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這五年我的生活好象進了無形的軌道,一直向前不容自己左右我五年前大學畢業,分配到了現在的單位。報道第一天,當辦公室的人員把我領進總經理室時,鄭姐也在,我當時還以為她是經理秘書,就徑直看向經理,還微微鞠了個躬。第二天我被告知去供銷處報道,一進處長室,鄭姐正在打電話,我這才知道她原來是處長……開始的一些日子,我就象所有剛畢業的大學生一樣,對工作充滿興趣、好奇,對領導、同事尊敬有禮,和處長 - 鄭姐更沒有太多的接觸。后來,聽同事們的只言片語,好象處長生活作風不太好,還聽到放蕩這個詞。我本來家境優越、學習優良,養成了獨立、善良、寬容的性格,在加上一個人孤身在外,所以不愿摻合進是非中,不愛打聽、也不愿聽是非。同事們也就忽視我的存在,到也對我客客氣氣,不時還夸我句帥哥。 (2)三個月的實習期滿,我被安排到處長接待室,也就是秘書工作。處長原來的秘書(后來知道就是老蔫跪求鄭姐復婚時,在鄭姐床上當著老蔫的面為鄭姐口交的那個小白臉)去了住外辦事處當主任去了,不知怎么我一個大學生當了秘書。每天,除了接電話、整理文件合同,就是陪處長出去辦事,由于我不會開車,每次出門都是處長開車,后來單位出費讓我學了駕照。總之,在起初的幾個月里,我逐漸認識了處長的工作能力,心里非常佩服:一個女人有這么強的能力和水平!尤其是看到客戶對處長的必恭必敬,我心里也逐漸產生了仰示的感覺。而且,從第一天去處長那報道長就告訴我:喊鄭姐就行。我也就自然地鄭姐、鄭姐地叫了,不論是單位還是客戶面前,還是以后在床上和老蔫以及其他人或單獨、或一起為鄭姐孝敬時(鄭姐說我們讓她滿意是我們的孝敬,她對我們是使用)我都不會象他們那樣女皇、主人地叫,就是鄭姐!我學完車拿到本后,我就是鄭姐的專職司機了,每天接送上下班、出差辦事、舊歷、就連她去購物美容我都得陪同。 這時,同事們看我的神態就不想以往了,說話也背著我了,但我沒什么感覺,我認為他們對鄭姐的議論根本是無聊。但后來一次出差,徹底改變了我對她的認識,也改變了我們倆的關系,更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那是我陪鄭姐去一個客戶那,到了之后我被鄭姐告訴在車上等,這是從來沒有的事,大約40分鐘后,鄭姐出來了,那個客戶象哈巴狗似地跟著,鄭姐上車就說:「走!」看都沒看那人一眼。車一開,鄭姐象往常一樣,脫下高跟鞋雙腳放到靠背放平了的副駕駛座上,說心理話,剛為她開車時看到她這個舉動,我還真心里不舒服:象什么樣子!但有一次我可能是面露不快,鄭姐臉色一變問我:「有什么不高興的事嗎?」

我心里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懼感,竟然結巴了:「沒、沒、沒有!」「哼!」鄭姐若無其事地看車外了。從那以后,我對她的這種舉動習以為常了,她甚至還經常腳踩道擋把上,我換擋時經常感覺到她腳底的潮濕。雖然當時心里不太舒服,但面上從再有過表露。不過,鄭姐早就看出我的心態,以致后來我把她的腳趾含在嘴里象吃蜜一樣的表情時,她問我:「真那么好吃嗎?當初,我腳踩過的東西,你用手碰都不情愿吶?」哎,這個女人,總讓你在她面前赤裸裸,不只是體還包括心理。到了中午,我們已經回到了市區,鄭姐叫我又開回市郊的一家俱樂部去吃午飯,說是請我吃日本料理。看來,她的心情好多了。到了餐廳,直接有年輕的男生把我們引進單間,踏踏米中央一個方桌,墻邊一排沙發,鄭姐一進屋就躺到了沙發上,高跟鞋甩到了一旁,并點上一只煙,很舒服的樣子。 年輕的服務生都是跪著上菜的,我們吃時也跪在旁邊到酒、點煙,我不太習慣就說我們自己來吧,但他好象沒不是我說話一樣看鄭姐,鄭姐一笑沒表態,還把雙腳放到了服務生的懷里,我非常的不自在,服務生卻很自然地為鄭姐按摩起了腳,鄭姐就這樣舒適地吃著,我吃的很少。鄭姐吃完,拿起一只煙,服務生馬上給她點上,剛要繼續按摩腳,鄭姐卻用腳抬起了他的下巴,沖著他年輕的臉吹了一口煙:「你讓他吃的不舒服了」 鄭姐臉上浮現了一種放蕩,腳伸向了男孩的嘴,男孩捧起鄭姐的腳,褪下絲襪,舔了起來……「哈哈哈、呵呵呵」 ,鄭姐一陣浪笑,沖著我說:「這里就是女人享受的地方,這里的服務生就是小鴨子,只要給錢,他可以當著你的面為我口交。」口交,這平時我自己私下相象的詞,竟然鄭姐當著我們兩個男人面,很隨意的一說。「告訴他,一般他這么來的,是什么身份!」 「還不和我們一樣的」啊,鄭姐把我也當成了男妓!鄭姐的臉浮現了淫意,慢慢地撩起了短裙,用眼睛示意男孩,男孩 - 也就十七八的男孩,把臉湊向了鄭姐的腿間,當著我的面…… 鄭姐挺了一下身體,把紅色透明的小內褲褪到了脫掉絲襪的右腳上,左腿在沙發扶手上,右腿放肆地搭在男孩的背上 - 男孩正跪在那里舔弄、吞咽著……我心里有一種興奮、還有些許害怕,這是我有生以來想都沒想過的情景,何況我在親眼目睹。我的眼神碰到了鄭姐的目光,那目光充滿了放蕩和肆意妄為,那目光示意我跪下我跪下了、那目光示意我爬過去 - 我爬過去了,我好象爬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一直爬過了我人生轉折……我爬到掛著紅色內褲的腳前,那腳非常白嫩、修長,可能是剛從男孩嘴里出來的緣故腳趾還有點濕潤,我看懂了那腳對我的指示,我的唇包裹住一顆玉趾、舌在它的四周纏繞,它也熟練任意地支配著我的舌,就象我想象當中的吻,哦……我的吻 - 我的初吻!我聞到了內褲上散發出的味道,我竟覺得非常好聞、親切。

在玉趾的示意下我開始吞吐它,雖然我這是我的初次,但我是那么熟練、那么興奮、那么投入,以至我的臉不時碰到那紅色的小內褲……猛地一下我被仰面撞到在地,那男孩坐在我的身上,原來鄭姐把男孩從她的胯間蹬了出來,啪,一記耳光,男孩從我身上倒了下去,我的臉上方出現了那只掛著內褲的玉腳,內褲落在我的臉上,我的眼前一切都變紅了、我的褲子被解開了、我的短褲被扒下了、我的小弟蹦出來了、我被……這就是我和鄭姐的第一次,也是我人生的第一次,但對我來說不是完整的一次,雖然我很性奮,但我半途畏縮了 - 莫名其妙地小了,正在我身上肆意起伏的鄭姐停了下來,狠狠地坐了一下我那不爭氣的小弟,輕哼了一聲,身體離開了我一片濕滑的腹部,我不敢動也不敢拿下臉上的紅紗,心里充滿了自卑和恐懼,透過紅紗的內褲我看見鄭姐躺在了沙發上,兩條白腿囂張地劈著,我可以朦朧地看見雪白之間的黑叢林以及叢林之中的粉嫩,那個男孩趕緊爬過去,從我這看好象男孩要被吞噬了,立刻我聽見了吸吮的聲音……臉上內褲的氣味、眼前的情景、耳邊的聲音使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又是一記狠狠的耳光,「滾!」 鄭姐底狠了一聲,我一下子嚇呆了,但馬上看到男孩跪爬出去,才定了定神,我看見男孩的臉有紫紅的手印、嘴角有血,沒想到鄭姐有這般狠!這個畫面把我對鄭姐的敬佩、向往變成了懼怕來自心底的恐懼! 「你還沒躺夠?」鄭姐的聲音又恢復了往常,但我聽著就有一種恐懼感,以至我以聽見鄭姐的聲音就條件反射般地恐慌。我趕緊坐起身體,臉上的內褲隨之下滑,我不知鄭姐是否讓拿下,就趕緊又把它捂在臉上。「嘿!你想戴著開車呀?快幫我穿上!」我如釋重負般地要把內褲拿下,當眼睛看到鄭姐眼神時,我明白了馬上用嘴含著爬了過去,我的感覺特別地虔誠!我爬到了鄭姐的腿間,看看鄭姐的眼神還繼續爬,兩條白腿又劈了點,我的鼻子(我有一只很帥氣高鼻梁)幾乎碰到了肉唇,一股熟悉的味道飄進鼻孔,「把你的鼻子插進來!」聽到這我不知為什么幾乎要顫抖,不知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有一點肯定 - 是性奮!我的小弟覺醒了、膨脹了!我的帥氣的高鼻梁插入了肉縫,我立刻感覺呼吸困難,嘴里含著內褲又怕掉出來,我感覺要窒息了,「我這樣可以憋死你嗎?」 鄭姐溫柔的聲音好似我至今聽到的最恐怖的聲音,我沒法回答,只能讓鼻子在里面上下動了一下,鄭姐不再出聲了,她在施展淫威,讓我明白我在她面前是多么的軟弱無助,她只要高興,可以劈劈腿就要了我的命,而我沒有任何機會,我只能聽任她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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