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余光掃了一下周圍,只見我的幾個「哥哥」都在,分別跪在地上。有的在給主子捶腿、揉腳,有的在伺候主子用水果,大哥老姜正為大主人修剪腳趾甲,他本來就近視,跪在地上,把大主子張娟的玉腳捧在眼前,生怕有一絲差錯。歐紅主子斜倚在床上,頭發濕漉漉,顯然也剛剛洗浴回來。「你來做什么?滾出去!」她白了我一眼。「請主人息怒,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哼!還有下次?你好大的狗膽!」……過了好一會兒。「過來,爬近點兒!」歐紅輕啟杏眼,把剛吃剩的一小把葡萄皮扔到我臉上。「把我的鞋拿起來!」我順從地捧起她的一雙黑色高跟鞋。「用鞋底抽自己的嘴巴,抽一百下,用力抽!」我跪在床邊,手拿兩只高跟鞋,開始抽向自己的嘴巴。「啪……啪……」「不行!要抽出點節奏來,給我們大家樂樂!」 抽完了一百下,我的雙腮已腫得像茄子。在女主人們的嬉笑中,歐紅的氣似乎稍稍消了一些。這才讓我伺候她捶背、按摩,然后是修腳。歐紅最小,也最任性。為她修腳,剪下來的腳趾甲和皮屑,是統統要歸攏到雪白的棉紙中,待修腳全部完畢后,則由我把這些殘物放入嘴中,慢慢吃下。平時,睡前伺候她洗完腳,歐紅也經常會要我把臉伸到盆里,喝上一通她的洗腳水。而有時,她睡得晚時,就直接上床躺下了,洗腳的事,就只得由我用舌頭來完成了。其他主子看了,都說這省事又舒服,紛紛效仿。時光荏苒,去日如梭。轉眼間,又是一年即將過去。我們在一天天諳熟女主人的手勢、眼神、脾氣、習慣、體香和責罰中,默默體會著人生中的最高境界——服從與崇拜,心靈漸漸變得空明澄澈,不再有苦悶無聊,不再悵然無所依,滿懷的只是前所未有的自豪、舒暢和感恩。 「友好宿舍」的內情悄悄的不脛而走。原因當然是女生宿舍之間司空見慣的走門竄戶。幾個大男人終年服侍著低一年級的女生,而且經常會遭到家奴般的責罰,這在外語系女生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開始,樓內的女生見到我們,都不住地指指點點,甚至還有的罵我們是「流氓習氣」后來,有些新鮮好奇者,借著問作業或討開水的名義,來主人們的宿舍逗留片刻。每當她們看著我們匍匐在地,兢兢業業地伺候著女主人,而主子們(在班里或許就是她們的同學)又是那么頤指氣使,臉上的表情由驚異變得欽慕。每當這時,女主人們總是輕松地指使我們,爬過去向女客人跪拜致敬。有時人來得多,我們又都成了女客人的座椅,兩個女士騎在我們一個男奴身上,和主人們一聊就是好久……「忽聞一夜東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終于又一天,幾個法律系的男生來到我們宿舍,怯生生地向我們鞠了個大躬,說:「我們已被同系的一個女生宿舍納為奴隸,特奉女主人們的命令,來向幾位哥哥取經……」

就這樣,越來越多的求教者紛至沓來;而我們的幾位女主人,也為全校的女生們的頻繁邀請而應接不暇。女主人們經常為編寫《奴隸守則》、《男奴訓練指南》、《戀腳方略》、《女主人的排泄物崇拜》等教材而忙到深夜。我們幾個則會經常被女主人們牽出去實地講學,甚至有償出租,預定總是排得滿滿的……當然,每次外出服務,總會從人家那里帶回不少送給我們女主人們的貢品。每當這時候,主人們會滿意地寵幸我們幾個,大哥最喜歡的當然還是被大主子張娟喚作「四眼狗狗」;二哥呢,則更喜歡抱著高跟鞋啃來啃去;三哥膀大腰圓,被主子當馬騎是他最大的享受;四哥外號「痰盂」這時少不了要被四主子往嘴里吐上些吐沫、果核、梨渣、瓜子皮什么的;老五最文氣,老想為五主子金珠做詩求賞,可總是長得令人生氣,每每賞沒求來,卻讓金珠主子沒頭沒臉賞一頓巴掌;我呢,此時總會乖跪在主人歐紅的腳邊。女主人對我的求賞是再清楚不過了。她會安排我在適當的時候,帶我到校外的綠野林中,令我躺在她的跨下,張嘴等待。女主人輕解羅裙,婀娜地蹲下,將體內那鮮美無比的香便排在我饑渴的嘴里,伴隨著玉液瓊漿。或許主人高興,還會讓我一股腦舔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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