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顯然受不了了,拼命地點頭,表示愿意說出一切。春麗得意地一笑,將他口中的襪子取出,踩著他的心窩,問道:「你是誰?」「一個殺手組織的人。」「誰雇你來的?」「我只知道是香港三臺會的人……是通過網絡聯系的……具體是誰并不知道。」「真的嗎?」春麗露出惡魔般的笑容,瞥了眼紅腫的命根,看得殺手直打了個哆嗦。「我,我只知道那人外號叫瘌蛤蟆老王。」王德隆!春麗的腦海里閃過這個名字,此人是三臺會頭目林偉國的狗頭軍師。難道說,林偉國知道他**是自己所殺?可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謝謝你提供的信息。」春麗眼神一冷,以殺手的身軀為彈簧,躍與半空,使出「鷹爪腳」擊向他的心窩。沉悶的聲響過后,殺手的生命也宣告終結,他的胸口,被踩出一道深深的凹口……「她沒死,而且失蹤了。」「什么?我請的可是一流殺手,她有這么厲害?」 「她被稱為世界最強女性,你說呢?總之你小心點,暫時躲起來,別把你的行蹤告訴任何人。」「她殺了我**,我還要像老鼠一樣躲著?!」「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你要想去送死,我也沒辦法。」……香港,晚上8點,莎莎酒吧。「嘿,老大,你看那個女的,正點翻了!」一名看場小弟指著不遠處卡座上的孤身美女對馬致遠說道。馬致遠是三臺會堂主之一,為人極其好色。馬致遠順著小弟的手指望去,果真是超級大美女!高佻的身材,估計跟自己差不多了(馬致遠才168CM。)胸前的雙峰出奇得大,一雙大長腿裹著黑色絲襪,誘惑極了。光是這么看著,他的**就有些躁動了,「好好瞧著,老子這就過去泡她!」看場小弟吹著口哨,高喊:「老大好樣的!」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國家特別行動小組的王牌特工春麗!「嗨,美女,有興趣一起喝一杯嗎?」馬致遠走到春麗面前,擺出一副風度翩翩的架勢。實際上在旁人眼中,那模樣虛偽得看了就想吐。 春麗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她這是欲擒故縱,早在來香港之前,她便已經把目標鎖定在馬致遠身上,為的就是從此人口中挖出王德隆的所在地。馬致遠厚著臉皮坐在她對面,笑道:「不要這么冷淡嘛,我可是好人啊。」春麗這次連看都懶得看一眼,低頭玩弄著手中的酒杯。MD,這對奶子真TM的大!馬致遠在心中贊道,「看你一個人坐在這兒多無趣啊,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就憑你?」春麗噗哧笑了,「瞧你那小身板,我怕你吃不消。」「我吃不消?老子強著呢!」馬致遠微微有些怒意,雖然他的確長得瘦弱,但哪個男人肯讓女人說自己不行?「噢?要試試看嗎?」春麗妖媚地笑道。
「行啊!老子要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才叫真男人!」自尋死路。春麗心中冷笑,挽起馬致遠的胳膊隨他去了附近的賓館。那些看場小弟無不豎起大拇指,大贊老大出手果然不凡。他們又哪里知道,馬致遠此行乃是條不歸路。剛進房間,馬致遠便迫不及待地脫掉衣服褲子。春麗一陣好笑,問道:「這么急干什么呀?」「哈哈,這么一尤物站在面前,不急都不行啊。」馬致遠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向春麗撲去。春麗閃身一躲,笑道:「等等啦,先幫人家把絲襪脫了。」說罷往床沿一坐,抬起美腿對著他扭動玉足。「好正的腿,好正的腳啊!」馬致遠立即蹲下來,邊摸邊把絲襪從絕美的雙腿上褪下,時不時湊近聞一聞,親一親。「來呀,舔舔人家的這里。」春麗分開雙腿,薄薄的遮羞布下,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銷魂洞。先讓你爽一下,等下老子要好好享受享受。馬致遠如此想著,將頭埋進那不知奪去多少男人性命的大腿中。他一進去,春麗立刻用雙腿纏繞住胯下的腦袋。 馬致遠仍未察覺自己所處的險境,只當這個美女是在跟他開玩笑,「嗨,你放松點,我都動不了了。」春麗咯咯笑道:「你不是說吃得消嗎?」「什么意思?」「呵呵,這就是我的意思!」春麗說罷夾緊了大腿,不是突然發力,而是一點點剝奪他的呼吸空間。「我艸,你干什么?夾得我好難受。」馬致遠一頭霧水,滿腦子都是問號,這到底是什么意思?「馬致遠,王德隆在哪?」「什,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廢話這么多,你只需要告訴我王德隆在哪就行了。」春麗夾得更緊了,任其如何掙扎,甚至是使勁往后拔身子都無濟于事。「啊……我說我說,你先把腿松開。」馬致遠數次想要掙脫未果,便想騙春麗松開腿好讓自己脫身。等脫身了再好好收拾這個臭女人。「你想死嗎?」春麗又如何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非但不松,反而又加了一分力。 「啊……疼啊!王哥在家,他兒子今天生日……啊……求你松松腿……」馬致遠感覺自己脖子快要斷了。「他家在哪?」春麗完全不理他的乞求,不過也沒再加重力量。「灣仔瑪麗亞小區F棟603室。我受不了了……我不想死啊……求你了……」馬致遠哀求著,都快哭出來了。「怎么哭啦?話這么多,我看離死還遠著呢。要不我再夾你一分鐘吧。一分鐘很快的。」春麗嘲笑著,替他把眼淚擦掉。一分鐘雖短,但對一個被鉗制住脖子不得呼吸的人來說,卻仿佛一個世紀那么長。馬致遠在這一分鐘里經歷了非人的痛苦與折磨,他的雙腿在地上無力地蹬著,最后一動也不動了。簡單處理完馬致遠的尸體,春麗隨即便前往瑪麗亞小區。途中她有些猶豫,禍不及妻兒,如果自己殺了王德隆,會不會給他兒子造成不可磨滅的陰影呢?但是不殺的話,又如何保證王德隆不會通知林偉國,甚至還可能會危及自身性命。她拿出錢包,望著里面父親的相片,在心中問道:「爸爸,我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