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最后關頭」,沒有一點懸念,女奴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就把褲衩脫下來了。我突然發現,人的視野,或者說,注意力,是十分有限的。我當時,就看見「突」的一下,從那個大花褲衩里出來了,滿眼睛都是那個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頓時覺得頭暈目眩。女s看女奴脫完,什么也沒說,在我旁邊躺下(我剛才一直躺在女s坐的那張雙人床上),我是側面躺著,彎著腿。于是,她像坐椅子一樣,「坐」在我腿上,拉著我的手,從后面抱住她前胸。我覺得下面的胳膊壓得難受,也怕硌她不舒服,就把胳膊從她身底下抽出來,從她脖子下面,枕頭與肩膀的空隙伸過去,重新抱住她。女奴,一時沒有接到女s進一步指示,似乎有點不知所措,猶豫了一下,又像先前那樣跪好,看女s還是沒反應,又用膝蓋「走路」到床頭女s的臉前跪著。好像怕女s想打她耳光夠不著。真是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她在挪動身體的過程中,竟然一直保持著跪直,兩手備在身后的姿勢。 本文來自「滾遠點兒!」女s慢聲拉語地發出了命令:「給我亮亮你那身賤肉!」女奴對「亮賤肉」這條指令,似乎受過明確的訓練,馬上開始在地上爬。我的兩間臥室,一大一小,這間是大的,床前有一塊不小的空地。女奴,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她爬到空地中間,站了起來,兩手高高地舉過頭頂,然后,慢慢地原地不停地旋轉,轉的速度非常均勻,好像服裝店櫥窗里的電動模特。女s用屁股使勁兒拱了拱我:「怎么樣,眼睛看直了吧?」,她用手摸我的下身,「這東西硬了吧?」「我這不是抱著你呢嗎?」我躲著她的手說:「硬了也是因為你呀。」「別和我裝了」她說,「別說你們男人了,連我都看不夠,要不是稀罕她這一身賤肉,我早拿刀把她一刀一刀剁碎了喂狗了!」我覺得她這句話,有些夸張,實際意思,大概是「不要她了」吧。「你說她怎么長的這么白呢?」她用手拍拍我說:「見著過多少長的白的,沒見過她這么白的,我老懷疑,她家不定哪輩兒讓老毛子給串種了。」她沖著女奴揚了一下下巴:「你說,是不是呀?」 「主人說是,那就是」,女奴一邊繼續轉著一邊回答。「我看不像」我說:「洋妞雖然白,但是細看毛孔比較粗,只有東方人的皮膚才能像她這樣細」。「噯呦呦,還挺有研究的呢,觀察的可真細呀!」她在我懷里扭了扭身子:「今天可把你美壞了,吃著碗里的,還一邊看著鍋里的。我今天讓你美徹底。一會兒,我好好收拾她一頓,收拾夠了,我讓她伺候你放水啊,我給你監工,你肯定沒享受過女人那樣賣力氣伺候你。」「我放水了,你怎么辦呀?」我把她摟緊一些說。
「想什么呢你!」她輕輕掙扎了一下說:「知足吧你,告訴你,還沒有男人敢和我這樣一起躺著呢。那些個男M,一見我就跟耗子見貓似的,正眼看我一眼都不敢,光顧哆嗦了!」她的身子很柔軟,有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氣。她的話,讓我突然想到了貓,一只貓,在人的眼里,是那樣的溫柔可愛,可是在老鼠眼里,卻是長著劍齒和鉤爪的,真正的猛獸。她,如果走到大街上,誰會想到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女人,骨子里可怕的施虐欲望呢?現在,我感覺她小鳥依人,可是,對于那個誠惶誠恐,小心翼翼地「亮賤肉」的女奴,她卻是可怕的主宰。「嗯!」她沖著女奴勾了一下手指頭。女奴停止了旋轉,蹲下,跪趴在地上,然后很快爬過來,在床前跪直。「嗯!」女s的手指又動了一下。女奴輕輕站起來,把身子向前小心俯下來。兩手還是背在身后。「你看她這倆喳喳長的」,女s拍打著女奴的乳房說:「這么大喳喳能這么挺實的我真沒見過,打上去跟打嘴巴子似的,肉乎乎的,啪!啪!」她打了女奴乳房兩下,「你聽,是不是跟嘴巴子聲一樣?啪!啪!」又是兩下。她的手指頭又在女奴眼前動了動。 女奴轉過身子,手撫著膝蓋,腰向下塌,屁股努力向上沖著我們撅著。于是,我又滿眼都是那個令人頭暈目眩的大白屁股了。「怎么樣?她這屁股長得騷吧?」女s拍著女奴的屁股說,「你看,就這么撅著,你怎么按,就是按不到骨頭,你摸摸,摸摸就知道了」。于是,我的手摸上了那個屁股。感覺真是出乎意料的奇妙,非常柔軟,卻又非常有彈性。「她這種屁股,不愛淤血,你看,一點痕跡也沒有吧?」她好像在展示一件得意的物品。「嗯」我說,「那是她血液循環好」「我打的技術也高呀,我不喜歡紫色的屁股。我喜歡打成西紅柿那種顏色,腫的跟大紅燈籠似的。我常打她的那個皮條,是朋友從汽車修理部的厚膠皮墊子上剪下來的,就用那個能打出那個效果。打紫,從她跟我到現在就有一回。她那天認識我沒幾天,我還沒怎么打過她呢。我讓她舔腳,她以為我睡著了,就停了,然后,竟然上床和我躺在一起。我困,懶得搭理她,就假裝睡著沒看見。嘿嘿,人家怎么樣,故意捅咕我,要把我弄醒!這不明擺著嫌我打的輕,故意找揍嗎?把我氣的呀,我把她捆上,堵上嘴,讓我這頓揍!用了好幾樣東西打,皮鞭子、竹板子、藤條、柳條、我還有個電線擰成的鞭子,記得最后用的,是一個自行車鏈子鎖,里邊是鐵鏈子,外邊套的塑料管,這頓揍!從這到這(她比劃著,從腰際到腿彎),都打得烏紫烏紫的。一按幫幫硬。我和她說,別拿我當你以前跟的那些混子主人!給我當奴,我咳嗽一聲,你就得給我哆嗦半天!啪!啪!」女s在女奴屁股上狠狠打了兩巴掌:「我打你,是教訓你,不是給你撓癢癢讓你舒服!啪!啪!」又是狠狠兩巴掌:「打那以后知道規矩了,在我跟前,她大氣都不敢喘!就是愛撒謊!他媽的一個屁倆謊,一個屁倆謊!」女s在說第二個「一個屁倆謊」
的同時,突然朝女奴屁股狠狠踹了一腳,女奴沒準備,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趕快爬起來,把屁股重新撅好。女S暴怒了:「你怎么這么笨吶!站都站不好!站都站不好!。。。。。。」女s一連說了十幾個「站都站不好」,同時狠狠踹了女奴十幾腳。女奴沒有再摔倒,挨一腳,向前走幾步,然后快速退回原來的位置,撅好屁股,準備迎接下一腳。「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不把你這個撒謊病治好我就不姓我這個姓!我打死你我豁出來我給你償命去!我讓你賤騷X到處發騷!他媽的見誰勾搭誰!見誰勾搭誰!見誰勾搭誰。。。。。。」女奴的屁股又挨了十幾腳。女s踹夠了,仰臉躺在床上,女奴撅著屁股,渾身發抖,屋子里突然出奇地靜,能聽見女奴牙齒因為哆嗦相碰的聲音。「你家有錄音機嗎?放點音樂。」她對我說。我拿了幾盤磁帶,她挑了一個小提琴曲子帶子:「這個不錯。」 屋里響起了悠揚的小提琴聲,氣氛卻顯得更靜了。「給我找條繩子」「你喜歡捆綁?」「不喜歡研究那些復雜的花樣,我捆,就是讓她不能動」「命令她不動,她敢動嗎?」「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敢!不過動大刑的時候,我還是喜歡把她捆上,那樣打著過癮!」繩子在陽臺一個裝雜物的柜子里。我看著外面明明暗暗的一個個窗子,覺得每個窗子里面,都在發生著一個隱秘的故事。我看了看我那間臥室,深綠色的窗簾透著燈光。又有誰知道,在這個不起眼兒的窗簾后面,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淫威和恐懼!我找到了一條軍用捆行李的繩子,是一條很厚,很窄的,軍綠色的扁帶。我拉了拉,啪啪響。「嗯,這個夠結實!」我心里說。盛夏午夜,滿天星斗。我回到臥室,看見女S大字形趴在床上,穿著胸罩,一條深綠色薄絲三角褲緊繃在紙一樣白的肥臀上。 女奴還是什么都沒穿,正在給女S按摩,動作很專業,好像保健醫生在給即將進行大運動量比賽的運動員作準備活動。「胳膊,胳膊」女S 叫著,「不知道一會兒胳膊得使勁兒嗎?好好捏捏,一會兒閃了筋我可饒不了你!」我心里說,要使多大勁兒呀,還怕閃了筋!女奴鼻子一抽,好像要哭,聽女S「嗯?」了一聲,就憋回去了。捏完胳膊,又按后背、揉屁股。女S嘴里「嗯,嗯」地哼哼著,好像非常舒服,一邊說著:「噯,好好伺候伺候我啊,噯,不讓你白伺候,一會兒我伺候你啊,今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啊!」我貪婪地看著這兩個豐滿性感,各有特色的屁股,有一種奇妙的感觸:都是女人的屁股,一個,養尊處優,要小心翼翼地呵護、伺候,而另一個,卻要慘遭蹂躪,肆意作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