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站起身,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夜壺,將自己吃的剩飯菜裝進去,然后朝里面吐了幾口痰,端著走到鐵籠前,蹲下身子,將鐵籠打開一個只能將頭伸出來的口,然后拿個凳子將夜壺放在凳子上,對松下單雄說:「吃干凈,不許剩,如果有一點剩余的殘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松下單雄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只看是個夜壺,他就感覺惡心,他猶豫了一會,抬頭看向莉莉,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嚇死,只見莉莉的眼神如刀子般刺在自己的臉上,迅速伸出頭部,看向夜壺里,哪知這里面全是吃不了的東西,有骨頭渣,菜根子,嚼過的飯菜,甚至還有咽不下去的甘蔗渣子,他不想吃,想都不敢想,但是,如果自己不吃的話,恐怕會兇多吉少,將頭慢慢伸進去,含起一些嚼過的飯菜吃了起來,感覺很難咽,幾乎是囫圇咽進去的。莉莉咯咯的笑了起來,小玉正吃著飯,聽到莉莉笑著,好奇的走了過去,看到松下單雄這個樣子,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將嘴里嚼過的包子直接吐在了松下單雄面前的夜壺里。 「想想都感覺不可思議,一個曾經讓無數人懼怕的黑社會分子,今天竟然跟狗一樣,吃我們的剩菜,剩飯,哈哈哈哈。」小玉興奮的笑了起來。就在這時,莉莉的電話響了起來。莉莉接起一聽,瞬間變了臉色,看了一眼松下單雄,掛斷電話后,對小玉說:「小玉,你先看著他,我出去一趟。」「好的,莉姐。」小玉一臉壞笑的說著。莉莉快速的走了出去,房間里只剩下小玉和松下單雄了。「你個賤玩意,快吃,吃完了,奶奶帶你出去玩會。」小玉催促道。松下單雄聽到能出去,立刻來了精神,如果能出去,那自己豈不是有逃跑的希望,想到這些,快速的吃了起來,不一會,夜壺里的垃圾全部被他吃完,他抬起頭,看向小玉。小玉從包里拿出一條狗鏈,還有手鏈,腳鏈,還有頭罩,她可不想讓松下單雄在自己的看管下逃脫。將松下單雄全部控制后,小玉把狗籠打開,牽著松下單雄在屋里來回轉圈,時不時的回頭看眼松下單雄,笑著說:「你是誰?」 松下單雄討好的說:「我是主人的一條狗。」她以為小玉會夸獎他,沒想到迎來小玉的一只皮靴。「錯,你是一條連狗都不如的賤貨。」小玉的臉色突然拉了下來,讓松下單雄很是意外。小玉不在理他,牽著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房門前,打開房門,將松下單雄牽了出去,外面是個地下室,談不上富麗堂皇,但是,也不失雅色。「主人累了,你給主人當馬騎,好不好?」小玉又恢復了往日的溫柔,用手撫摸著松下單雄的腦袋。松下單雄這次乖了,不敢多說什么,說:「只要您愿意,奴才愿效犬馬之勞。」小玉聽到后,滿意的點點頭,直接坐到了松下單雄的背上,兩條美腿搭在松下單雄的肩膀上,拉著手里的狗鏈,指著前方第四個門,喝道:「走,去那里!」
小玉才五十公斤,不算太重,但是,讓松下單雄以跪爬的姿勢也是夠他受的,步履艱難的爬到了第四個門,停了下來。小玉從他的背上下來,走到房門前,松下單雄的腦袋在小玉的雙腿之間,看著兩邊漂亮的皮靴,下體慢慢有了感覺,第一次在女人的裙下,竟然這么興奮。打開門后,小玉拉著狗鏈,將松下單雄牽了進去。這是小玉的閨房,里面的裝飾很優雅,完全是可愛女生的裝扮。「你去將你的嘴巴涮干凈,刷刷牙,等會跟你玩點刺激的。」小玉將狗鏈扔在了地上,直接坐到了床邊。松下單雄跑到洗手間,快速清理自己的嘴巴,因為總是吃她們的剩菜,剩飯,嘴里很不是滋味,他用盡所有的力氣在洗涮著。大概五分鐘,松下單雄走出了洗手間,望向四周,看看能不能逃出去。「賤奴才,誰讓你站著的,跪下。」小玉冰冷的聲音傳來,松下單雄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小玉邁著性感的步子走了過來,拿起狗鏈,慢慢走到床前,將自己的短裙退去,露出一個粉紅色的小褲頭,顯得特別迷人,她用力一拉狗鏈,松下單雄的臉部已經挪到她的跨下。「你知道嗎?曾經你讓我給你口交的時候,我是多么的委屈,多么的痛心,這次,我也讓你試試口交的滋味。」小玉說著將雙腳伸向松下單雄的后脖,用力交叉,將狗鏈狠拉,讓松下單雄的臉部緊貼著自己陰部的位置。「你的運氣不錯,今天正好是我的經期,你給我好好伺候著。」小玉一臉壞笑的看著松下單雄。「經期?」松下單雄聽到后,感覺很驚訝,經期那可是很臟的,這可怎么辦啊。「你先把我的內褲舔舔,我舒服了,我才會讓你觸碰那高貴的陰部,要不然,你連我的陰部都見不到,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小玉威脅道。松下單雄聽到后,不敢猶豫,賣力的舔了起來,陰部傳來一股騷味,很刺鼻,但是,自己脖子上的狗鏈被拉得緊緊的,無法移動分毫,只能這么在小玉的胯下為她服務。 小玉撫摸著松下單雄的腦袋,指著自己的陰部說:「這里就是你的媽媽,你就是它的兒子,以后你媽媽需要洗澡的時候,你要好好伺候,喊聲媽媽。」「媽……媽。」松下單雄看著小玉囫圇不清的說著。小玉放松狗鏈,一巴掌打在松下單雄的臉上,指著自己的陰部說:「我讓你喊它媽媽!」松下單雄聽到后,急忙看向小玉的跨部,認真的喊著:「媽媽!」小玉聽到后,滿意的點點頭,將松下單雄踹開,脫掉自己的褲頭,拿掉帶著血紅色的衛生巾,看著松下單雄,說:「來給你媽媽清理干凈。」說完后,她將狗鏈從自己的胯下伸到自己的屁股后,從后面拉緊,松下單雄的臉直接貼在了小玉高貴的陰戶上,嘴巴正好貼著陰道口。
松下單雄不敢怠慢,伸出舌頭舔舐著有經期的陰道,味道很難聞,感覺很潮濕,很熱,鼻子與陰道的摩擦,流出了汗,自己感覺快窒息了,而小玉這時候則在「啊……啊」的叫喊著,回想著自己曾經舒服的時候,讓這些小姐在自己的下面窒息,現在自己卻淪落到這步田地,人這一輩子就是這樣,今天你可能高高在上,明天你就可能一文不值,淪為階下囚。小玉在盡情的享受著松下單雄的服務,而莉莉這時候可是苦了。那個電話是他們的雞頭打來的,說有一名日本人,名叫松下田雄,是松下單雄的哥哥,這個人既不是黑社會的,也不是警察,而是日本的一名高官,據他的部下反映,松下單雄落魄時,有人看到是被她們這些小姐帶走的,隨后,調查了一番,知道了曾經松下單雄所做的種種惡行,也比較憤怒,但是,他不管做的再怎么不好,也是自己的弟弟,不能讓其在中國就這么銷聲匿跡了。 本文來自到了一間包廂內,有三名男子和自己的老大(雞頭)還有幾名小姐,坐在里面。其中一名帶著金絲眼鏡,身材發福的中年人,站起身形,看向莉莉 。「你好,我是松下田雄,松下單雄是我的弟弟,我聽說他被你們帶到這里了,請行個方便,把他交出來,你看行么?」松下田雄這人說話斯斯文文,不愧是官場里掙扎的人。莉莉知道,絕對不能將其交出去,否則,以自己這些人對他的待遇,就算松下單雄回日本,松下田雄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而莉莉卻裝作毫不知情,笑著說:「這件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你所說的松下單雄以前可能來過這里,但是,后來也就沒見過了,你也知道,我們這里屬于風月場所,并不需要身份證明的。」松下田雄臉色微變,但依然是笑呵呵的,道:「莉莉小姐這么說,可就太沒有誠意了,如果你要是堅持你的觀點,那么,我只能配合當地的公安,來對你們的夜總會進行大規模的搜索了。」 雞頭看到雙方即將僵硬化,立刻笑著說:「松下先生,您先坐,有事好商量。」將松下田雄安撫好后,將莉莉拉了出去,板著臉說:「莉莉,到底有沒有這件事情?」莉莉對雞頭使個眼色,示意有,然后點點頭。雞頭眼珠骨碌轉著,她知道莉莉的手段,從小單親家庭,她肯定對他沒做好事。「你敢不敢做大的?」雞頭湊到莉莉的耳邊,小聲說道。莉莉聽后,先是一驚,隨后便明白了,露出一排小白牙,笑著點點頭。當雞頭帶著莉莉走進包房時,雞頭滿臉堆笑,還拿著兩瓶XO,坐到松下田雄的旁邊,給他倒上酒,而莉莉則板著臉走了進來,坐到一旁。「松下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下面的小姑娘不懂事,我也是剛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啊。」雞頭笑呵呵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