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聲痛叫,雙手抱著佐山彩香的腳「啊…哦…我的蛋」「如果你不希望它變成散黃蛋,就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噢,痛…」男人還在呻吟,「求你…輕一點,啊…」佐山彩香冷哼一聲,道「割掉就不會痛了」。男人痛苦的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和他們兩個一起來殺你」。「誰給你的命令?」。「青龍會分舵主」。「他們兩個都是青龍會的嗎?」佐山彩香挪開踩在他襠部的腳,看了一眼另外兩個男人。地上的男人頓了頓,說道:「是的」。這時,膀胱破裂的男人發出一聲呻吟。「救…救我…快救我,我不是青龍會的,我是組織的人,殺了我組織不會放過你的。」佐山彩香目光冷厲的注視著腳邊的這個男人,在她的目光下,這個男人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第一個男人會醒過來,他以為佐山彩香那一腳已經要了他的命,他更沒想到,這個男人為了活命,會自曝身份。因為組織有絕對的紀律,任何情況下曝光身份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但是他忘了!佐山彩香的懲罰比組織的懲罰要殘酷一百倍,也許他根本就不知道。但是組織里的每個人都清楚這一點。佐山彩香走到第一個男人身邊,抬起右腿踏在他的小腹,正是受到重創的部位上。佐山彩香腳下用力,這個男人痛苦的坐直了起來,雙手捂著佐山彩香的皮鞋,劇烈的痛楚使他發不出慘叫,只有喉管不住發出低沉的呻吟。以及雙腿無力的扭曲。然后,他的屁股下流出了一灘血水,佐山彩香將他腹腔內的尿液從肛門擠了出來。佐山彩香冷冷看著在自己腳下不停扭曲的男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慢慢的開口說道「如果我現在一下挪開腳,你會馬上不活,如果我再加點力,腹內的尿液就會擠入胸腔,你也會死,但是會很痛苦的死去,你應該清楚這一點」。男人臉皮的汗珠早已不住的往下淌,他艱難的說「我…我都說…你想知道什…什么…我全說,求…求…求你…救…救…我」。 佐山彩香腳下稍微減了點力,問道:「你接受誰的指令」。腹部壓力的輕微減輕讓男人輕松了一點,下體也停止了往外溢出血水。他的雙手還是抱著佐山彩香的皮鞋,好像生怕她又用力踩下,這不過是他求生的本能,當然無濟于事!他開口說道:「是禿鷹,這次行動由他直接帶隊」。禿鷹便是被佐山彩香扯斷生殖器的教官。被閹后一直懷恨在心,只因知道不是佐山彩香的對手,居然暗中練成葵花寶典,伺機復仇。佐山彩香只是冷哼了一聲,道:「你想說謊?組織行動難道不都是一個人執行嗎!」男子急急道「是真的,都是青龍會的人,他們早就包圍了這座別墅,不許任何人進出,我們三個只是進來查探虛實的。」
他一邊說一邊偷偷的窺視著佐山彩香的表情。佐山彩香的臉上似乎永遠都沒有表情,但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大年是怎么進來的?又是怎么出去的?她對大年雖然談不上喜歡,卻也并不厭惡,她不希望大年因為自己而發生意外。佐山彩香又問道:「組織怎么會和青龍會扯上關系的?」「一直都有關系,組織里就有青龍會的人,你以前殺的人大多都是青龍會的敵人」佐山彩香聞言不禁目露殺機,腳下一緊。腳下的男人一聲哀嚎,雙腿無助的蹬踢著,眼中流露出乞求的目光。佐山彩香望著腳下掙扎的男人不禁動了一絲惻隱之心,因為她自己也是受害者,一直以為自己殺的都是該死的人,誰知道卻是做了別人清除異己的殺人工具。于是腳下一松,又問道:「組織里誰是青龍會的人?」「不知道,好像有不少。」「青龍會本地分舵的舵主是什么人?」。 「這些都要問他」男人說著眼睛看向第三個男人,「他在青龍會地位很高,我只負責把青龍會要除掉的人報給組織里的人,別的都不知道了。」這句話要了他的命。「原來你已經加入青龍會,饒你不得,青龍會的人見一個我宰一個。」佐山彩香說著腳上發力,男人腹部頓時凹陷了下去,血水和著糞便從肛門噴涌而出。男人絕望的抽著腿,雙手抱著佐山彩香的腳,頭死死抵在她的腿上借以緩解痛苦。喉嚨不斷發出唧哩咕嚕的聲音,然后大口的血液就從嘴里涌了出來,佐山彩香同時抽出右腿,不讓腿上粘到鮮血,那男人鮮血噴出的同時,上身也往后倒了下去,只剩下兩腿還微微的抽搐,肛門還在滴著血水,直腸已經滑出了肛門。佐山彩香走向那第二個男人,他已經嚇傻了,哭號了起來。他已經被注定了悲慘的命運。佐山彩香右手帶上一只黑色的長袖手套,半蹲下用膝蓋頂住他的喉結,那男人頓時臉漲的通紅,雙腿不住的撲騰,舌頭慢慢被擠了出來,吐出老長。 佐山彩香用戴著手套的手捏住他的舌頭,用力一扯,竟將他的舌頭生生撕了下來,然后冷冷的說:「這是說謊的懲罰。」可憐這男人頸部被擠壓,連呻吟都發不出,一翻白眼,暈了過去。佐山彩香將撕下的舌頭隨手扔在地上,這才松開腿站了起來。然后走到他兩腿之間,用腳將他兩腿分開,對準陰囊一腳勁抽,「叭唧」一聲,頓時蛋黃四濺,很明顯,蛋被踢碎了,陰囊也被踢裂開了,男人發出一聲尖厲而短促的慘叫,就象女人尖叫,然后坐直了身子雙手捂住胯下干嘔了起來,蛋液從手指縫慢慢往外流著,接著身子一歪,蜷縮在了地上,因為劇烈疼痛,男人大小便已經失禁了。尿液里夾著血絲。佐山彩香冷酷地看著地上抽搐的男人,慢慢地,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這是每一個青龍會成員將會受到的懲罰」。
她的腦子里閃過母親被青龍會殘害的畫面,原來她父母都死于青龍會之手。那男人抽搐了一陣就再也不動了。佐山彩香冷酷眼神看向最后一個男人,那人渾身發抖,剛一接觸到佐山彩香利劍一般的目光,身子便猛的一抖,小便就失禁了。佐山彩香慢慢走了過去,那人抖得更厲害了,卻說不出話來。佐山彩香開口問道:「你們的舵主是誰?有多少人在我們的組織里?」。那人卻因為極度恐懼已經說不出話來,佐山彩香抬腳踩住他的襠部,喝道:「快說!」「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顯然他已經嚇瘋了。佐山彩香皺了皺眉,腳下一碾,又是一聲尖厲的慘叫,佐山彩香挪開腳,走到男人的頭部,踩住他的頸部,男人下陰正緩緩滴著血尿,「我再問你一次,誰是你的舵主?」。這時傳來一個聲音:「我來告訴你吧」這絕不是腳下這男人發出的聲音。 佐山彩香沒有轉身,她知道來的是誰。她抬起腳然后又重重的跺了下去,「咯吱」一聲,腳下的男人喉結碎了,舌頭吐出不可思議的長度,舔到佐山彩香的鞋上,身子隨著這一腳的落下,猛的一挺,本來從尿道口緩緩無力滴落的尿液居然飆射了一下,然后男人似乎用完了最后一點力氣,癱軟在佐山彩香的腳下。佐山彩香慢慢抬起腳,這才轉過身來,來人果然是禿鷹,令她意外的是,禿鷹的身旁站著大年,身后還有十幾個大漢。佐山彩香平靜的說:「看來我得大開殺戒了。這時,禿鷹開口說道:「慢著,誰殺誰還不知道,你不想知道分舵主是誰嗎?」佐山彩香只是靜靜的盯著禿鷹,一言不發。禿鷹指著大年說:「這就是青龍會新一代杰出的分舵主,你沒想到吧!哈哈…」大年低垂著頭,他不敢看佐山彩香,看到她大年就會兩腿發抖,發軟。佐山彩香道:「組織里還有多少青龍會的人?」 禿鷹道:「在你臨死前,我會告訴你的」說完一揮手,他的身后走出一個體重三百斤左右的大胖子。胖子向佐山彩香走去,一邊說,:「小丫頭,陪我玩玩,我可以現在不殺你,」佐山彩香臉上浮現出殘忍的表情「你想怎么玩?」「嘿嘿,我這玩意可是大級別的,一定會讓你爽死的。」胖子一邊說,一邊居然拉下褲子拉鏈,把他那條丑陋的東西掏出來對著佐山彩香,然后就聽道胖子的一聲慘叫,佐山彩香出手了,胖子的生殖器被佐山彩香牢牢的捏在了手里。胖子哀號道:「別捏碎我的蛋」佐山彩香冷酷的道:「你還要玩嗎」說著捏著他的生殖器往上一提,手心一搓,幾聲咯嘰聲,蛋被捏粉碎了,佐山彩香說道「再也大不了啦」。然后用力一扯,將他的生殖器扯了下來,又說道:「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