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了一個大口罩,沒戴帽子,梳了一個馬尾辮。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老護士一進去就對女醫生小聲說:「這孩子特害羞,在外邊短褲也不好意思脫,我就給你帶來了。」轉過頭又對我笑著說「這回看你脫不脫。我跟你說,這個醫生可年輕,大學剛畢業,他喜歡看你。」女醫生聽了就給老護士一拳:「你這個沒正經的。」說著自己也笑起來。我聽他們說笑,渾身一下就出了好多汗。女醫生看著老護士走出去,回頭看見我一臉汗,微笑著掏出幾張紙巾遞給我說:「別緊張,給醫生看見裸體用不著害羞,就像去理發一樣,理發師傅給你理發是在為你服務,我也是為你服務。還有男醫生也給女病人看病哪,我上大學時體檢就是男大夫給我做的B超。我們大學畢業實習,男生照樣和我們女生一起到婦產科實習。」隨著女醫生的細細低語我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女醫生看我把汗擦了就說「我們開始吧。你坐下。」她指著她前面的凳子。我坐下來。「坐直。」他開始用手摸我的脖子兩側。「把雙手放在頭上。」我照做。他又摸了我的腋下和胸部,在檢查腋下的同時讓我手臂換成自然下垂狀,又摸了半天,弄得我又疼又癢。接著她開始捏、揉我的胳膊。弄得我一會兒疼一會兒麻一會兒癢,暫時忘記了裸體的羞澀。女醫生開始測我的脈搏和血壓,她說:「你看你緊張的,脈搏還是快,血壓也高,我給你按摩了這么久也沒全恢復。這怎么辦?等一下量量看,不行,你就要再復查了。」我低著頭沒說話。「你站起來,把凳子搬開做10個下蹲運動。」我把凳子往后挪了挪,做了10個下蹲運動。她又測了我的脈搏。「轉過身,站直了」她從我的脖子開始摸起,順著脊椎一直往下,到腰部后又返回來摸我的肩胛:「你的肩右高左低,這是因為你肩膀有些溜。單肩背書包總愛聳著肩,習慣造成的。脊椎還沒問題。以后要注意不要單肩背書包,換個雙肩背吧。」 我答應著。女醫生開始從腰部順著脊椎繼續往下摸,邊摸邊往下褪我的短褲。我知道我既害怕可又有一點期待的時刻終于要到來了。女醫生緩慢的但是很堅決的往下褪我的短褲,短褲的松緊帶在我的陰莖根部掛住停頓了一下,然后就迅速地滑下去。女醫生抓住了短褲的松緊帶,「把腳抬起來!」我依次抬起左右腳,短褲終于被脫掉了。我感到我的脈搏又加快了,臉也熱起來,但心里直覺得發緊。短褲被脫掉后好長時間沒聽見醫生講話,也沒感覺她摸我,因為我還背對著她,不知她在干什么,又不好意思回頭看。過了有兩分鐘才聽見醫生說:「兩腳分開一點,向前彎腰。」「用手撐住前面的凳子!」

我照做了,同時感覺到她的觸摸。我這時才明白剛才她是在帶橡膠手套。她用帶手套的雙手分開我的臀部,我感覺到了流動的空氣對我肛門的刺激。我這個姿勢保持了有兩三分鐘,不知她在看什么。「改用肘部撐凳子,屁股蹶起來。」我的頭更低,屁股更高,后面暴露得更充分了。我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女醫生用兩手的拇指使勁分開我肛門外緣的皮膚,我感到了一點點疼痛。「你大便時流過血嗎?」「偶爾有。」「你有一個外痔和輕微的肛裂。應注意飲食,多吃蔬菜水果。以后再到醫院仔細檢查一下。站直吧,轉過身來!」我終于正面全裸地面對年輕的女醫生了。我看到了女醫生眼睛里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我知道我的陰莖比較小,陰毛也長得很少,只在陰莖根部有一小撮。和同學一起洗澡時他們看見了就叫我「一撮毛」(《智取威虎山》中有一個土匪外號叫「一撮毛」「來,站在這個臺子上。」 她指著檢查床邊的一個約25公分高的木臺。站在臺子上后我的生殖器部分就和女醫生的臉一樣高了,她就更容易檢查。我由于害羞,小雞雞緊縮著,陰莖只有一個拇指的一個骨節大小,被包皮包裹著。女醫生先雙手扶住我的髖部仔細觀察我的下身;我閉上了雙眼。因為看著她的長發總在提醒我,我是赤身裸體站在一個年輕女人面前。我后來看過一本有關前蘇聯KGB的書,訓練特工時就有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并由異性惡意評論身體的課程。因為被敵方俘獲,肯定會被扒光衣服審訊。據心理學家研究,裸體站在穿衣的異性面前會感到羞恥,自尊心會受到強烈的打擊,更容易屈從和就范。我當時面對女醫生就有很強的屈從心理。「你有過遺精嗎?」女醫生的問話又一次提醒了我的處境。愣了一下,才緩過勁兒來回答:「有過。」「間隔多長時間?」 「不一定,有時兩星期,有時一個多月。」「有過手淫嗎?」「沒有。」「真的沒有?我不信。」「就是沒有嘛!」「沒有就沒有唄,看吧你急的。」被一位女士問這些,真讓人受不了。她左手不動,依然扶住我的右胯,用右手輕輕拂弄了一下我的一撮毛,然后將包皮向陰莖根部推,想讓龜頭露出來。「你勃起時龜頭可以露出來嗎?」「什么叫勃起?」「你真不懂啊,就是它變硬、變大的時候。」她抬頭瞪了我一眼。「我沒注意。」「你的包皮有些長,這么推疼嗎?」她繼續慢慢將包皮往下推。「有點兒疼。」「那我今天不給你推了,但是你一定要到醫院去看,最好將包皮切了。不然以后會影響你的婚姻。」「醫生,您結婚了嗎?」我問。「你問這干什么?」

她也讓我問愣了。「沒結婚怎么知道這些?」「我是醫生呀,你這個孩子。」「您也不比我大多少。」「我比你大10歲多,你們也就是16歲吧。」其實我還差幾天沒滿15歲,我無話可說。我看到她的耳朵有點紅了。她開始用雙手一起摸我的蛋蛋(陰囊)「你還是緊張,這兒縮得這么緊,我都沒辦法檢查。」她邊說還邊不停地按摩我的陰囊,我不由得深呼吸。「算了,先不查了。你坐到檢查臺上吧。」我坐在了檢查臺的邊上,她用一只小錘敲我的膝關節,我的小腿隨著她的敲擊一抬一抬的。「躺下吧。」我光光的躺在檢查臺上,好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綿羊。她一只手抓住我的踝關節,一只手抓住我的膝關節,曲、伸、左搖、右晃,先左腿后右腿。然后又摸了我的大腿根,扣得挺疼。接著又用小錘敲了我的腳,用一只筆桿劃我的腳心。 本文來自這些檢查完了,她才脫下了橡膠手套。這時外面我的幾個同學已檢查完了,叫我快點。我也以為檢查完了呢,就要起來。可醫生說:「別動,還沒完呢。」說著拿起了聽診器。我聽見那個年長的護士說:「你們幾個先出去,外面等著他。」我的同學說:「我們先走了,不等你了啊!」女醫生開始給我聽心臟,左右上下,還用一把尺子量、做記號,又折騰了半天。還重新測了脈搏和血壓。「你脈搏72算正常了,可血壓90/140還是高。你等通知復查吧。」這時,那兩個護士沒事了,全進來看我。尤其那個年輕一點的,一進來就用眼睛盯著我的下身,「這回還是讓我看見了吧。」我用手捂住雞雞說:「你變態!」「別逗他了,我還沒查完呢。」女醫生把她倆推了出去。女醫生開始檢查我的腹部,要我曲起起雙腿。她又享受般地摸遍了我從肋骨以下到恥骨以上的所有部位。一會兒壓,一會兒按,一會兒敲,開始感到特別癢,后來感到很舒服。在這段時間我才有心仔細端詳她的長相:她的頭發很黑梳理得很整齊,額前有幾縷劉海兒;眉毛挺寬,而且也是黑黑的,雖然沒有修飾過但上下兩邊的眉毛全齊齊地向著中心長,眉心不亂;由于帶著口罩,看不見嘴和鼻子,但從口罩的高度可看出鼻子屬于比較高的;耳邊也有一縷頭發,耳朵被口罩勒著,我看到她左耳后有一小黑痣;脖子的皮膚特別細膩,有點半透明狀。 「醫生您真漂亮!」我不由自主說出了聲。「起來吧,檢查完了。你剛才說什么?」我又臉紅了。「醫生,您把我全身都看遍了,我連您的臉都沒看全。」她笑了,摘下口罩「你看吧!看來你總覺有些吃虧,等以后有機會讓你賺回來。」我看著她的臉,鼻梁是直直的,緊閉的嘴唇也是成一條水平直線,平靜時給人一種堅毅的美感;微笑時嘴角微微翹起又給人一種俏皮的美——哇,她真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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