錯了,馬上改口了過來。「什么!你居然敢叫我,老,小,姐!太過分了!你氣死我啦,我要咬死你!」蕙心撲上去狠狠地咬住袁立的耳朵撕扯著。「唔哇,你屬狗的啊。耳朵要掉了……哈哈哈哈……」袁立咆哮著,可惜蕙心的咯吱大法立刻瓦解了他剛剛攢起的力量。「呼呼~」笑鬧夠的二人躺在自己的地板上喘著粗氣。袁立輕聲說:「老婆,和你商量個事情。」「什么?」「我們要個孩子吧。」「不好。」「為什么?」蕙心扭頭看向袁立嚴肅的說:「就憑你這個見了女人腳丫子就流哈喇子的極品,我們家有你一個就行了,要是會遺傳,我還不得哭死啊!」「那就生個女孩,和你一樣讓人捧著多好。」「不行,女孩隨爹。雖然知道你心里的小算盤,但萬一閨女和你一個性格,你是不是打算讓我給你買個大籠子天天圈里面,一天打三頓呢?」 「那就生個兒子……」「啊呸,子不教,父之過。你打算帶著兒子滿世界的流著哈喇子追著女人的腳丫子跑啊!沒門,我丟不起那個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是再這么下去……你老媽和俺老娘商量好了,要是咱倆再沒孩子,老姐倆明年夏天就要集體住過來督戰了。」「呃~不會吧……不過也好,扳扳你的臭毛病。到時候我就等著你求你老娘,『媽,賜我個腳丫子舔舔吧,你兒子忍不住啦!』哈哈哈哈……」「先別說那個,要是你老娘看見咱倆現在住著這二十多平的出租屋,以后我還有沒有機會舔你的腳丫還是個問題呢。到時候沒了我的呵護,你的腳會想我的。」
「別打岔,生不出孩子還不是你不行,你得加倍努力了,明天開始給你加營養餐,爭取早日成功。這樣老娘就不會來棒打鴛鴦了吧……」蕙心也不自信。「啥?我不行!還不是你每次都讓我抹在你的腳上,美名其曰美容護理的!」「小氣,我三天才抹一次,你不會中間的時候用工不就好了。」「天啊,你就把我收回去吧。你每次都榨夠兩只腳的量才肯罷休,我又不是生化機器。」「唉~那可怎么辦啊……老公,咱們就是生了孩子也養不起啊。」「總會有辦法的。老婆,讓我舔舔你的腳丫吧,也許會給我靈感的。」「不給,今天姑奶奶不高興,沒踩死你就不錯了。早點休息吧,你也累了。」蕙心爬起來走回了臥室。袁立揉著前胸也跟進了臥室,他忽然看到床上的袋子說:「你還沒給我看褲子呢!不夠意思。」蕙心的注意力果然成功轉移了,她高興的伸出雙腿說:「爬過來,叼住靴跟,我要脫鞋子。」袁立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顛了過去。他咬住靴跟,卻發現他不動的話,靴子是脫不下來的。因為靴筒已經到膝蓋下面了,而靴子沒拉索,是一腳蹬類型的,穿的時候好說,可是脫……蕙心顯然得意于拆開褲子的包裝,還在和脫雪地靴一樣微微的屈腿,卻褪不出去。打開了包裝,卻發現還沒脫下靴子,她埋怨道:「笨死了,脫靴子都不會。」說完,用穿著靴子的右腳蹬著他的臉,「咬住了。」左腳用力往回縮,總算脫下來了。然后左腳蹬著他的臉再做一次。 「脫褲子。」蕙心命令道。袁立喜歡這樣工作,因為這樣顯得夫妻之間特別的沒有距離感。今天他更加希望伺候好,這樣一會老婆不會那么玩命的榨干他。風衣、靴褲、長靴,這個組合出現在蕙心的身上英姿颯爽。袁立傻了吧唧的盯著自己的老婆,他現在恨不得馬上推倒,可想想她的超強戰斗力,他覺得還是慢慢來,溫水煮蛤蟆似的比較好,最好讓她先熱起來,不然他今晚的「驗收報告」很難完成了。全身睡衣睡褲的蕙心更加迷人了,袁立幸福的躺在她的懷里,就像是一個討喜的孩子,不停的向著她的睡衣里面鉆著。她把Ipad放在他的腦袋上玩著,任由胸前這個回歸的游子探索著這片連綿的山丘。袁立在一座山頂上大口的吮了一下。嚇了一跳的蕙心輸掉了游戲,她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討厭,老實點。不然待會讓你后天早上都爬不起來。」說完,夾緊胳膊,將他的腦袋緊緊悶在兩峰之間。 本文來自袁立掙扎著退出來,他伏在蕙心的肩膀上看著她打游戲,他看了一會覺得無聊便說:「給我舔舔腳丫丫吧,好長時間沒舔過了。」蕙心沒工夫看他,沒好氣的說:「不行,今天供熱不給力,脫了襪子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