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一開口,李太太身子一擰,往沙發上一坐,翹起二郎腿,用不屑的語氣說:「沒想你這樣的讀書人,也會做這樣的事。不錯,我是什么都賣過,一天沒男人就不行,剛才你也看見了,我就是不要臉女人。你們斯文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變態!」我的耳根都紅了,眼光卻盯著李太太晃來晃去的兩只腳,李太太的譏諷卻讓我的身體深處有了反應。可能是我那付耷拉模樣更激起李太太的不滿,她越說越生氣,啪地狠狠打了我一巴掌:「你****的,老娘越想越氣,你在我門口搞什么明堂?」用力一腳踢過來,我渾身乏力,一下子跪倒在李太太的腳下。「你你,真******變態,你還越說越來勁。」她注意到我的勃起的棒棒頂起了一個隆起。忽然她突然轉換了一種語氣:「變態的,爬過來,乖乖地跟老娘磕個頭,賠禮道歉!」我內心里做了幾次自欺欺人的掙扎,就乖乖地爬到這個淫婦的跨下,邊磕邊說對不起。李太太得意地笑了,蹲下來問我:「你在我門口到底在干什么?」 「我,我,我在想。你……玩弄我。」當我說出「玩弄」兩個字的時候,身體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哈哈哈,被我玩弄?」李太太笑得不得了:「你不是罵過我淫蕩嗎?我不是很無恥嗎?男人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管是什么樣的男人。我怎么玩弄你呀?快說!」李太太的聲音突然嚴厲起來了,用斥責那個男人的口氣命令道:「你剛才不是光溜溜地躺在我門口嗎?現在老娘就在這里,老老實實弄給我看!」巨大的心靈震動使我心跳急速加劇,做夢一樣,我渾身顫抖脫光了自己,象狗一樣的趴在李太太的腳下,雙手扒開自己的屁股,嘴里吐血般地說道:「我是李太太的玩物,求求你打我的屁股吧?」啪啪,兩個有力的巴掌打在我的臉上,豐滿的胳膊上的白晰肉體晃了幾晃,性感得要命。「象你這樣的男人,還假惺惺地自視清高,我老早就瞧你不順眼了,平時正眼也不望我一下,私底下就這種德性。你只配舔我的腳。」 本文來自李太太似乎來了靈感,伸出她翹起的右腳,湊到的我臉上。白而肉感的腳,每個趾頭上涂著艷麗而誘惑的顏色,保養得不是很好,一股腳上的味道提醒我要舔的是一個粗俗下賤女人的腳。我象瘋了一樣,閉上眼睛在心里絕望地掙扎著,但女人腳上的臭味不斷地刺激我的欲望,這個蕩婦用腳趾頭戳了我的臉一下,就徹底擊敗我的抗拒,我乖乖地張開嘴,包住了她的幾個腳趾,用力吸吮著。我聽見這個騷貨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命令我:「舔都舔了,還怕羞呀,睜開眼睛看著我。」我無比羞恥地打開眼睛,從她腿部的性感曲線望上去,正遇到淫婦輕蔑鄙視的目光,我禁不住用力抓緊自己的屁股,下身騰地猛烈地爆發了。顯然李太太注意到了,罵了一句「窩囊廢」抽出腳,在我的沙發巾上擦干,站起來正要出去,曼妙的肉感身體在我的房間門口轉了一圈又扭過來對著我,「既然你想被我玩弄,我就成全你,老娘現在累了,今天晚上等我使喚。」
我還沒有從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回味過來,忘記回答。淫婦狠狠踢了我一腳:「聽到沒有!」「是,是」我低聲點頭,語氣與赤裸暴露在地的下賤情形完全一致。白天是在渾渾噩噩中度過的,只知道對門上午沒什么動靜,中午她下樓一趟,不久就帶著許多主婦麻友回來,打了一下午麻將。天漸漸黑了,對門突然開了,好幾個女人嘻嘻哈哈地出來,說著麻桌上的事,紛紛換了鞋子,都下樓了。到了夜里,我都睡著了,不知道幾點鐘,我突然聽見李太太輕輕地敲我的門,我連忙開門,李太太說:「過來。」我就乖乖地進了她的房子。她命令我脫光自己的衣服,象狗一樣的爬著,跟著進了她的臥室。在昏暗的燈光下,李太太的短衣穿著和屁股以下裸露的長腿又讓我漸漸迷失。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叫我爬到她面前,把兩只肉腳板入在我的臉上搓著,我奴顏脾膝的樣子無疑激發了她的思維,她低下頭:「一直期待被我這樣玩弄吧,哼,我就不信有男人不跪倒在我的裙下。你不過就是我多玩的一條狗而已。」 「是,我就是你的玩物,你的狗。」「不,你跟我的其他男人不一樣,你會明白的。哼,我會讓你體驗到做為女人玩物的悲哀。尤其是象我這樣的浪騷女人,哈哈哈」「是,你是我的主人,我的女神。」我在她的笑聲中低下了頭。「女神,哈哈哈,我很騷的,沒有男人我就活不了的,卻是你的女神,」李太太想笑,又忍住了,轉為嚴厲的語氣:「過來,把我的這里舔干凈。」她靠在床頭,分開自己的大腿,指指自己的赤裸無物的底裙下面。我老老實實地爬過去,把自己的頭塞進騷貨的襠下。一股強烈的復雜的騷味,我伸出舌頭去舔。誰知李太太等不急了,把我推翻仰臥,把她陰毛亂糟糟粘糊糊的騷戶壓在我的臉上,我努力地舔著吸,不時有一股股的稠液滑進我的喉嚨。「這就是女神的陰戶,你要好好的舔干凈喲。」我想點頭或答應一聲,卻被李太太屁股一使勁,壓了回去。 本文來自「你必須對我的陰戶保持崇敬,誰叫你是我的玩物呢。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剛才跟一個男人爽了一回。哈哈哈」原來那些液體是精液!我感到萬分屈辱,強烈的被玩弄感涌上,我用力想翻身起來,那騷貨用她的騷穴蓋緊我的頭部,用手緊緊抓住我因羞辱而暴長的陰莖。「怎么啦,不甘心呀,你就是這個命!」李太太顯然很了解男人,她刺激著我的性器,讓我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她松開身子,讓我粘糊糊的臉有了自由,「你自己選擇,現在要么回去,要么老老實實跪下來給我磕頭道歉。」暴起的性器象是邪惡的命令,非人的屈辱竟成了服從的緣由。我乖乖地爬下床給李太太跪下磕頭,并對她淫亂無比的騷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