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強四肢皆斷,顯然失去了威脅,并且在其招供的情況下,為何還要取他性命?組織希望你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因為他該死。」「就算他再怎么罪惡滔天,也應有法律來裁決。」秦瑞的語氣很嚴厲,「鑒于這點,組織認為你不宜再繼續負責此案,所以決定讓你暫時停職。」「什么?!」春麗感到難以置信,自己辛苦了這么久,說停職就停職?「你也聽到了,不用我再重復一遍。這案子我也交給其他人負責了,你不必太操心。就這樣吧。嘟嘟嘟……」「副組長,等下……」春麗無奈地丟開手機,往床上躺去,腦子里一片混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床頭柜上父親的相片,春麗難得表現出小女生的一面,噘起小嘴撒嬌道:「爸爸,我該怎么辦呢?」不過她轉念一想,反正已經被停職了,再煩惱也沒用,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休息,出去大吃大喝瘋玩幾天。想到這,春麗的心情稍稍好轉,脫去連衣裙,站在鏡子面前,一個身材火辣的靚麗女性呈現在眼前。她今年才19歲,卻比平常25歲的女人還要成熟,這不僅僅是身材上,心理上也是如此。「好像又長了,真是的,大也有大的煩惱啊。」她摸著乳房自言自語道。 再向下看,大腿的確有點粗了,這是春麗最苦惱的部位,由于自己臀部太豐滿,而且經常鍛煉的緣故,大腿所含的脂肪比較少,如今就是想瘦腿難度都很高。「誰要敢說我的腿粗,我就宰了他!」這是她對每個人的警告。目光再轉上腳部,這是春麗最滿意的地方,對于身高170CM的女性來說,她的腳算小的,雪白粉嫩,纖細中帶著一點肉感,是以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則太少。怪不得林偉強看到這雙玉足時會迷成那樣,對戀足者來說,的確是無法自拔的誘惑。「唉,洗個澡,今天先去逛逛街吧,好久沒去了。」春麗哼著歌將浴缸放滿水,用手試了試水溫,剛好。她躺進水中,腦袋枕著雙臂,閉目養神。在泡澡時沉思,是春麗的愛好,有時甚至會想著想著便睡著了。隱約之中,春麗總覺得哪里不對,按理說應該是組長下達任務指示,可為什么這次是秦瑞。老實說,她蠻討厭這個男人,雖然實力不弱,而且一表人才,但總給人一種很陰險的感覺。每次自己完成任務,他總是在旁冷嘲熱諷的,今天反倒還稍稍夸贊了一句。或許組長被上級叫去開會了吧,可是組長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不僅叫我回來,還作出停職的命令,春麗越想越疑惑。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真是的,這個時候來人。」春麗小小抱怨了一下,她很反感在自己洗澡的時候有人來敲門。穿上過去父親穿過的大襯衫,春麗邊向門口走去,邊問:「誰啊。」
「我是快遞公司的。」「快遞?我沒在網上買東西啊。」春麗說著打開門,門口站著一個穿工作服的男子,帶著墨鏡和鴨舌帽,看不清什么模樣,他手中捧著一件包裹。「請您簽收。」快遞男子遞過一支筆。「你是不是送錯了?我沒訂購任何東西。」「不會吧,是C棟1001啊。」快遞男子特地望了眼門牌,表示自己沒搞錯。「可我確實沒訂購東西,你去隔壁詢問一下吧。」春麗心想也許是隔壁人家填錯了地址吧。「嗨,我打電話問下吧。」快遞男子說著就在兜里掏手機。說時遲,那時快,快遞男子掏出的并不是手機,而是一把帶有消音器的手槍!春麗反應極快,在他沒對準自己之前,揚腿踢中他的手腕,手槍登時被踢飛。所謂的快遞男子另一只手的袖子一抖,滑出一柄匕首來,刀光一閃,速度之快,竟令春麗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被劃傷了手臂。 春麗一陣吃痛,捂著受傷處剛退開一步,「快遞男子」馬上跟上來踢出一腳。春麗忙用肘部擋格,這腳的勢頭很大,她頓時重心不穩,向后一翻滾一手撐地半蹲著,喝問:「你是什么人!」「要你命的人!」這名殺手隨手便將門關上,使出諸多凌厲的腿技逼得春麗節節敗退。漸漸地,春麗被逼到角落,無法再閃躲了。從殺手進門開始,她便一直處于劣勢,而對方有備而來,又是突然襲擊,一邊施展不俗的腿功牽制,一邊持匕首欲取她要害。很快,春麗便露出個破綻,大腿又被劃了一刀,緊接著臉上便挨了一記旋踢,重重地摔在地上。殺手急于要她性命,立即用匕首直取心窩,眼看刀尖就要扎來,春麗急忙側身一閃,再跨前一步使出「麒麟襲」先是一掌擊中對方下巴,再轉身至其背后以肘擊其背部,最后擺腿掃在太陽穴處。殺手受了這三連擊,摔倒在地,忍痛立即起身與春麗距離一兩米對峙著。 本文來自「你究竟是什么人!」春麗再次問道。殺手沒有回答,再次發動攻勢。不過經過剛才的重創,動作變得有些遲緩,加上春麗已經從開始的錯愕中回過神來,再想傷她顯然要困難許多。「哼,不說是嗎。」春麗充分發揮出自己高機動性的優勢,以墻壁為支點,在空中躲過了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此時殺手已顯不耐之心,欲快則亂,招式越發沒了章法,這讓春麗抓住機會,一招「天空腳」將其遠遠踢飛,撞到天花板上落地不起。不過春麗不敢掉以輕心,先迅速踏住他那只持有匕首的手,旋身360度一擰。五根手指在高聲痛叫中被碾成血肉模糊狀。再就是另一條手臂,春麗以膝蓋抵住起肘關節,雙手抓住手腕反向一掰,「咔」的一聲,那條胳膊近90度的彎曲著。「呼……」確認殺手失去了反抗能力,春麗疲憊地坐在地上檢查自己的傷口,好在躲得及時,傷口并不深。每個女人都有愛美之心,要是傷口太深導致將來留下傷疤,她肯定會抓狂的。
經過片刻休息,包扎好傷口,春麗重新回到殺手身邊,現在該問點什么了,可不能不明不白受了傷。躺在地上的殺手此刻已然奄奄一息,春麗的那記「天空腳」很可能踢斷了他好幾根肋骨,更導致了極大的內傷。換作一般人,恐怕是當場死亡。對于壞蛋,春麗是不會抱有憐憫之心的,赤足伸出踩住他的喉嚨,斥道:「說!誰派你來的!」「咳……咳……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是嗎,像你這么樣的人,我見識得多了,每個到最后還不是說了。」春麗不怒反喜,用玉足的趾根處不重不輕地碾著喉結,「我勸你啊,趁早說了,還能少受點苦。」「呵,你有什么招……盡管使出來吧。」「這可是你說的。」春麗一使勁,緩緩將喉結踩陷下去。殺手立即感到陣陣劇痛,難受得直想咳嗽,但春麗踩到后來竟令他想咳嗽都不能。沒多久,他暈了。春麗便用匕首挑斷他的腳筋,以毒攻毒,他又痛醒了。春麗的玉足再次踏住喉結,直至其再度暈厥。意料之中的,殺手另一腳也廢了。不過他仍舊不肯說出幕后黑手,「老子曾是雇傭兵,多少非人的折磨都挺過來了,小姑娘,你還是別費力氣了。快給老子來個痛快吧,哈哈哈!」 「那怎么可以啊。」春麗突然嬌笑道,「既然你嘴這么硬,那我不殺你了,但是想看一下你的這里是不是也一樣硬。」說罷,她的玉足移向殺手的命根。「你……卑鄙……」殺手臉上露出些許恐慌。「呵呵呵,隨你怎么說。」春麗將他的褲子脫去,那丑陋的東西頓時暴露出來,伸腳踩住兩顆蛋蛋,皺眉道,「真難看。」「你別亂來啊……」「你管我。」春麗此時就像一個調皮的女孩,拿來一只襪子塞進殺手口中,然后踩著蛋蛋在地上滾動。接著,她小腿后揚,擺出踢球的姿勢,奮力朝兩顆蛋蛋一踢。「啪!」腳面與蛋蛋接觸后發出巨響,而殺手的臉也扭曲了,想喊也喊不出來。「好玩,再來一下。」春麗照著蛋蛋又來了一腳,接著兩腳,三腳……踢了十來下,殺手又痛暈了。一個男人再怎么強壯,再怎么能熬,也頂不住要害受重創的痛苦。依舊是以毒攻毒的方法,春麗站在殺手身旁,并膝縱身躍起,小腿重重落在他的腹部。殺手整個人頓時彎曲起來,含著襪子發出嗚嗚的哀叫。 「醒啦?那我們繼續吧。」春麗的大腳趾與二腳趾大大分開,對著命根夾下去,狠狠地夾緊揉擠!「嗚……」殺手的臉因無法喊出聲而憋得紫青,直挺挺地坐起來。「乖乖別動。」春麗干脆站在他身上,繼續蹂躪他的命根子。強烈的刺激,使得命根逐漸堅硬勃起,但由于被春麗的腳趾用力夾著根部,導致命根無法順利脹大,這給殺手帶來了更大的痛苦。「現在呢?要不要告訴我?再不說,你可要當中國現代第一個太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