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動靜,三姐從上鋪探下頭來,「哎呀,該死的小鞋匠,我也要這樣,你偏心」三姐嬌嗔著,「別著急,一會就到你了,嬌小姐」我笑著說。給二姐洗完腳,擦干凈,把她的雙腿放到床上,她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閉上眼睛睡了。「你洗么,懶蟲?」我問三姐,「人家懶的下來了,你上來給我揉揉腳吧」三姐在上鋪嬌哼著。我脫了鞋,爬上去,盤腿坐在她腳頭,把她的右腳放在腿上,揉捏著,早上看她穿的是灰色絲襪,一般女人都穿肉色或者黑色的,我很少看到灰色的短絲襪,她還涂了紅色腳指甲,好性感的搭配。雙手揉捏著她的小腳,三姐閉上眼睛,嘴微微張著,看來我技術不錯,她很享受。我給她揉著腳,同時也給她揉捏著小腿,大腿,她身體由于舒服和放松,躺成了一個大字,嗨,心跳加速啊。忽然想聞聞她腳,我看她閉著眼睛,就低下頭,湊近聞了一下,有股皮革和絲襪混合的味道,第一這么近聞女孩的腳,感覺也沒什么特別的。 揉了一會,發現三姐已經睡著了,給她蓋上毛巾被,我下來,喝了點水,然后離開宿舍,回學校了。第二天上qq,看到三姐的留言:捏著腳睡覺,真舒服,獎勵一次。加上了飛吻的圖標。我回了笑臉和擁抱的圖標。晚上去教室自習,學了一會,感覺有點累了,抬頭看看,在右前方,有個穿黃色襯衣,直發披肩的女生,工科學校,很少有美女,比起三姐她們學校,我們學校到處都是帶著眼鏡的女生,學術氣氛濃,但從男人的角度看,索然無味。我收拾完書包,站起身來,向教室門口走去,我走動的聲音驚動了黃襯衣女生,她抬起頭,我們對視了一下,「哎,是你啊,你怎么在這里」她叫依依,是我的一個老鄉,她在我們學校附近的一個商場資生堂護膚品柜臺當導購,她現在在我們學校的自費上個計算機應用的班。在老家,論輩分,我要叫她姑姑,其實,她和我一樣大,高中畢業后就出來打工了,而我,還是個學生,所以,她和我說話,總是一副大人對小孩的口氣。 「我明天要考試,今天來突擊一下。你給你媽寫信了么?家里怎么樣」依依一副長輩的口氣,我老實的回答著,輩大壓死人啊。「我二姐來了,還問起你來,你周末到我家來吃飯吧」依依說,「二姑來了啊,我一定去看她」依依捶的方法很簡單,就是在她腿上風濕痛的地方連續用雙拳敲打,但要力度適中,基本是捶的她有種酸麻的感覺,她才滿意。后來,就只剩下3個孩子能捶的她滿意,依依和我都被淘汰了。當時受到老師這樣的賞識,感覺很榮耀,現在想,那時好象有點逼迫童工的意味呢,呵呵。我的思緒還在回憶中,依依喊著我的小名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二姑她現在是不是還喜歡讓人捶腿啊?」問,「她這個臭毛病,改不了了,現在當了官,譜兒就更大了」依依撇著嘴笑著說。「恩,那我那天去給她捶腿去」我說,「得了,就你那水平,怕她一腳踢開你啊」依依笑著。我本想告訴她我現在的技術不錯,但又忍住了,還是保守秘密的好。還有一年,二姐她們就要畢業了,最近,找工作成了主旋律。這天,按要求,我又來到了她們宿舍,進門后,四姐和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套裝的女孩坐在床上聊天,那女孩留著象埃及艷后一樣的齊眉短發,配上黑色的職業套裝,注意到她黑色褲子下,一雙黑色高跟鞋,總有6厘米,看到我,她兩只大眼睛盯著我,帶著笑意,不只怎么著,在美女面前,我忽然有點緊張,甚至有點手足無措了。 四姐說,這個是大姐,「您就是傳說中的大姐啊」我很尊敬的說,撲哧一聲,她們兩個都笑了,「我知道你,果然和她們說的一樣,貧嘴寡舌的」大姐笑著對我說,「這么久了,一直沒機會見你,就聽她們說了」大姐微笑著說,我感覺有點受寵若驚,「你 呀,就知道約會,老是不參加我們的集體活動,見色忘友」四姐戲謔的說,她們兩個在床上滾成一團,大姐撓四姐的癢癢肉,四姐笑的喘不過氣來,一排旖旎的風光啊,呵呵。我這四個姐姐,四姐清秀,二姐文雅,三姐可以說是最漂亮的,而大姐,就一個字,艷。看到她,我腦子總回想起埃及艷后的模樣,嫵媚動人。她們鬧夠了,起身坐好,我也熟門熟路的從四姐床下拿出她擺在哪里的皮鞋,然后給四姐穿上鞋,踩在凳子上,我坐在小板凳上開始擦。大姐睜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哎,小鞋匠,你還真勤快呀,真是好勤務兵,可惜我們要早認識你,我可就省事多了」大姐說,「愿意為大姐效勞,小弟保證服務好」我又開始貧了。 本文來自「別說,還真有件緊急的事情,我這幾天忙著面試,襪子都沒時間洗,你一會給我把襪子洗了,就在那邊盆里呢」「行,沒問題」我爽快的答應著,看到一個紅盆里,肉色,黑色,淺灰色絲襪,堆了大半盆。「真乖」大姐的口氣也象是對小孩。邊給四姐擦鞋,邊聽大姐說她面試遇見的事情,哎,現在要找個正式的工作,真的太難了,真希望早生20年,那時的大學生,可是寶貝啊,現在,大學生就是被人挑挑揀揀的代名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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