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隸之路】作者:不詳字數:6萬第一章 奴隸申請我是松山德樹主人飼養的家畜,名叫戶川小綾,今年十六歲。我還有一個名字叫母狗,是主人給我起的,其實我更喜歡「母狗」這個名字,因為我覺得自己就是跪趴在主人腳邊的一條母狗。我很樂意做母狗,也喜歡自己的奴隸身份和跪趴在主人腳邊讓主人玩弄,主人很會玩弄我們這些奴隸,知道怎么樣會把我們弄得最難受。雖然我給德樹主人做奴隸還不到一年時間,但是我一想起自己做奴隸的過程就感到特別興奮。我是一個天生就喜歡受虐的女孩子,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主人和性奴隸是怎么回事,而且我也一直夢想著當一個主人的馴服的性奴隸。但是我卻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一個愿意馴服我的主人,這種事也不好意思向別人問,這讓我感到非常苦惱。其實在我心目中,每一個男人都是主人,我一直認為女孩子生下來就是要做性奴隸的,既然是女孩子,就是要卑賤地跪在男人腳下。 我總是想是不是能夠去跪趴到大街上,尋找肯飼養我的主人,但是必竟身為一個還是處女的女孩子,天生的羞恥感讓我總也不敢那么去做。終于有一天,我感到自己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沒有主人的生活了,于是我去找我在舞蹈學院時就仰慕的同學松崎,希望能懇請他,讓他來做我的主人。松崎長得很英俊,其實自從我有了做性奴隸的想法以來,我就一直把松崎當做自己夢想中的主人。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如何被松崎玩弄的樣子,我的下體就會充滿卑賤的液體。可是因為感到羞恥,我一直沒有向自己心目中的松崎主人表白。我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松崎,盡自己的所有努力來忠誠地服侍他,只要松崎肯不辭辛苦地來馴服我這只卑賤的奴隸。松崎同我一樣,也是一個人住的。盡管我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做松崎的性奴隸,但是當我走到松崎家門口的時候,我心里還是感到越來越忐忑不安,臉也因為羞恥而變得通紅。必竟做奴隸是一件很讓人羞恥的事情,而且我又只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女孩子。 本文來自我不敢確定松崎是不是一定會接納我,但是我想,做為男人,玩弄女人是理所應當的事。徘徊了很久以后,我終于鼓足勇氣敲開了松崎家的門。「啊!小綾,你怎么來了?」松崎顯然對我的到來毫無準備,臉上顯出了很驚奇的神情。「松崎主人!求求您收下我,讓我做您的性奴隸吧!」我一進門就謙卑地跪趴在地下,不停地給松崎磕頭。「什么?你說什么?」松崎蹲下身子用奇怪地表情看著跪趴在地上的我,好像看一只從來沒有見過的怪物。「松崎主人,求求您做我的主…主人吧!我會好好地服侍您的!主人,無論您怎么玩弄我…我…都愿意服從!求求您了!」
我磕磕巴巴地說著,臉漲得越越來越紅,說到最后,幾乎就要流下眼淚來了。「你?…你在做什么?快站起來!」松崎的語氣開始由驚奇變成了嚴厲。「是,主人…啊!不…不…奴隸…奴隸不敢!」盡管松崎已經發出了命令,但是我還是不敢站起來,因為我想奴隸是必須要跪在她的主人面前的。奴隸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怎么能有站立的權利呢?這對于我這個甘愿為奴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你!…滾出去!……」松崎顯得越來越憤怒,他大聲地叫起來,嚇得我渾身不住地打顫。「是…是,主人,嗚嗚……」我終于忍不住哭泣起來,顫抖著身體,慢慢地爬到了門外。我剛剛在門外跪趴好,門就重重地關上了,我被關在了外面。「松崎主人!嗚嗚…奴隸…奴隸小綾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收下我這個卑賤的奴隸吧!主人!相信奴隸…奴隸一定會服侍好主人的!嗚…嗚嗚……」 我不停地用力在門外給松崎磕頭,希望他能夠改變主意,收下我做他的性奴隸。到最后松崎還是沒有再開門,盡管我跪趴在門外磕頭磕得額頭都腫了起來。我一直在松崎家門口跪趴了三天,松崎始終也沒有再理我。這期間有很多過路人看到我跪趴在門口,都驚奇地過來看,這讓我感到羞恥極了。三天以后,我明白松崎是絕對不會做我的主人了,于是我哭著站起身來,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經過了這件事以后,我再也沒有勇氣去隨便找人做我的主人了,但是從心底涌出的渴望被玩弄虐待的欲望卻越來越強烈。 **************************后來直到有一天,那天是我的生日,我見到了好久沒有見面的好朋友盈盈,她是我在舞蹈學院的同學。直到現在,我還是每天都練舞蹈的基本功,因為我想這會使我自己有一個特別好的身材去奉獻給將來的主人,另外我覺得如果將來的主人要我用自己的嘴去舔自己的陰唇,我卻做不到,因而不能完成主人的命令,那不是顯得自己對主人太不孝順了嗎? 本文來自我是自己住,父母都住在離我很遠的地方,我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朋友和親人,只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小潔,但是我們又住在兩個地方,這幾天我想找她一塊過生日,可是她一直都不在家。在這個社會里,女性是沒有什么地位的,所以父母根本不在意我和妹妹小潔,只是分別給我們留下了一幢房子和一筆足夠我們花用的錢,讓我們自己照顧自己。因為沒有妹妹小潔,所以那天只有盈盈一個人為我祝賀生日。很長時間沒有見面,我覺得盈盈有了很大的改變,但是具體是什么地方改變了,我卻說不上來,我只覺得盈盈的舉止似乎更加規矩了。盈盈走起路來的姿勢也很奇怪,她的大腿總是向兩邊撇,好像她的陰部夾著什么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