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愿意。主人。我愿意。」姐夫趕緊答應道。「賤貨,我怎么嫁了你這么個東西。媽的一點出息都沒有。」周姐的身體在我的撫摸下有了點反應,平時很莊重的她居然對著電話里自己的丈夫大罵臟話。「是,我是賤貨。我對不起你。求你。別生氣。我什么都愿意。」姐夫的聲音有點變了。「是么。」姐姐忍不住小小的呻吟了一下。「讓你戴綠帽子你也愿意么。」「這。。。」姐夫遲疑道。「怎么,硬了吧。」「是的,主人。」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姐夫該了稱呼。「賤貨,我問你話呢。讓你戴綠帽子你愿意不。你滿足不了我,難道不愿意找個別的男人滿足我么。」姐姐一點說,一邊用手撫摸我的下面。微微笑的看著我。小聲的用口型對我說,「還真有效。」我微笑的點點頭。繼續聽著電話里的聲音。「別,主人。我,我真的不知道。」姐夫幾乎帶著哭腔了。 「操!」周姐生氣的大罵了一句。嚇了我一跳。「你個烏龜,自己滿足不了我,也不愿我享受,你怎么想的。是不是腦子壞了。是不是這幾天對你太好。還手淫呢。別整了!洗衣服去,洗好了自己把手銬起來等我回來收拾你。」周姐的聲音仿佛真的生氣了。「別,主人,您別生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愿意。我愿意讓你爽。」「是么,即使給你戴綠帽子么?」周姐的聲音又恢復了冷漠。「是的,即使給我,戴綠帽子。只要,只要那個男人能滿足你。」姐夫的聲音仿佛沒了生氣。「呵呵,好啊。這可是你愿意的。我明天就給你戴一頂回去。賤貨。」周姐戲謔的嘲笑他。「是,主人,只要您爽,你怎么都可以。」「少來這套,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自己就像這樣,你還不是爽。是不是。」周姐詰問道。「我是為了你才去找男人的。你知道嗎!」「是,是我喜歡,謝謝您,主人,謝謝您給我戴綠帽子。」 聽著這對夫妻的對話,我幾乎合不上嘴巴,原來姐夫這樣的一個人。我都有點鄙視他了。「那么,讓你伺候我和野男人做愛呢。你愿意么。你用你的嘴巴伺候我們的下面。愿意么。」周姐悠悠的說。「我,我,我愿意。」姐夫遲疑了一秒鐘,然后重重的答應道。我想他一定不知道現在我在聽著,否則一定不會這么說的。「果然是賤貨!媽的。趕緊爬來XX路XX街XX小區6單元415,十五分鐘,趕快!」周姐說完就掛了電話,翻身騎在我腿上,抱著我的頭,重重的吻下來。我剛還在驚訝她報出我的房子的位置之中沒回過神來呢,這會又被她的強勢舌吻打擊的沒有無感六識了。足足吻了一分鐘多,我緩過來。還是驚訝的看著周姐,「姐姐,他,他,他要來啊。」周姐得意的晃晃身體,「是啊,怕了么。」
「怕?怕什么。我才不怕呢。」我說著用力的頂了她一下。周姐假裝哎呦了一下,伸手摸摸了我的下面,「哇,好硬啊。」三,姐夫的奴性忽然電話響了,周姐拿起一看,是姐夫打來的。于是又按了免提。「喂,啥事。」「嗯,啊,老,老婆,哪里是什么地方啊,不會,不會真的讓我。。。」姐夫怯生生的聲音,略帶顫抖。「咋了!反悔了?剛才不是答應的挺爽快的么。」姐姐冷笑著,一邊看著我一邊說:「給你十五分鐘,你不來別后悔。」說著又掛了電話,完全不顧電話里還傳來姐夫又在說什么。。。。我就這么做在床邊,周姐騎在我的腿上,抱著我的頭,我埋進她的胸口,享受著這個成熟女人的胸懷,貪婪的吮吸,忘記了時間。大概過了十分鐘,也可能是十五分鐘,電話又響了。。周姐皺著眉頭,接了電話。「喂,又怎么了。到哪里了。」周姐的語氣似乎篤定了他一定會來。「我,我在門口了。要敲門么。」我從聽筒里聽到姐夫的話,都快笑出來了,原來,前天那敲門的命令,這會兒還有效啊。 周姐也笑了出來,「好,我來給你開門。」周姐于是站起了身,提起高跟鞋,對我按了按,示意我不要站起來,自己走了出去。我心里七上八下,如今這局面,我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怎么面對啊,十萬個人里不一定有一個人有我這么獨特的艷遇吧。我沒來得及多想,外面客廳里就響起了聲音。先是開門,接著應該是姐夫走了進來,兩個人的聲音,然后關門。他們并沒有進臥室,「跪下。」周姐的聲音。借著周姐的腳步聲,我想姐夫應該跪下了。周姐仿佛走到了沙發邊,我打開一點點臥室的門。看到姐夫背對著我跪在周姐的腳邊,周姐隨便批了件外套,下半身只有腿上的絲襪,就這么大方的坐在沙發上。周姐低頭看著姐夫,「知道為什么喊你來這里么,你知道這里是誰的家么?」姐夫抬頭看著她,「不知道,老婆。」姐夫好像有點怕,身體有點顫抖。周姐看著他,笑了笑說,「不知道你怎么來了,你不是要來伺候我和野男人做愛的么。給你戴綠帽子。你猜這里是誰的家啊。」 本文來自姐夫開始流汗,周姐伸出右腳,溫柔的擦拭他臉上的汗水,一邊擦一邊說:「喜歡么,不是你想要的么。」說著把左腳踩在他的兩腿之間。姐夫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伴隨著沉重的呼吸聲。「這里是小李的家,就是前天在我們家吃飯的那個李總的公子。」姐夫低沉的重重的回答:「嗯。」周姐看著他繼續慢慢的說:「丁文,愿意伺候我們么,用你的嘴巴為我們助興,用你的嘴巴幫助另一個男人滿足你的老婆。」姐夫頭跟著周姐的腳開始動,應該是在舔周姐的腳吧。「我,我愿意。」姐夫一邊點頭一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