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狗埋頭苦干一個多小時,骨頭都被他舔酥了。他不停的吮吸著我流出的蜜液,身體感覺被他吸干了。起來后余興未盡,又把玩了一會兒他的菊花,在里面抹了點清涼油,辣酥酥的他坐立不安;又推拉揉搓了一會兒他的弟弟,仔細的觀察馬眼往外冒水;他一直在呻吟,實在忍不住了,乞求自慰,而且要我穿著高跟鞋踩他的臉。我當時很驚奇,他怎么會這么賤?后來我接觸到許多比他更下賤的,才知道他們是胎里帶,天生的渴望被羞辱、被蹂躪、被踐踏,在特殊的時候,他們就是一條狗。也正是有他們,才讓我享受了另類人生。所有這些對于我都是第一次,所以我于心不忍,脫了鞋子在瘦狗的臉上踩,他很不過癮的哼唧著,手下面在快速運動,一會兒就解決了。勾得我興起,打開腿坐到他臉上,磨擦著他的口舌,壓迫著他讓他急促的喘氣,再喂點殘余的圣水,別有一番滋味。 結束后他穿起衣服,坐在床上抽煙,我們像朋友似的聊起了他的生活,在北京闖蕩不容易,他每個月要完成定額,否則吃飯的錢都困難。我送了他一件百多元的禮物,算是謝謝他給了我滿意的第一次。他住在安貞華聯附近,我要送他回去,他受寵若驚。一起出了賓館,他看見我的紅色的寶萊,說:「您是寶萊女人啊」!他會開車,而且開的很好,穩穩當當的。已經晚上9點多了,我有些不過意,說:「你餓不餓啊」?他搖頭。「那想喝什么」?我又說。他一聽有點興奮:「芝華士以下不喝,我們去酒吧」?我看了他一眼,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覺,剛卑賤的喝了一肚子圣水,轉頭說芝華士,反差也太大了,憐耶悲耶?這也許就是我們永遠不能相互理解的兩個世界。我沒有帶他去酒吧,渾身癱軟,只想回家睡覺。后來在網上見到他,他說現在出來伺候是要收錢的了,因為工作定額沒有完成,他生活成了問題。我沒有再聯系他,但是我很感謝他,他給了我諸多的第一次,讓我成為了合格的S,做S真好!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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