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地自容】作者:不詳字數:1萬自小我就有大男子主義,從來就認為男的就應該比婦女強。但是自從我漸漸成人后,一方面因為成熟對女性發生的強烈的向往,一方面卻又從不肯向她們低頭求歡。但是,最終,我的本能打敗了我自己……我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干著一份體面的工作,雖然沒有擔任什么職務,但我內心時常還是為自己驕傲的。我比那些為了發財或者為了升官而愿意拋棄一切包括自尊的人,更在意自我的道德約束。在鄰居和同事們的眼中,我溫和高尚,書生意氣,有時有一點理想主義,當然我還有一點幼稚,因為年青嘛。這天上午,我回到獨租的頂樓公寓,一個挺高的女人站在樓道里等人。我打量了她一眼,波浪曲長發染黃了一些,穿一件紅色緊身上衣,短皮裙和肉色絲襪,那皮質的感覺在我心里騰得一下攪動了什么似的,她轉過頭來瞥了我一眼,我才發現她過肩長發披擋不住的臉上涂抹的有些妖艷,大約有三十四、五歲。我慌得不敢看她穿什么鞋子,就問道:「你……找誰?」 本文來自「我等人。」她指了指我對門,帶著明顯的外地口音普通話,顯得很粗俗。但這粗俗與她的白晰妖艷結合成一種說不出的誘惑。「我是他們的朋友。」她又補充了一句。我打開自己的房門,故意找機會再看著她,說:「要不到我家來坐坐?」「不用了,馬上就回來。」雖然我明知她不會接受,但仍有些失望。后來日子里,我總是通過貓眼偷看她在對門進進出出,并留心她的情況。原來,她是我對門李先生從外地帶回來的準太太,三十多歲的李先生離婚了,整天在外不知道干些什么行當,人卻長得很挺壯實,我只碰見過他幾次,見面打個招呼而已。經常和李先生的情人打麻將的女人們在一起議論說,她也姓李,似乎以前做過一陣子小姐。我心想,難怪渾身揮不去騷姿媚態,說了聲,難怪不象個正經女人,就走開了。而李太太似乎也不在乎別人知道她的底細。她總是將頭發打理得十分時髦,穿衣服不是露著兩白得耀眼的胳膊,就是用她那雙修長的惹目的腿攬住你的目光。其實,她身上的氣質比周圍的家庭主婦們獨有魅力,李太太這風月場上的尤物,也知道男人們心底里從來就愿意討好象她這樣的女人。所以,她的神情總是那樣帶著幾分瞧不起。 本文來自雖然平時幾個鄰居一說起來就稱:李太太是個騷貨,我也附和罵道:淫婦。但我總是在上下樓的時候希望有機會看到她。但即使碰上了,卻又說不出什么話來。是呀,象我這樣的形象與象她那樣的女人搭訕,實在是開不了口。那是一個中午,我回到家,注意到對門緊閉著,我進了自己的房間,剛掩上門。我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我馬上低頭把眼睛湊在貓眼上,看到李太太漫不經心地一步一步上到門前,她波浪般長發散披在后背上,裸露的兩條胳膊白得出奇,十分肉感,穿著皮短裙,和一雙紅色的船頭涼拖鞋,腳趾間有紅有白,讓人癢癢的不知道要干什么才好,突然間我覺得自己有點躁熱,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心里擱得慌。乘她敲門之機,我悄悄地打開一點房門,然后全身趴在地上,從開著的門縫里向外望去:李太太沒敲開門,只好蹲下來去夠藏在合金門里房門底下的鑰匙,黑亮的皮裙緊緊地裹在她略略翹起并沖向我的屁股上,兩只肉腳踮起腳尖,露出嫩嫩的腳心,而這一切離我只有兩尺遠!我的棒棒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隔著褲子在地板上摩擦著。我干脆扒下一半褲子,露出自己的屁股,自己用力地抓著。象我這樣的高尚青年,就這樣在妖艷的李太太不經意地誘惑下做出這樣無恥下賤的舉動,我深深體會到羞辱和可恥,但耳邊又傳來李太太用力掏鑰匙的嬌喘聲聲,在恥辱和聲覺的雙重刺激下,我象狗一樣的地爆發了,我可憐地望著李太太打開門,走進去,我乖乖地跟著她的腳步抽動身體,聽到李太太「咚」地一聲冷冷的關門聲,體味著無盡的悲哀和恥責。
從此,我無可救藥地迷戀上了李太太。隔三五天就要躲在門后,在李太太發出的各種聲音中作賤自己。甚至在城市中的小巷看到一些不知羞恥的神氣的****,也不由地想到李太太是否曾經也象她們一樣?甚至想到如果被這些骯臟下賤的****玩弄,我不由得臉都紅了,而自己的身體卻暴露自己的本性地勃起。這天也是這樣整天意淫般地渡過,傍晚我就早早地上了床,昏昏睡去。半夜里突然被隔壁的聲音吵醒了。仔細聽,原來是李太太在與人吵架。再聽一會兒,應該說是李太太在大聲訓斥一個男的,李太太的聲音屬女中音,性感卻不失嚴厲。男的聲音偶爾才嘀咕幾個音節,卻馬上招來更嚴厲的斥責。可這個男的不是李先生!這么晚了,難道李太太真的是個淫婦?我在半夢半醒狀態下的身體,不知為何奇怪地硬了起來。黑乎乎的視界似乎更能激發我對欲望的追求。我脫光自己的內衣,赤裸裸地下了床,輕輕地打開房門,趴在李太太的門前,翹起自己光光的屁股,聆聽房內的訓斥聲。李太太在說什么我一句也沒聽清,我只沉迷在她那嚴厲和主子般的語氣中。室外可能被暴露的刺激和平時從未體驗過的下賤感讓我暈頭轉向。李太太和那個男的好象就在門背后,那個男的聲音似乎在低聲討好李太太。然后她們就發出一種十分含糊的聲音,并漸漸有了較強的喘息聲。我象傻了一樣拼命地舔李太太門前的腳墊,那是李太太夫婦進門前蹭鞋底的,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自己的屁股。我開始覺得自己真的是很淫賤:一個自覺高尚的青年卻自己主動地象動物一樣裸露在一個淫亂騷婦的門前,匍匐在她的腳墊上弄得一次又一次高潮……不知不覺聽見有人輕輕地叫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有個女人的聲音低聲喝到:「你******在這里找死呀。」 我剛要睜開眼睛,右肩就被人用力踢了一腳。我一下子就從夢中驚醒了,恐慌地看到李太太正叉著雙腿站在我的頭上,而我正光溜溜地睡在她的門口,那個部位還是粘濕的一片。「我,我……」又羞又慌的我手足無措,緊忙跌跌撞撞地爬起來,就趕緊沖回自己的房中,拼命把門關上。一顆心在喉嚨口跳個不停:完了完了,這下全完了,腦子里亂糟糟的。只聽見李太太罵了聲「神經病」又進去了。過了一會兒,對門出來兩個人,我連忙從貓眼里望去:一個是李太太,另一個是陌生男人,因為天色尚早,看不清面孔。李太太說:「沒事,可以走了。」那個男的一邊東張西望,一邊同李太太輕聲地告別,就匆匆地下了樓。漸漸地沒了聲音,李太太站了一會兒,轉過身來敲我的門。我嚇呆了,沒反應。李太太低聲而堅決地命令道:「開門!」這樣不開門也不是個事呀,唉,到了這一步,我只有緊忙穿上睡衣,讓李太太進來,又心虛地趕緊把門關上。李太太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我,帶著十二分的鄙視。我低著頭,偷偷瞄了她一眼,又把眼光垂下來,只看見她長睡衣下的光腳丫子和拖鞋。「對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