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室內有兩個人以上,我就抱歉說送錯了房間。總之,我要以自己慣常的手法來滿足自己的欲望。這是一個兩室一客一衛的房間,一間大概是書房,一間是臥室,客廳相當大,黑著燈,臥室里的房門虛掩,透出含蓄的燈光。我聽到了里面嬌柔的喘息聲。他們在作愛,果不出所料。吳萱作愛的聲音很甜,和她剛才坐在陽臺上的清冷感覺截然相反。我聽到了床在響動的聲音,很小,這是質量好的緣故。借著門縫,我看到了床邊露出一雙白生生的腳丫子,她在有節湊地在米黃色的床單上揉搓,小腿的曲線很美,筆挺圓潤,白藕一樣,腳丫子非常秀氣,只是她的腳趾在曲張著,來回地勾動著,看來那個男人很讓他快樂,從她小腿曲伸的節奏看,那個男人已經進入了她的體內,有力地插動,我有些爽然若失,好象是自己崇拜的圣女在接受男人的瘋狂蹂躪,在瘋狂地插她,她一定出汗了,櫻唇微啟,頭發散亂,或許,她正用雙臂摟著那個男人,用自己柔軟的身體迎合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糟蹋,而我,只不過想舔舔她的靴子和腳丫子,她是那樣美麗圣潔,把她壓在體下簡直是褻瀆,如果她和我作愛的話,我會用舌頭小心地滿足她,她只消用腳,用手,或者把她穿過的襪子和內褲扔給我,我就會滿足男性的欲望,我會加倍地愛憐她,細心地舔她的皓腕,把她象女神一樣敬仰,可我的女神,現在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我的心有些疼,雖然這一切都不出所料。 我把托盤輕輕放在茶幾上,然后,我看到了吳萱散亂地仍在沙發上的靴子和肉色長筒襪子以及衣服。 我可以想象她的瘋狂:在推門而入的剎那,她會和她的情人激烈地抱在一起,雙唇相合,舌頭在對方的口中游走。那個幸運的傻小子手忙腳亂地扒下她的衣服,隨手脫下她的長筒靴,他一定不會欣賞女人的美足,這個暴殄天物的家伙,就那么隨便地把女人最柔媚的地方給錯過了,只是隨手脫下她的靴子!這可是吳萱的靴子啊,傻小子,你知道么,它們有多美。我把吳萱的一只靴子抱在懷里,仿佛抱住了吳萱的大腿,我用另一只靴子勾著我的褲襠,幻想著吳萱冷笑著站在我的面前,而我跪在她的腳下,她用穿著皮靴的腳玩弄我。我的體內在騷動,我感覺到了我命根在變硬,很硬,很直。我加力用靴尖撥弄著自己,吳萱的呻吟從臥室不斷傳來,騷擾著我的神經。我拼命吸嗅著靴筒里的味道,努力找尋著吳萱腳的感覺。「哦-----哦------摸我的乳房,快!快!」 吳萱在性感而嬌滴滴地呼叫著。我輕輕爬到門邊,再次欣賞著她那翹起的美足。我很卑鄙地想著,如果吳萱允許我這時候舔她的腳,即便讓我清理他們辦完事后的污物,我也愿意!
而那個該死的男人,吳萱的情人,正心滿意足地隨意享用著吳萱的身體。我感到摸名的酸楚,我是在吃醋!是的,是這樣的!我繼續舔著吳萱的靴子和襪子,盯著吳萱因作愛而伸屈的玉腿玉足,有時能看到一條腿,有時是兩條腿,有時只能看到腳尖,一邊把手伸在檔里自慰,直至射精!然后,我把客廳里的衣服和鞋襪做了一定程度上的恢復……作完一切事情,我穿上睡衣,躺在自己的房間,點上一根煙,思忖著剛才的事情,我突然有一絲疑惑:吳萱在和那個男人做愛的過程中,怎么始終沒聽到那個男人說一句話或著聲音,甚至,在客廳里連他的衣服也沒看到,難道扔在了臥室?如果在以前,我會毫不猶豫地再度回到她的房間,弄明白一切,但,我有些疲憊了,是心理上的疲憊,吳萱給我的感覺太好了,可她和人作愛的感覺讓我嫉妒,嫉妒那個和她做愛的人,甚至有些責怨吳萱,你為什么會和別的男人做愛。我不想再探明白那個男人是誰?那樣會加強我的嫉妒,甚至,甚至我會傷害他!我會的,我有那個能力,可我不想,我還不想因為自己的愛好傷害別人。 我吐了個煙圈,然后很麻利地跳了起來,迅速做了化妝,然后打的來到市西區的「理想會館」二「理想會館「也是一個私人會館,收費很高!里面洗浴娛樂餐飲一應俱全。主要是一些商界精英匯聚的地方,雖然已經是凌晨2點了,可外邊的豪華小車依然停了很多。我是通過一個行內的朋友知道這個地方的,他給我資料委托我寫一篇揭露該會館的報告文學,大意是 「理想會館「藉休息娛樂之名行藏污納垢之實。但很快他又打電話告訴我,不必寫了,這個會館有很深的背景,據消息說是某些省政要人洗錢的地方,而且,警方做過調查,但對方埋伏地很深,數月不露痕跡,不久調查此事的掃黃辦副主任就給撤了。從表面上看,那是一個商界朋友聚集的地方,沒有上千萬的身價,是很難搞到貴賓卡的,只有持貴賓卡的商人才能享受到一些隱蔽性的服務。持有這種卡的,全市只有三十多人,其中兼職商業聯合會會長的副市長也享有此卡,但他的卡號只排到23號,我的卡號和副市長的一摸一樣,當然不是借的,雖然貴賓卡不屬姓名不做使用登記,我還是很費了一番工夫,做了一張。 我的貴賓卡在防偽機上過了一下,服務生馬上做了一個請的手示,我跟他走到一個暗門,然后下了地下三層樓梯,被安排進203房間,一個兩室兩衛一客的房間。我囑咐了服務生幾句。打開了馬蘭士cd播放器,而后從博士音箱里傳出氣勢恢弘的幻想曲。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幻想曲還沒放完,一個穿著雅黃色休閑布鞋露著白色棉娃的女孩已經在沙發上懶散地地躺著了,她沖我嘟著嘴:『總是讓人家等你!你以為你是張國榮啊!」
我擦著頭發,沒好氣地說:「張國榮已經死了,尋什么晦氣!」她吐了吐舌頭,依舊是頑皮的樣子:「死就死了,我就要說!」「哼!」我把浴巾扔在一邊:「洗了么?」「當然!我已經洗了七七四十九遍了,最后兩遍還用了八四消毒液!」她咯咯笑了起來。她叫含笑,是她告訴我的,我們從不過問對方的工作和個人情況,這也是會館出于安全角度的規定,知道名字不過交流起來方便,她只知道我姓溥,30歲左右,身體健康,出手大方,我們在會館里玩過兩次,按照我的方式,她喜歡我的方式,根據我的直覺,這個女孩很可能還是一個在上大學的學生,她表現的淺薄或幼稚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她大概有那么幾次小小的性經驗。她來這里,更多是出于個性使然,而非貪戀做這里的高級坐臺的收入。「我們開始吧,怎么樣?」她雀躍著「我已經等不及了!」 「當然,好戲可以上演了!」我的聲音里也流露著興奮,我已經化了妝,一個留者小胡子的青年男人,我的臉型經過了處理,沒有專用化妝水是不能恢復原樣的。現在我已經是那個有小胡的人了,一個不屬于我的另外一個人了。「這次可以打臉么?」她幾乎把臉貼在了我的臉上。「不行!』我斷然拒絕,那會毀了我的妝的。「哦--------我親愛的,我同意你的意見,如果你的演技還是那樣令我出色的話,我會考慮讓你親我的腳趾頭的。呵呵!」媽的,這個丫頭,我的陰莖硬了一下。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含笑退到了臥室,然后背著一個包,緩步走了出來。按照我們以前演示的游戲,我攔住了她。「阿雪,我們可以交朋友么?」含笑羞赫地低下頭。「我是真心的!」「是么?」含笑的長睫毛撲閃著,我從心里嘆服,她確實有表演天賦。 「可我不想交什么男朋友!」她很認真地看著我「真的」「為什么「她已經改了上次的臺詞,我很喜歡她的「創新!」「象你這樣求愛的男生太多了,我的宿舍門前可以跪滿象你這樣奔頭苯腦的家伙,我連眼角都不抬的!」她故作幽怨地嘆了一口氣「我希望你能跪下來向我求愛!」「好吧!」我直挺挺地跪在她的面前她在我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并翹起了一條腿,半截白襪又從她的褲腳露出。「我愛你阿雪,我想和你交個朋友!」「我不不需要什么男朋友,你跪在這里真難看,或許,我需要一個放腳的地方舒服舒服!」她把翹起的腳架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臉幾乎蹭著她的白襪。「如果你愿意做我的放腳的地方,我倒可以考慮讓你在我面前跪一會,在學校,比你帥多的男孩多了去了,我都不稀罕他們在我面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