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繩子拿給女S,問她這條繩子行不行。「是條繩子就行」,女S頭仍然向下趴著,沒看,「我有時候,還用手紙卷兒捆,一樣好使,先告訴她,敢給我弄斷就重罰!」按摩完了,女s命令女奴把客廳里的一瓶速溶咖啡、一瓶咖啡伴侶和一個大暖瓶拿進來放在床頭柜上。讓女奴沖了一杯咖啡,然后讓女奴爬到遠一點的地方光著身子臉朝墻跪著。我發現這種跪,本身就是一種挺厲害的懲罰。女奴上身跪的很直,兩條腿,不是像普通直跪那樣并攏夾緊,而是最大限度向兩旁分開。兩手像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地背在后面。離墻非常近,鼻尖和乳頭都挨到了墻。我猜想,鼻子離墻這么近,呼吸肯定會很不舒服。這也許是女s平時規定好了的特殊「家法」,因為她并沒有吩咐具體跪姿,只是說了一句:「靠墻跪著去!」女奴就自己爬到墻邊跪成了那個樣子。 本文來自女s喝了一杯咖啡,下床走出臥室,看樣子是去廁所了。屋子里就剩下我和女奴了。我小聲說:「歇一會兒吧!」女奴跪的地方緊挨著臥室門,而臥室的門,和廁所的門正好在客廳的兩個對角上,我家客廳不算小,因此,有一定距離。我想,就算女s是小便,加上洗手也要有幾分鐘時間。女奴略微猶豫了一下,用手支著地,把屁股坐在地板上,伸開腿。我走到臥室門前,給她看動靜。她離我特別近,坐在地上用手揉著膝蓋。我想和她說點什么,她沖我使勁兒擺手,看樣子很害怕我出聲,我也就什么也沒說出來。功夫不大(看來是小便),廁所里傳來沖水聲,然后是水龍頭的水聲。女奴趕緊手忙腳亂地按原樣跪好。我也幾大步到床邊,上床躺下。廁所門響了一下,然后聽到女s的腳步聲。我朝女奴看了一眼,糟了!我的地板是經常擦的,但是,可能是門口墻邊有拖布沒擦到的死角,那女奴的屁股上,竟然有一塊灰!她的屁股白的像雪一樣,那塊灰特別顯眼! 我趕緊到女奴身后,來不及向她解釋(成了我的一塊心病,直到現半年以后,我才有機會向她解釋),照著她的屁股使勁拍,拍掉了,可是她的屁股太白了,怎么看也還是有痕跡,我心里著急,越急越想不出辦法,只是盲目地使出全身力氣拍。急中生智,朝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擦了一下,然后又接著使勁拍。「真會抓緊時間呀!」我身后突然響起了女s的聲音,太突然了,真的嚇了我一哆嗦!回頭一看,她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了臥室,坐在床邊。我在門口,她進門的時候我竟然一點沒感覺到!我當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句傻話脫口而出:「啊,你,你撒完尿啦?」女s可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愣了一下,說:「接著玩呀,別拿她當人,這就是一條狗,想怎么玩隨便。」
原來,她以為我是借機打女奴屁股,我雖然覺得冤枉,但是總比她知道真相好多了。于是就借坡下驢,說:「嗯,我,忍不住,打幾下。。。。。。」「你那叫打人嗎?你那是拍打灰呢!」她的話讓我心里一驚,莫非她知道了?「等一會兒,我打她一頓你看看,讓你也見識一下,什么叫打人。」我不由地松了一口氣,原來她意思是我打得太輕。我偷偷看了女奴一眼,她的屁股被我打得一片通紅,灰的痕跡倒是不怎么明顯了。女s把腿放在床上伸開,又沖了一杯咖啡。我悄悄從另一邊上床,躺下,想和女s說幾句話,卻怎么也想不出說什么。于是,誰也不說話。女s一杯接一杯地喝著咖啡。那咖啡,她沖得特別濃。又把電視打開,用遙控器時不時地換一下頻道。我覺得,她才是這個屋子的主人。她終于放下了杯子,關上了電視。「過來吧!」她說。 那聲音,有一股淫蕩的浪氣,和那種撩人的浪氣不同,我覺得,有點,「糝人」。女奴爬了過來。女s站起來,把繩子扔到地上,沖女奴說了一聲:「嗯!」女奴撿起繩子,跪起來,把繩子在自己胸前纏了兩圈,纏上的是繩子中段,兩邊留下的長度大致相等。然后,一只手抓著繩子,另一只手把床上的枕頭朝下挪了挪,然后仰面躺在床上,枕頭,墊在屁股下面。這樣,床上一邊躺著我,我旁邊躺著女奴,而女s,坐在女奴一側的床邊。女奴躺著,手拉住繩子的一端,女 s用力拉了拉另一端,拉緊,然后把女奴一側的手和腳捆在一起。然后,接過女奴手中的繩子,把另一側照樣捆好。女奴被固定成仰面,兩腿分開的姿勢,一切暴露無遺。。。。。。女s用兩個字開始了她的審訊:「說吧!」「主人,我全說,我保證全說!」女奴嗚咽著說道:「月亮在聊天室,讓我管她叫主人,我就叫了。。。。。。」 「就這些?」「還有,還有,她加了我的qq,和我用qq聊了幾次。。。。。。」「說!」「她約我見面,我沒同意,嗯,就這些了。。。。。。」「沒了哈,就這些哈,這可是你說的哈!」「嗯,嗯。。。還有,還有就是和她通過幾次電話。。。。。。她讓我在電話里打耳光給她聽。。。。我。。。。我就打了。。。。」「說!」「我真的全說了主人,我不敢騙您。。。。。就這些了。。。。。要有別的事我沒說,查出來您打死我。。。。嗚嗚,真的就這些了,我再也不敢了。。。。。。嗚嗚。。。。。。」「就這些了哈,沒說的了哈,」女s拿過女奴的褲衩,團成一團:「張嘴!」女奴著急地說:「主人,我想起來了,我說,還有。。。。。。」「啪!」女s狠狠打了女奴一個耳光:「我讓你張嘴!我問你話了嗎?!」
女奴張開嘴,女s把那團褲衩塞進她嘴里。「哼!給你機會你不說,現在又想起來了,早干什么來著?晚啦,挺完這頓刑再說吧!」她把目光從女奴的臉上移開,欣賞著女奴張開兩腿的下半身,嘴角顯出一絲嫵媚的微笑。我覺得,她,美麗無比,卻又帶著一股邪氣。錄音機放的小提琴曲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屋子里突然一片沉寂。女S用她那白嫩的小腳使勁地踢打女奴的陰部,也有時高抬起腿踹打女奴的兩個大白乳房,女奴痛得直咧嘴,極力地壓低自己所發出的痛苦的聲音。十分鐘后,看女奴太可憐了,我請求女S:「就先放過她吧,如果她以后再敢撒謊,您就抽爛她的嘴巴,扒了她一層皮。」女S漂亮的鼻子里「哼」了一聲:「哼,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先不踢這只賤狗了,但這臭奴才要是再敢一個屁十個謊的,哼,有她好看的!你可以先把她的繩子解開了。」 看女S的沒那么生氣了,我連忙去解女奴的繩子,呵,綁得還真是結實啊,女奴根本就別想跑,真的是女S一只任其宰割的賤母狗啊。我把女奴的繩子剛解開,女奴立即翻身下床,跪著爬向女S,然后背起雙手,直挺挺在跪在女S的面前柔聲說:「謝謝主人饒命啊,賤母狗再也不敢和您說謊了。」女S伸出玉手狠勁地擰女奴的大白臉蛋子:「哼,要說這賤東西長得也真是不錯,可惜天生就是做奴才的命,長一身賤肉。瞧這大白臉蛋子,細皮嫩肉的多漂亮。就是這張狗嘴不老實,他媽的老撒謊!」「呸!」女S一口雪白的唾沫吐在了女奴的臉上。「啪!」女S非常用力的抽了女奴一記響亮的大耳光。真響啊,就這記大耳光,幾乎把女奴的臉扇得歪在一邊90度,女奴痛得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用手捂住左臉。我的心都不由得跟著顫了一下。見女奴不經過允許竟敢擅自用手去捂臉,女S有點生氣:「賤貨,把手放下來!竟敢不經過我的允許就捂臉!真是她媽的欠揍的東西。」 再次揚起白嫩的玉掌,啪啪啪啪,左右開弓地抽女奴的大嘴巴子,女S的力氣可真大呀,抽得女奴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響,不停地啊啊大叫著。這次足足抽了女奴25記耳光,女奴的臉蛋被抽得又紅又腫不說,大鼻涕都被扇出來了,疼得啊啊直叫。女S住手后,女奴討好地說:「謝謝主人賞賜奴婢的耳光,主人辛苦了。」女S抽了一下漂亮的鼻子,小嘴一撮,「撲」,一口白白的香痰吐在了地板上。女奴馬上趴在地板上要去舔吃那口香痰,被女S左手揪住頭發提了起來。啪,狠狠抽了女奴一記耳光,女奴還不知道又錯在哪的時候,啪,女S反手又抽了女奴一記響亮的耳光。女S:「賤人,賤奴隸!不知干什么要先請示一下主人嗎?我的香痰還沒說賞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