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趙芳突然把一直用力的鞋跟猛然從我的嘴中抽了出去,這樣一來另一邊的紅姐的鞋跟則結結實實的從最里面踩到了我臉上,我的腮幫子立刻被踩出了一個血洞,這下真是把我疼壞了,我咬著牙含著紅姐的鞋跟,大叫起來,而此時踩著我的紅姐只是低著頭輕蔑的看著我,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我明白了她的意思,迅速的收住了自己的叫聲,趙芳見我還算懂事于是蹲了下來,面帶微笑的問「知道錯了嗎?」我馬上點頭,嘴里含糊的說著「知道了知道了」「那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賠禮道歉呢?」「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繞了你簡單,但是前提是你必須說實話,說,你和張瑩是什么關系?」我想今天只要不把我和劉青的關系說出來,別的就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便說「我一下喜歡張瑩,但沒和她說過,只是暗戀她罷了,今天的事你千萬別和她說,要不我就真的沒機會了,求求你了!」 本文來自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想出來的一席話趙芳竟然照單全收了,她說「好啊,那要看你怎么求我了,讓我高興了,我不但不說,反而還會做你的紅娘呢!」「主人想怎么都行,賤狗一概服從!」在不知不覺中,我也開始稱呼自己賤狗了。趙芳對我的回答十分滿意,「好吧,那我就不客氣了。」她說著從邊上搬過來一個老式的木質椅子,然后拍著我的頭說,「來跪在椅子前,把舌頭伸出來,貼到椅子面上。」由于此時我的雙手雙腳都被銬住,所以移動起來十分吃力,紅姐見狀掏出鑰匙打開了我左手的手銬,就當我還沒來得及反映的時候她又迅速的將手銬拷在了椅子腿上,接著,我的左手也同樣被拷在了另一條腿上,這樣一來雖然我的活動比剛才方便了很多但是整個的自由還是很受限制的。而就在此時,趙芳已經站到了椅子上,現在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而我不敢抬頭看她,目前在我視線中的只有那雙高貴的長靴。 「快把舌頭伸出來!沒聽見嗎?」趙芳再次提高了聲音說道。聽到命令后我趕忙伸出來舌頭,乖乖的把它貼到了凳子的表面上。而就在這時趙芳的高跟已經自上而下壓到了我的舌頭上,隨著她不斷的用力,一股鉆心的疼痛字頭到腳傳遍了我的全身,而此時我能看到的只有她的那只冷酷的鞋跟。她絲毫沒有顧及我的感受,一味用力的向下踩著,直到她的鞋跟在我的舌頭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記才稍稍的放松了些,而此時的我早已經疼的全身抽搐,淚流滿面了,而趙芳則十分不屑的看著我說「真是沒用,這就受不了了,」她邊說邊再次用力向下踩了過來,然后接著說「紅姐,我覺得他的舌頭沒有全部伸出來,你幫幫他吧!」聽了這話讓我不寒而栗,的確我的舌頭沒有最大程度的伸出去,連這個都瞞不了她,實再是太可怕了,而更讓我恐懼的則是他們將用什么方法把我的舌頭拽出來。就在這一瞬間紅姐出手了,她抓住我的頭發開始慢慢的向后拽,由于我的舌頭早已經被趙芳死死的踩在腳下,所以舌頭沒有絲毫的移動,而隨著紅姐的不斷用力,我的下巴慢慢的離開了椅子,而中間的那段距離正式他們所要的還沒伸出來的舌頭,整個這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分鐘,如果說剛才被踩著舌頭的感覺是十分痛苦的話,那剛才的這一分鐘可以用萬分痛苦來形容了,因為在那一瞬間我不但承受著舌頭被踩得壓力,還同時承受著頭發以及舌頭被拉拽的三重疼痛,任憑是誰恐怕都是難以忍受的,但現在的我手腳都被束縛住,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如果不按她們的意思去做恐怕我的舌頭將會成為第一個犧牲品,所以我只能忍著劇痛任由他們擺布。就當我以為她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太天真了,我突然覺得我舌頭上的壓力驟然增加,而且從剛才的整個鞋跟的壓力集中到了鞋跟最后部的一條線上。(這里需要說明一下:趙芳為了能夠用鞋跟實實在在的踩在我的舌頭上,一直都是背朝著我的,這樣的姿勢最容易用力,而此時她完全將前腳掌抬起,并且把連鞋跟的前半部分也抬了起來,這樣一來實際接觸我舌頭的就只有鞋跟的后半部分,而在我的感覺自然就只是一條線了。
我并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以為只是為了增加我的痛苦而已,但很快我便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她開始慢慢的把我的舌頭像前推,這個動作如果不把我的舌頭踩得很死的話是做不出來的,她用力的同時我也能感覺到紅姐拽我頭發的力氣沒有剛才那么大了,有意的是在配合她,兩個人居然配合的這么默契,可見這對于他們來說早已是輕車熟路了。就這樣,直到我的下巴再一次頂到椅子上她們的動作才停了下來,此時的我感覺了一下,舌頭基本上已經到極限了,不可能再伸長了,而讓我不敢想象的則是趙芳的這句活「紅姐上來吧,這下有你踩得地方了!」天啊,我沒有聽錯吧,她們兩個居然要同時用鞋跟踩我的舌頭。3、完全奴役(2)她們并沒有給我過多的反應時間,紅姐很快便站到了椅子上,此時我的眼前出現了另一個鞋跟,而且這個比趙芳的要細很多,我當然知道這個對于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可我對眼前的一切無能為力,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只鞋跟慢慢的踩到了我的舌頭上,又是一股刺心的疼痛,紅姐那纖細的鞋跟深深地插入了我的舌頭里,趙芳見紅姐的鞋跟已經完全可以固定住我的舌頭了便開始慢慢的抬起了他的鞋跟,由于我的舌頭已經伸到了最長,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已經深深地留下了趙芳鞋跟的印記,而此刻的趙芳已經跳下了椅子,低頭看著我的舌頭,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她十分得意的說,「紅姐,接下來看你的了,我去上個廁所。」 「可別把你的**浪費了,咱們的賤狗估計也該口渴了。」「放心吧,我當然會給他留著了!」說著便走出了房間。現在椅子上只有紅姐一個人了,但她的表演才剛剛開始,在她剛才站到椅子上的時候站到了趙芳的右邊,按照正常來說她應該是用左腳踩我會更加的順腳,但她并沒有這么作,而是選擇了右腳,當然對于一起被踩在腳下的我當時并沒有意識到她是用哪只腳踩的我,這也并不重要,但當趙芳走后這一點就發生了根本的變化,由于她是用右腳踩到了我右半邊的的舌頭上,現在她便十分輕松的將左腳的鞋跟踩在了我左半邊的舌頭上(沒錯她同樣選擇了背對著我的站位,與趙芳不同就在于她的兩個鞋跟都壓在了我的舌頭上)而這整個動作的調整十分熟練,一紅姐的兩只腳不斷的變換著重心,左邊用一下力右邊用一下力,慢慢的我有點支持不住了,隨著她的每一次用力開始叫了起來,我已經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了,而我的叫聲不但沒有讓紅姐腳下留情,反而激起了她施虐的欲望,她低著頭冷冷的說「我就喜歡聽賤狗的哀嚎,再大點聲!」她說著又加大了腳下的力氣,我的叫聲自然也就隨之有所提高了,就這樣大概過了四五分鐘,不知道是她踩得力氣小了還是我的舌頭基本沒有知覺了,我感覺沒有剛才那么疼了,自然叫的聲音也就小了,而此時的紅姐發狠的說了一句「你怎么不叫了!」說完了她竟然同時抬起了兩只腳的前腳掌,這樣一來她全身100多斤的重量就全部通過兩個鞋跟壓在了我的舌頭上,這是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忍受的。我不由得大叫了起來,那聲音真的和殺豬沒有什么太大區別了,而踩在我舌頭上的紅姐絲毫未動,似乎我的叫聲她根本沒有沒有聽到一樣,大概一兩秒之后我開始疼的全身顫抖,手腳也本能的開始左右搖晃,頭自然也跟著左右搖擺,但我的舌頭由于被她踩得很死,無論怎樣都沒有抽出來的可能。最后我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把她踩得椅子給掀翻了,眼疾腳快的紅姐迅速的跳下了椅子,才沒有摔倒,但不幸的是椅子背兒碰到了一個固定攝像機的三腳架,隨著三腳架的傾倒上面的那臺DV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我由于雙手被固定在椅子上所以隨著椅子的倒下我也不得不跟著躺在了地上。幸運的是我的舌頭終于再次回到了我的嘴里,不過它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而且顯然我的舌頭在紅姐鞋跟的重壓之下早已是血肉模糊了。 紅姐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十分的不滿,她走向我照著我的后背就猛踹了幾腳,踢得我一個勁兒的咳嗽,這時趙芳也走了進來,紅姐指著地上摔壞的DV對她說「這只賤狗太可恨了,竟然想摔我,還把我的設備弄壞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趙芳看出紅姐是真的急了,她要是這個時候不阻攔一下,恐怕我今天是不可能完整的走出這個門了,而這并不是她把我設計騙來的目的,于是便趕緊說,「一條賤狗和她生氣不值得,壞了正好換新的嘛!」紅姐見趙芳說的這么輕巧就不高興地說「換新的?哪里來的錢?」「您隨便拍個片子別說一個DV,我看十個都不成問題!」「哪有那么簡單?現在吃這碗飯的人越來越多,片子都賣不上價了。除非有你這樣的大美女加盟!」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如果趙芳不同意那就是她不懂事了,其實紅姐早就想把趙芳拉下水,因為趙芳的這張臉太吸引眼球了,有了這張臉,隨便截幾張圖片子肯定暢銷,趙芳也明白如果她此時不答應那結果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不一定要被整成什么樣子,所以也就只好默認了,本來趙芳是想先應付一下回頭再說的,不料紅姐沒有給她任何的喘息的機會,當趙芳默許了之后紅姐便走到了我的頭前,用一只腳踩著我的頭問,「怎么樣,給我們拍個片子我就不追究你弄壞我設備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