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美了,阿雪!」「不要奉承我,你只是一個腳墊!」含笑高傲的樣子「崇拜我的腳就是了!」這是我們接觸后常做的一個游戲,她很有占有欲,而且同樣的內容,保證形式不重復,她會變著法兒的把她的襪子鞋子以不同的方式讓我崇拜,當然,最后是她的腳,我沒有和她做過愛,但付給她的酬金往往多于其他客人給她的。我知道這里的貴賓客人都不大好伺后,他們的要求也是千奇百怪的,我想,我這樣的要求是最容易滿足的,這也是她喜歡為我服務的原因。每次我們結束,她都說她又當了一回訓獸師!這不,她命令我叼著她的襪子在客廳了快速地爬動,她在沙發上打著節拍,一定要讓我跟著樂點爬動,她說,這樣很有美感。同每一次都一樣,她用腳讓我盡情射精,這很容易,如果我需要的話,她用腳很快會讓我再度硬起來,說實話,她下腳有些重,挑逗的腳丫差點挫傷我的軟組織,如果不是我歷聲呵斥住她,她會用腳把我踩壞的。她的腳白凈豐滿,每次為我服務都洗得很干凈,我不大喜歡腳上氣味很重的女孩,那樣的女孩往往在一定程度上不潔。在第一次射精后,我略有些疲倦,因為我在吳萱的房間已經自慰過一次了,也射了不少。我準備休息一下,含笑晚上要求和我過夜,是她提出的,已經是早上三點多鐘了,我留下了她,我們睡在了床的兩頭,這樣我可以隨時把她的腳抱在壞里,事實上,我已經那樣做了,并且把她的腳趾一枚一枚地捏來捏去,她當然很享受的樣子,她準備吸一根煙,我制止了她,于是她只好為自己倒了一杯飲料。她半躺在那里喝著飲料,一邊把一只腳放在我的身上,另一只腳享受我的按摩。 「溥先生,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手機么,這樣我會隨時找到你!」我皺了皺眉,這是違反「會館「規定的,貴賓手冊上反復告戒客人和服務人員應當遵守的規定。「你找我干什么?」「呵呵,當我需要人給我捏腳時或者想讓人舔腳丫時,隨時可以通知你啊!」「你會在這里找到我的」「你沒勁了吧,總在這里做,一點也不新鮮。你這人太謹慎,象個特務,老是偷偷摸摸的!」我笑了一下,這本來就是偷偷摸摸的事情,總不好滿世界宣揚的。「再則,我那里的學姐學妹有不少漂亮的呀,你要是喜歡哪個,我幫你介紹!」含笑眉飛色舞」反正你只是親親人家的手手腳腳,沒什么大不了的。」「你真是學生!」「嗨------裝什么呀你,你早看出來不是,其實我也壓根沒想隱瞞你!」我有些動心,學校里的女孩子畢竟有些清純的,我很喜歡那樣的感覺。 「你這個人真是個膽小鬼,敢想不敢干,嗨,怪不得舔舔我的腳都射了,我真懷疑你那玩意管不管用!」
含笑是真瞧不起我「給你介紹女孩子都不敢!嘁!」這個學生妹,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翻身騎到她的身上,不管她的張牙舞爪,虛張聲勢地推阻,按在身下,長驅直入就把她強奸了。這是我第一次干她!她叫床的聲音很投入,她的陰道很緊,不管她怎么裝老練,明顯感覺她在這方面沒什么技巧,看來,她也不是「會館「上客率高的女孩,或者,在接到服務業務后,她沒來過幾次,這里更象她休閑的地方,而不是掙錢的職業。事必,她依偎在我懷里,幽幽地說:「沒想到你這么棒!」含笑的指尖在我胸前劃著圈,我感覺到她的目光有些異樣:「你不要這樣看我!」「怎樣看你!」含笑嗔怪地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我分明感覺到了含笑眼光里的愛意,但這叫什么事,說白了,我只是個嫖客,我可不愿意愛上她,她的眼光麻酥酥的。「你的眼神很色情!」 我準備推開她。「是么!我還有更色情的!」她的手一下子滑到我的胯下,一把握住,再度使我興奮起來……三我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在周二的晚上到中原大學去找含笑。事實上,理想會館是我尋開心的所在,我只想在那里做皮肉交易,滿足我的需求罷了,那里有足夠的安全,一切都象一場游戲,如果把在那里的感情蔓延到生活中,是很危險的,可我還是做了這個危險的舉動,或許在內心我真的有些喜歡含笑。或許她的許諾打動了我,借助她我可以認識更多的女孩。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的手機號用鋼筆寫在了我的陰囊上,并告訴我周二給她打電話。按照含笑約的時間,七點鐘我在中原大學的文學院附近的花壇接到了她和另外一個女孩,電話里含笑告訴我那個女孩是她無話不談的私黨,雖然家里比較闊綽,但正和父母鬧經濟獨立,不知含笑用什么方法,說服了那個女孩,但她提醒我,最多只能親親那女孩子的腳,很多事情是需要一步一步來的。她只告訴那個女孩我是個單純的戀足者。 那天晚上我們在「沸點「酒吧呆到早上1點,那其實是一個鬧吧,我們進去不久就被洶涌的人群海嘯般的呼喊淹沒了,還好,我們訂的臺子還在,那是一個很隱蔽的地方,三人卡坐,她們兩個坐在那里喝香水瓶大小的啤酒,我則蹲在她們腳下,按照事先說好的,那個叫祺兒的女孩用腳勾引我,然后我舔了她的腳。那次舔腳的費用是600元。我們在性上的接觸僅此而已。對于特別容易到手的東西,我往往很不珍惜,含笑和祺兒的腳都很漂亮,但太容易得到了,所以我還是在想吳萱。在隨后的幾天時間里,我寫了篇「失手「,發表在一個戀足論壇上,象小說描述的主人公那樣,我本人確實具備一些常人未有的特技,一是武術,這在我的許多文章里都有體現,事實上我確實是武術7段,家傳的功夫,父親是武警總隊的教練。但我不是參加段位比賽取得證書的。我曾和一個8段交過手,很技巧地令他保持了尊嚴,作為回報,他給我搞到了一個段位證書,我想,這東西或許有用,就收了下來;二是開鎖。我很喜歡得到不太容易得到和神秘的東西,緊鎖的門后,一定有我感興趣的東西,從12歲開始,我就學習開各種各樣的鎖,十年前,緣分使然,出于偶然的善心,我把一個在公園里晨練時暈倒的老頭送到醫院搶救,當時我也正在練功。交代給老頭的親人后我就沒再想這件事。但兩個禮拜后,老頭給我打電話,他心臟病略微穩定已經出院了,但我有東西在他手上,約我去取。我確實丟了東西,一個通訊錄,一個檀木刻的歡喜佛,通訊錄不要也罷,但那歡喜佛則是父親過逝后給我的遺物。我見到了老頭,他告訴我這些東西是在他被我急救時從我口袋里摸走的,他是20世紀初青幫最富盛名的妙手空空,老頭教給了我很多令我驚嘆不已的江湖技術。和老頭的故事被我改編后寫進了
<>我先后兩次跟蹤過吳萱,我吃驚地發現,她沒有男朋友,我潛入過她的居所,沒有什么跡象顯示她在談朋友,那么那天在25--34房間里令她興奮不已的是誰?我拿走了她脫在鞋架上的一雙絲襪,味道并不很濃郁,她的鞋襪浣洗得很勤。此后我更加關注她,希望能得到進一步的資料。最近她被轉到社會調查欄目組,正在拍攝一個關于關心愛滋遺孤的專題片,題材是河南的。一個退休的老太太無償地幫助愛滋病人的子女重新尋找新的生活,美國愛滋基金會給她提供了數十萬人民幣的捐助,老太太都全部用于這些孤兒,內容很高尚,吳萱采訪的也很細心和投入,我在她的書桌上仔細閱讀過她的采訪手記以及整理的文章,有一段時間她不在本市,有可能是隨著節目組到山東拍攝這些孤兒的去向。果不其然,三天后她風塵仆仆地回來了,我有幸拿走了她長途跋涉后穿回的襪子,雖然依舊比較干凈,但氣味濃郁了許多。她的那期節目做完了,我再次潛到她的閨房,閱讀了她的專題片文章,一口氣看完,我竟然潸然淚下,為那個退休老太太的無私感動,為吳萱的文筆感動,因為都是做文字工作的,我很快就能熟悉她的語感,讀來猶如親歷。后來,那個專題片陸續在中央的幾個頻道播出。其后,我把幾萬元錢托人輾轉送到了那個繼續救助愛滋遺孤的老太太。以示對她的支持。做這件事情,我感到很快意,很開心,這似乎是真實生活中的我。在這期間,我幾乎斷了含笑與祺兒的來往。 思念吳萱的感覺螞蟻一樣噬咬著我的靈魂,我幾次想用迷香迷暈她,然后滿足自己的一切,可我總是欲行又止。我想我是真正地愛上了吳萱。愛上了有一個男人的吳萱,盡管我還沒搞清楚那個男人是誰。我嘗試通過轉移情緒的手段來轉移對吳萱的愛戀,我開始和含笑與祺兒密切接觸起來。那是一個暑假,學校寢室的女孩都陸續做鳥獸散了,就連含笑也象模象樣地去搞畢業論文了,四人宿舍里只有祺兒一個人在那里做論文設計,我打電話,正好她在,她邀請我去宿舍,已經作過多次接觸后,她很直白地告訴我,她想請我去舔她的腳,免費的,這樣她寫論文更有靈感,我在電話里笑笑,不過,最終我還是去了。祺兒的樣子要比含笑清秀些,她喜歡穿高根絲襪,我去的時候,她正在寢室微機的椅子上坐著,她的絲襪很舒適地貼著腳,修飾著肌膚,我隱約可以看到腳上美麗的肌理。畢竟是在學校,她比以往收斂了很多。在鎖上門以后,她微笑著看著我:「你的胡子一向修飾的很整齊。」 「這是我的習慣。」「你能剃掉么?你知道,你的胡子好硬哦,總是扎人家的腳。」她的秀眉微蹙。我皺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