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突然就抽了我一個耳光,「你這個賤貨,竟然敢變著法的罵我。看我不抽死你。」主人說著右手掄圓了,照著我的臉一左一右狠抽起來,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房間,我盡管莫名其妙,卻借機享受到了耳光調教的美妙滋味,直到我的臉開始腫脹,嘴角也流出了血,主人才停止了抽打,把手伸給我說:「你這狗臉也太硬了,打得我的手生疼生疼的,給我好好揉揉。」我我戰戰兢兢的握住主人軟弱無骨的玉手,小心翼翼的輕揉著主人的手指和手掌。主人問道:「你個蠢貨,還不明白主人為何突然生氣打你嗎?」我搖了搖頭說道:「主人,您不管如何懲罰狗奴,如何玩弄狗奴,都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您能高興,狗奴肯定也會非常高興。」主人笑道:「話雖這么說,不過,主人平時在一般情況下,不會無緣無故下死勁打自己狗奴的,何況主人現在對你已經開始有了一點點的憐愛,你剛才求我做你的祖奶奶,又求我以后叫你狗孫子,這不是暗中罵我是一個狗奶奶嗎?你可能真的沒有這個意思,但讓我聽了就心里不舒服,所以這頓耳光是你自找的。」 我壯著膽子問:「那我以后渴望主人下死勁打我怎么辦呀?」主人抽回玉手,在我臉上拍了幾下反問:「你不是說過,不喜歡重度虐待嗎?」「主人,我之前是說過這話,但現在在您的身邊了,我卻突然有了這種渴望,我甚至渴望主人能夠將我一點一點折磨至死。」主人又一次哈哈大笑了,勾人魂魄的猶如珍珠一樣的齊整牙齒閃閃發亮,我恨不得立馬就死在主人的胯下。「你可不敢隨便亂說,」主人說道,「主人最喜歡把狗奴折磨個半死,你都這么一把年紀了,會承受不了的,別再說了。主人以后會根據你的承受能力,慢慢加大對你的折磨力度的,這下你該滿意了吧。至于你剛才說為做我的孫子還要努力奮斗,這個就不必了,主人現在就答應做你的祖奶奶,你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我的孫子了,不過,祖奶奶可不敢保證能使你百分之百的滿意,你也不要對祖奶奶期望太高。」 我連忙給我的祖奶奶正式行禮,「祖奶奶,孫子真不知道如何才能報答您的大恩大德,您不管怎么做,都絕對會是我最最崇拜的祖奶奶,我從此生死都是您的孫子了。」祖奶奶等我行完了禮,雙腳在我的后腦勺上踩踏了一會兒,便用自己的一只腳挑起我的頭,雙手捧住我的臉,這時祖奶奶慈祥的目光里充滿了疼愛,「我的乖孫子,人心都是肉長的,之前我調教過形形色色的男人,他們以金錢從我這兒獲得了心靈中最隱秘情感的釋放,從而可以更輕松的從事正常的家庭和社會生活。所以,祖奶奶一直以來就是把sm視為是一場特殊的游戲,施虐者和受虐者角色不同,各取所需。盡管祖奶奶也遇到過在精神層面上有所渴求的,但最終也和夫妻一樣,最初的誓言在時間的腐蝕下而化于虛無,我只要稍微覺察出他們有一絲想離開的跡象,就會毫不猶豫的解除和他們之間的主奴關系,這也是為了給雙方都能留下一些美好的回憶。我認為我這么做是最明智的選擇了,捆綁不成夫妻,何況我和對方的這種不能公開不受法律保護的游離于社會之外的關系。但是,今天遇見了你,我的直覺告訴我,你似乎并不把這種行為視為是一場游戲,盡管我們接觸也就一兩個小時,我的心已多次被你打動了,你是在尋找一個偶像,尋找一個精神支柱,尋找你人生的歸宿,尋找你的終極幸福。我畢竟涉世不深,所學知識也比較膚淺,人生閱歷還不夠,想到一個人將他的全部交付與我,將她的全部希望寄托于我的身上,我的心里就不能不發虛,隨著你對我的了解越來越多,我和你預期的差距就會越來越大,你的失望無疑就會越來越深,那時我們的分手就是不可避免的了,想到這些,我的心就陣陣疼痛,因為你畢竟把全部的希望寄托于我的身上,把你的生命毫無保留的交付與我,我就無法做到像之前那樣的輕松分手了。但是,我如果拒絕你,對你的傷害就會更深,我更擔心你會做出極端的事情,讓我一輩子不得安寧。思前想后我只有在兩難之中選擇接受你,這樣的話,即使有一天我們會分手,那無非是一種無奈的選擇,不至于對你產生致命的打擊。發誓這類的話你就不要說了,因為我自己最清楚自己的缺陷,最清楚自己天性中的不足,我如果千方百計改變自己,試圖使自己完美無缺,到頭來只會碰的頭破血流,因為現實中完美無缺的人是不存在的,所以我這么做不但不會有好的結果,反而會把自己變得面目全非。我所能做的,只能是順其自然,到那一步說那一步的話。今天對著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說出了心里話,這對我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把你當成游戲對象的,我會盡力而為,最大程度的滿足你,以使你最后的失望可以降到最低程度。至于你之前說到的對我無條件的饋贈,我也并須表明一下自己的態度,常言道,無功不受祿,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過去的君子只屬于你們男人,而今的君子自然也包括我們女人,我不否認自己愛財,因為我要生存,沒有錢是萬萬不行的,但我并不是一個無原則愛錢的人,一個人如果失去了其他所有,而只擁有錢財,那這樣的人就不是一個真正的人了。我可以暫時居住在你的住處,我只接受我應得的,多余的我分文都不會接受,我只有靠自己的能力活著,才可能活得有滋有味。好了,祖奶奶該說的都說完了,祖奶奶知道你想說什么,但祖奶奶不需要你再做任何的解釋,只需乖乖的聽祖奶奶的話就行了,現在,你應該陪著祖奶奶吃晚飯了。」

(四)我們并沒有在芙蓉賓館吃飯,我的祖奶奶引著我坐上一輛紅色出租車,沿著五一路,一直到了湘江岸邊,穿過湘江大橋,經過岳麓書院、岳麓賓館、湖南大學,然后一直往西,最后我們在一處并不太繁華的小街道入口處下了車,往前走了幾十米,進了一家規模不太大的「心靈相約酒吧」。酒吧的布置是非常的精妙,朦朦朧朧的七彩燈光,使人一下子恍若進入了夢境。我的祖奶奶無疑是這兒的常客,我們剛一進來,一個領班模樣十分秀氣的女子就走過來打招呼,并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了我一眼。祖奶奶對這個領班說道:「今天不要打動任何人,我要和我的新朋友單獨正在祖奶奶往我的嘴里吐著香唾時,那個叫翠兒的服務生雙手端著托盤進來了,祖奶奶并沒有回避她,她對眼前的一幕也見怪不怪,很自然地將托盤里的葡萄酒和高腳杯放在祖奶奶面前,然后笑著問:「姐,你今晚打算吃些啥呀?」祖奶奶抬起頭回答:「姐今晚簡單吃一點東西就行了,就來個辣子燒雞塊和燒青菜就可以了,另外再來個銀耳湯。翠兒,別急著走,姐姐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姐姐剛收下的一個孫子,以后也就是你的孫子,你怎么說也得給你孫子一個見面禮吧。」翠兒靠近祖奶奶,俯視著我,笑嘻嘻的問:「狗奴,愿意做我的孫子嗎?」翠兒的年齡也就十七八歲,雖說沒有我祖奶奶那么絕色傾城,那么超凡絕俗,但也絕對算得上是個大美人,再加上和祖奶奶又是以姐妹相稱,我對她也沒有什么排斥的感覺,做她的孫子當然就是我唯一的選擇了。見我點著頭,翠兒伸手就擰住我的耳朵,「啪啪啪」就是是幾個響亮的耳光,然后一口濃痰就狠狠的咯進了我的嘴里。 我的祖奶奶生氣的說:「翠兒,你也太過分了吧,我到現在都沒有舍得打他,你怎么第一次見面就下手這么重呀?」翠兒頑皮的一笑,「姐,他是你的親孫子,你只顧著疼他,當然舍不得打他了,他又不是我的親孫子,我憑什么要疼他,姐姐如果心疼了,那以后干脆把他鎖死在你的褲襠里,永遠別放他出來不就行了。」「你個死丫頭,對姐姐說話敢這么放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翠兒急忙后退一步,哈哈笑著就扭過身跑了出去。祖奶奶低下頭伸出玉手輕輕地揉著我的臉問道:「孫子,是不是被這個死丫頭打疼了?」我搖著頭說:「祖奶奶,一點兒也不疼,只是沒有什么感覺,如果那十幾個耳光是祖奶奶您賞賜的,孫子不知該有多幸福啊。」祖奶奶笑道:「這個你不用發愁,祖奶奶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打得你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鉆進去。」我聽了祖奶奶這話,瞬間就冒出讓祖奶奶發火的壞點子,但馬上又想到今晚是和祖奶奶第一次吃飯,如果惹祖奶奶生氣不太合適,于是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一心一意做好自己痰盂這份工作了。 祖奶奶打開葡萄酒,往高腳杯倒了三分之一,呡了一小口 在嘴里品了幾下,就低下頭緩緩地吐進了我的嘴里,就這樣,我分享著混著祖奶奶唾液的甜酒,一直到酒瓶里的甜酒下去一半時,翠兒才端來了祖奶奶的飯菜。翠兒擺好飯菜,就過來伸手卡住我的下巴,笑著說:「孫子,姨奶奶這會兒呼吸不暢,需要清理一下鼻涕,你喜歡吃嗎?」祖奶奶生氣的說:「死丫頭,你真惡心,看不見我正在吃飯嗎?」翠兒并不理會,快速將鼻孔放在我大張的嘴上,隨著連續幾聲醒鼻涕聲,翠兒濃稠的鼻涕就全部飛進了我的嘴里。翠兒將沾著鼻涕的手指頭上伸進我的嘴里,等我吮吸干凈了,她又哈哈大笑著,一股風似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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