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被王總罵的時候,我臉上很不高興,但自從賓館里見了劉蓓姐后我發現我變了,被王總罵時我竟然沒有一點抵觸的情緒,只是點頭哈腰地應聲著賠不是。王總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長的不算漂亮,但很有威儀。「你干什么吃的,你連基本數據都搞不清楚你還能干什么?看看你做的表,這幾天你怎么回事兒?腦子被驢踢了,啊?第幾次了?第幾次了?啊?你想什么呢,不想干了是不是,你說」在總經理的厲聲喝斥中,劉蓓姐的那一句話「高貴的人就是高貴,命賤的人就是下賤」又響在了耳邊。是呀,總經理也是年薪十幾萬,像我這樣的小職員被總經理這樣高貴的人罵沒什么不可以的,對她來說我只是個賤人,有什么資格反駁,只配跪在她腳下。總經理穿著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灰色的長褲下留出一些白晰的腳背,閃著銀白色的光芒。看著這圣潔的白光,這光芒多像那晚的月光,我的眼神再次迷離,大腦又陷入一片空白。 本文來自「站起來,你給我站起來,你跪下干什么,有毛病呀你,起來!」耳朵上一陣劇痛,我醒了過來,發現我不知什么時候跪在總經理的腳下,抬頭看見總經理憤怒的目光,周圍一些同事驚異地看著我。我羞愧地站起來,惶恐地看著總經理,腿依然打著哆嗦。王總怒視著我,足有十幾秒鐘,很顯然,我這一跪也讓她很難看。突然她大聲說道:「小肖,把這個月的工資給他結了,按足月發,我們公司不需要這樣沒有人格的人,你可以走了」看著王總充滿威儀的眼神,我的膝蓋再次不由自主地失控,撲嗵一下又跪在王總腳下,王總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罵道:「賤!」說完便轉身離去。同事們驚異地看著我,我木然地跪了一會兒,慢慢起身坐在椅子上。眼神依然恍惚著,腦子里依然是劉蓓姐那句話:「高貴的人就是高貴,下賤的人就是下賤」王總也是這樣說我的,看來我真是一個下賤的人。 過了一會兒,我頹然起身,到小肖處拿了工資,在同事們或驚異和鄙夷的目光中離開了公司。回到租房中后,那句「高貴的人就是高貴,下賤的人就是下賤」還一直在我耳邊回響著,我又開始想劉蓓姐。「姐姐,你在哪里,你為什么不理我,讓我跪在您高貴的腳下崇拜您的腳吧」腦海里那雙柔美的腳不停地在眼前晃著,我爬在床上蹂著自己堅硬的雞巴。幻想著被那雙美麗的腳踩踏著蹂躪著,很快就達到了高潮。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我,我迷迷登登地拿起了電話,喜出望外。電話是劉蓓打來的。「姐姐,您在哪里?我……我……我想你!」我的聲音顫抖著,終于哭了出來。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沉默。「噢,我知道你想我,這幾天我出去開會了,不方便接你電話。」
「姐姐,我想見您!真的想見您」「好吧,今天下班后,七點,在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里,找個安靜點的包廂」下午,我早早趕到了那家咖啡廳,找了個安靜的包廂,打電話告訴劉蓓姐包廂號后,我滿心激動地等待著。腦海中全是劉蓓高貴的身影,她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神,充滿威儀和光芒,讓人不敢仰視。她的腳在我面前弄影,即使是她的腳,也顯得無比高貴,太美了,在她跟前我像一只孱弱的幼蟲,只配在她腳下匍伏。正在幻想的時候,包廂門開了,劉蓓姐優雅地走了進來。我激動地站起身,迎上前,一股香氣撲鼻而來,我心狂跳,情不自禁地跪倒在她腳下,她銀鈴般地笑聲響起:「快起來,別那么著急,我知道你想我,等會兒再跪,服務生還沒來呢,坐那里去」餐點端上來后,服務生退了出去,我開始訴說這幾天對劉蓓的相思之苦,又說了被公司解雇的事。 劉蓓姐靜靜地聽著,突然說道:「這幾天到杭州開會,開完會又玩了幾天,很累,腳都走疼了」我忙站起來跪在她腳下,她很自覺的將右腳放在我面前,我忙脫了她的鞋,將她的右腳放在臉前輕輕揉了起來,一股淡淡的腳香傳了過來,我的心都快醉了。她淡淡地看著我問道:「這么說你失業了?」「是」「噢,那你以后怎么辦?想過沒有?」「還沒有,這幾天心里全是你,沒想過別的」「噢,繼續,使勁按按我的腳掌和腳后跟,慢點,用力,溫柔點!」我埋頭按著她的腳,抬頭看了看她,她正瞇著眼享受,臉上帶著一種神秘的微笑,似乎在想著什么。我沒敢打斷她,只是用心地按著。十幾分鐘后,她突然把腳抬到我嘴邊,將大腳趾抵在我嘴邊,我立即張嘴吸吮她的腳趾。一股咸咸的味道分泌到我嘴里,我的下體變的更硬。「昨天玩了好幾個地方,太累了,臨睡前沒洗腳,今天剛下飛機又去單位開會,下午又開會,開完會就來了,奔波了兩天沒洗腳,有點味,你不會介意吧」「不會,您的腳再長時間不洗對我來說都是香的,我喜歡您的腳味,做夢都想舔您的腳!」 說完后我馬上又將她的腳趾含進嘴里溫柔地舔舐著,仿佛餓的快死的南非難民在吃著世界上最好的食物。「呵呵,看來我以后都不用洗腳了,好,真舒服,我喜歡你」她繼續瞇起眼睛享受著。我足足舔了十幾分鐘,從每一根腳趾,到腳底,再到腳后跟,仔細地吸吮著舔啜著,然后又伸長舌頭在她腳底和腳后跟之前來回刷著。她舒服地漸漸呻吟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換了左腳。我又開始癡迷地服侍她的左腳。她舒服地享受著。連按摩帶舔啜,半個小時后她將左腳放在我肩頭,右腳也搭在邊一邊肩頭,我恭順地抬頭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