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的襠下點了點頭。等我收拾好了東西,她也穿好了衣服,她看了我一眼說,好了滾吧。我回頭給她磕了1個頭,說了句主人再見,賤奴我滾了。之后馬上離開了她家。從此之后每個周末我都過去,她總會用不同的方法和不同的打扮在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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