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沒有,快去穿好衣服,回來拿體檢表。」我先穿上內褲,然后走出去。我穿好衣服回來,她對我說:「你血壓有些高,陰囊緊縮沒辦法查。檢查表不給你了,等復查完再說吧。」「復查還是您嗎?」「你希望是我,還是不是我?」她笑著問。我感到我的問題真蠢,把自己裝了進去。「只要不再有另外的女醫生就好。」她大笑,她笑起來更美了。我的體檢結束了。你想有這樣的體檢經歷嗎?(2)體檢結束大約一周以后一個周六,早上課間操時班主任通知我說下午體檢復查,全年級我在對面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坐下。「咱們認識一下,我叫陳×。」她伸出手,我們隔著桌子輕輕握了一下,她的手軟軟的、涼涼的還有些濕。看上去她是那種不很漂亮但是文文靜靜的女孩兒,我沒想到她還挺大方。「我是從護士專科畢業剛分配來的,到校醫院才一個月。」我聽她講話的同時觀察了一下這個房間,房間的墻壁是新粉刷的,東面和南面都有窗,南面的窗西邊就在女孩兒的座位后面還連著一個門,原來還有陽臺,所以房間很亮。房間里靠西邊放著兩張單人床,南邊這張鋪著白色床單,被子疊得像豆腐塊兒,像是軍人的床鋪;北邊的一張鋪著淡綠色的床單,枕頭放在疊好的被子上,蓋著淺色的花絲巾。由于進深長,放了兩張床、南邊留著進出陽臺的通道、在北邊還放下了一個柜子。東邊一進門的角落有一個洗手盆,上面有水龍頭,下面鋪了一米五見方的白瓷磚地面;東面的窗前有一張運病人的平推車,推車與水池間是一個老式書架,上面放了一些生活雜物;平推車離我近的這邊還有一個放物品的醫用小推車,上面的東西用白紗布蓋著好像是醫用消毒鍋之類。 「吳醫生跟我說起過你,她對你印象特好。」女孩兒,噢——不!應該叫女護士,見我不說話就又對我說。「是嗎,我和吳醫生也只是體檢才認識。為什么對我印象好?」想起體檢我又臉紅了。「她說你特老實,說像你這樣的男孩兒不多。」她說著臉也紅了。我猜想吳醫生準吧我體檢時的情況跟她講了。「哼,吳醫生在背后講我的糗事。」「誰講你的糗事啦?」正好吳醫生手托著一個血壓計推門進來了。我們一起笑起來。「看樣子你們聊得不錯,那等會兒我的思想工作就好做啦。」我沒明白吳醫生是什么意思,可陳護士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們又扯了幾句閑話。吳醫生看看手表說:「快六點了,先給你復查血壓吧。」她招呼小陳護士:「小陳,你來給他量血壓,多練一次是一次。」小陳看了我一眼見我沒反對就搬了椅子坐過來。我伸出左胳膊,她戴上聽診器給我量血壓。看著她戴聽診器的樣子挺可笑,就像小孩兒玩游戲。她見我笑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并沒有停下來,反復量了三次。 本文來自「75/115完全正常。吳大夫,您再復測一遍吧。」「我不查了,他本來就沒事,上次就是太激動。」說著又笑起來。吳醫生在我們量血壓的時候從我坐的位置后面搬出一個落地的醫用檢查燈放在了靠南的床前,接上電源,并把室內的電燈打開。九月份的天開始變短,過了六點就迅速地暗下來。原來沒覺得,一開燈頓時感到亮了很多。小陳把東面的窗簾拉上了。南面因為靠大路,路南又是大操場,不會有視覺干擾,窗簾不用拉。我看著她們忙乎,還不知我又要「大難臨頭」了。

吳醫生站在床前招呼我:「過來把小孩兒,這回還不好意思脫褲子嗎?」我這才想起我還要復查生殖器,她們的這些準備工作全是為了檢查。而且看樣子小陳也知道我要查生殖器。我看著吳醫生沒馬上回答,看了看小陳后說:「她也在場?」「她是護士,你怕什么?」「我上次就說了,不希望再有其她女醫生在場,護士也不行。」小陳的臉紅了。「吳醫生,我還是先到隔壁坐一會兒吧。」「都下班了,隔壁哪兒還有人。要不按咱倆商量的方式辦?」「那你先跟小路商量一下,我先出去。」說著就往外走。吳醫生叫住她,給她一串鑰匙:「你先到我的辦公室坐會兒,好了我給你電話。」我也不知她們有什么密謀,只好不說話。小陳接了鑰匙出去了。「現在來吧。」她坐在了床邊上。「我有兩天沒洗澡了,我忘了今天還要查這地方。而且我也是早上才知道要復查的事。」 本文來自「沒關系,你這小孩子還能有多臟?別找理由了,快過來吧。先把外面的長褲脫了。」我只好開始松開褲腰帶,把長褲脫下放在椅子上。走過去站在她面前。我穿了一條比較緊的三角內褲,生殖器部位鼓鼓的。「把內褲脫到膝關節以下。」她命令式地說。同時打開了醫用落地燈。我把內褲緩緩的褪下一直推到膝關節以下。內褲比較緊,脫到膝蓋以下也不會自己往下滑。北京的天氣已經開始涼了,我上身里面穿跨欄背心,外面罩了一件長袖襯衫,下擺正好好遮住陰莖。吳醫生把我的襯衫和背心往上推,露出肚臍,然后要我自己扶住。我的膝蓋以上,肚臍以下完全暴露在她的面前。屋內燈光本來就挺亮,再加上落地燈,把我的生殖器照得亮堂堂,我的陰毛都在反光。雖說有了上次體檢的經歷,而且仍是由吳醫生檢查,心理承受能力有了提高。但是還是感覺怪怪的,心里發緊。特別是吳醫生這次沒穿白大褂,上身穿雞心領的白T恤;下身是剛好到膝蓋的藍裙子。看著她的樣子我感到心里亂亂的,一股熱流直從丹田往下走,我趕緊轉移視線往窗外看。 她像上次體檢時一樣用一只手扶住我的髖部,可另一只手沒再摸我的陰莖,而是撫摸我的小腹。「你的皮膚真不錯,又白又細像女孩。」「哎喲,好癢!」我感到很癢就往后躲。由于內褲箍著小腿,我只往后蹭了一點。吳醫生反應挺快,以為我會摔倒。原來扶我髖部的手迅速一伸一拉,按著我的屁股把我拉回來。結果她拉我的力比我躲得力還大,一下子我幾乎撲到她身上。這回她是坐在床上,由于床比椅子矮一些,我的生殖器只比她的臉低一點點。我一撲,她的嘴就在我陰莖上面一點的小腹上狠狠的親了一口。「你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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