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夢妃撒嬌的對著賴文娟說道:「要不,讓他出去吧。」賴文娟頭歪了下,似乎考慮了會,說:「賤狗,把你的嘴巴上的內褲拿出來,蒙住你自己的眼睛。」說著話的時候,賴文娟和黃夢妃先后從他身上下來,并雙雙入了床。林懷遠看著滿是自己口水的蕾絲邊內褲,苦笑下,套在自己的眼睛上,只是技巧上稍微的放了一條縫隙在。不細看,肯定發現不了。想到等會可以看到兩個女人裸體ML的時候,林懷遠不由一陣激動。下體勃發的越發的厲害了,林懷遠都快感覺到自己陰莖快到爆炸了。正當他為自己的小心意得意的時候,黃夢妃猛的一腳踹向他的額頭。微怒的說道:叫你蒙你眼睛,你還耍小心思。說著,又用力的踹著她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三腳。一種鉆心的痛苦讓林懷遠不由的蜷縮起身子,額頭上的冷汗冒出。賴文娟見此,忙說道:算了,算了,一條狗而已,別壞了我們的性致。 說著一腳將賴文娟自己穿過一個月的高跟鞋踢了過來,并冷漠的說道:「賤狗,記住,這是第一次,我不做處理,下次,有你好看。」聲音有一種說不出的寒冷。似乎覺得還不滿意,繼續說道:等會,你自己把眼睛蒙好,一個人在邊上舔我的鞋。如果我們ML結束,發現鞋上面還有一絲灰塵。你自己看著辦。隨即,轉過頭去,看著黃夢妃,卻是滿眼的溫柔,似乎前面哪一個人從沒有存在過。痛。卻不敢發出聲音,這種痛才真是痛。林懷遠強忍著痛苦。伸出雙手,用內褲蒙好自己的眼睛,然后想一條狗樣的爬向那雙紅色的高跟鞋,那是一個月前,林懷遠跑了半個云城,才幫賴文娟買到的鞋子。細長的鞋跟,金屬的質感。林懷遠忍著痛苦伸出舌頭輕輕的包裹著這鞋跟,一種冰冷的感覺傳了過來,只是林懷遠仿佛感受到賴文娟穿這雙鞋子腳的氣息,舔舐的更加賣力起來。 本文來自黃夢妃見到林懷遠這樣,眼神中不由的厭惡起來。卻沒看到賴文娟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陰部,一種異樣的快感讓她馬上忘記了這些。時間在走,林懷遠在舔床上的兩個女人在做啊…啊…。嗯…嗯…。女人獨有嬌媚而又淫蕩的聲音充斥整個房間,也不斷的通過林懷遠的耳朵沖擊他滿懷慾望的心靈。尤其是聽到自己的女神發出啊…啊…啊……啊的叫聲,仿佛催情劑樣的,使得林懷遠下體真的快要爆炸的,膨脹的感覺,在充斥,睪丸里面的精液都快溢出來了。林懷遠也想用賴文娟的高跟鞋來打飛機,可是一種由自卑纏上的敬畏的感覺使得他不敢如此做。無奈的他只能通過舔舐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忍。我忍。痛苦啊。太TMD的痛苦了。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雪估計還在下。
林懷遠只感覺到自己的舌頭舔麻了。終于床上兩個人淫蕩的叫聲漸漸轉弱,剩下細微的喘息聲在蔓延。「痛么?」賴文娟有些愛戀的看著黃夢妃的陰部,粉嫩的木耳(允許我用木耳這個詞吧!盡管它是那么的邪惡)像一張小嘴,微微的呼吸著。兩邊的陰毛上面沾惹著體內流出來的玉液,晶瑩的亮著。黃夢妃的頭伸進賴文娟的胸部,輕微的說道:還好,你呢,累不。賴文娟沒有回答她,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林懷遠,狡黠的說道:「我覺得我們盡性了,也應該讓她享受了下。」語氣中有種說不出來的邪惡。黃夢妃微鄒下眉頭,有些厭惡的說道:不要。「他開始冒犯你了,所以我們要好好招待他」聽到賴文娟這話,黃夢妃終于有點反應過來了,腦中無數個邪惡的念頭產生。懲罰,到底怎樣懲罰呢。或許是收到前幾天被賴文娟拖著看了幾部SM的影片的影響,又或者越是知性的心靈中隱藏的靈魂最是邪惡。 黃夢妃看了看剛剛X過自己的下體的假陰莖,一個邪惡的念頭產生,隨即說道:「桶他屁眼吧。」就是要桶,狠狠的桶,說這話的時候,黃夢妃感到身體都有些性奮起來。桶,不錯,就是要桶。「不對,不要,要操,操他屁眼。」「哈哈」「我喜歡,還沒操過男人呢。我們要替天下的女人報仇」「恩;恩;而且要狠狠的操」操這個字被兩個人女人說出來,竟有不一樣的魔力。只是林懷遠,這個更多在精神上是一個M的人,忽然聽到這話,肛門猛的一緊,整個身體都嚇的象蝦米一樣,卷縮了哪里……心里不斷的念叨:「女神,女神,就這是我的女神,她居然如此的邪惡,淫蕩。」說道、做到,人在性欲勃發的時候,是最有效率的,也是最有力量的。只是性欲總是伴隨著墮落與邪惡。過了一會,當賴文娟將林懷遠的眼睛上的內褲摘除時,他看到這個世界的第一眼,竟一個假的陽具,一個女人,穿著三點,帶一個陽具,就在他的眼前。 本文來自假陽具的上面還流轉著不知名的液體,一股騷味、略微腥味沖進林懷遠的鼻子。他忽然明白,這個陽具,剛剛之前還狠狠的X過黃夢妃的下體,陰部。上面留住的就是她的淫液。又是淫液,更是圣液。只是那是想象中,真的臨到的時候,卻不是這樣的感覺,一種強烈的屈辱感從心底誕生。林懷遠哀求的看著一臉冷漠的賴文娟,似乎想求他放過他心底最后一絲男人的尊嚴。「舔」賴文娟冰冷玉齒上傳來的聲音,讓他完全絕望,一種無力感從心頭而生,夾著一種莫名的悲哀,難道這就是我的下半生。銀色的內褲,上面索邦著假陽具,在黃夢妃的下體,就那樣站立著,停留在上面的淫液,黃夢妃知性而又溫婉的面孔卻滿是興奮,太讓人性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