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啦,我比你大好幾歲!在我們四川只有童養媳才比老公大, 男孩有些不到10歲就娶個十六七歲的老婆,經常是老婆背老公玩啊做活啊,被老婆打屁股是常事,我大你幾歲,打你幾下何必那么小氣啊,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啊,以后是皇上啊,那時你要是還有氣 ?要打奴家那還不是你一句話啊!來,跟我過去睡覺,明天我帶你玩去,看十萬兵馬操練,很好看的!」木蘭想扶起太子來,太子其實心里已經沒有什么了,只是還有點面子不服輸,被你脫了褲子打了再就這么光屁股到你床上忍痛費力為你服務,我還是個男人嗎?再說我答應了茵妃。「我今晚就住茵妃這里。」太子沒有睜眼睛輕聲說。……木蘭頓時語塞,說什么呢?茵妃也是他老婆,他睡那個老婆自己怎么管?有什么理由?總不能說,我們是新婚,你才弄了我一晚,我命令你今晚來弄我?木蘭很失望,卻又無話可說。 「那好!茵妃你要好好照顧太子,不要讓他感冒了!」木蘭退出來掩上門回去一個人若有所思地臥床,蠟燭滅了怎么也睡不著。他們之間中門當然不用鎖,木蘭不用鎖,茵妃晚上沒事敢走這個門進來嗎?她房間和這個房間一樣面對院子有門。茵妃也不敢鎖門,房子都是將軍府的,她鎖誰?這也是木蘭開中門的原因。木蘭把門沒有關嚴,那邊的光還亮著。過了不到半個時辰。那邊傳來響動,還有茵妃夸張的呻吟。木蘭起來輕手輕腳來到門邊,從門縫里細看,只見茵妃頭朝床的里面仰躺,屁股放在床邊,兩腿大張開,太子穿短上衣光著個被打腫的屁股面向茵妃在她大腿間聳動個不停,雙手緊緊抓住茵妃胸前的兩團。看的木蘭渾身燥熱,木蘭對茵妃放肆夸張的呻吟很不滿,瓜婆娘,以后老這樣叫春我怎么睡?木蘭回到床上,心里很難受,女兒家20多年一個人睡覺都過來了,被日過一次,就不會再有女兒那樣的感覺了,一個人睡覺就覺得難受。 男人啦!屁股都打腫了,他還有精神日女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想個什么辦法呢?…過了不知多久,那邊得聲音也完了,燭光也滅了,木蘭慢慢想啊, 辦法也有了,也才睡著了。3木蘭升堂次日清晨,太子還在整夜勞累后昏睡時,軍號已響,木蘭已經穿戴梳洗起床,一連串的動靜攪了太子的好夢,太子惱怒地罵了聲:「住在軍營,真煩人。」翻了一下身,繼續睡覺。木蘭看見太子的光屁股露在被子外面。只見他那在一堆毛叢中彎曲萎縮的小鳥,不由得臉紅了。想想昨晚那么勇猛的肉槍現在是那樣的軟弱無助,男人真奇妙。上面還沾滿象面粉一樣的東西,木蘭有些腿發軟,她愛憐的給他把被子蓋好,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今天容許你睡個懶覺,明天上午就必須要和我同時升堂上班,協助我工作,下午必須去太師爺哪里讀書。夫君,我去了!」

太子理也懶得理,繼續酣睡。木蘭一身戎裝在兩個戎裝佩帶寶劍的女衛士的護衛下穿過兩道門和一個花園來到前廳。這是她辦公處理軍務的地方。將軍府很大,門口立兩只巨大的銅獅子,門兩邊各站兩名手持長槍的高大威武的男武士,門上懸掛的是皇上御筆題寫的《巾幗大將軍府》橫匾。進門后是大一個大院子,正廳是木蘭辦公的地方。兩邊是書房和放軍械的房間以及其他軍中幕僚比如軍師辦公的地方,一小門通往東邊是軍職人員居住的院子。大廳西側的院子則是其他下人居住的地方。正廳后還有兩層院子,通過長廊連接,第一層院子東廂房有木蘭的臥室,新房就在這里,木蘭對茵妃也甚是寬厚仁愛,給她也安排了一間緊靠自己的臥室,兩個房間一樣大,一樣的擺設。兩個房間有個門是連通的,女衛兵和丫鬟住西廂房,廚房也在西廂房。最里面的一層院子住的是木蘭的父母妹妹和她們的丫鬟。木蘭一般起的早,早上不向父母請安,中午向父母請安一起吃午飯。 木蘭一般早上要練功,舞劍弄刀,軍人不可一日不習武,在戰場上,性命是靠武藝來保障。今天早上木蘭放縱太子也放縱自己一次,畢竟一生只有一次新婚。木蘭一臉幸福滿足感,前廳衛兵鳴鼓升堂,木蘭開始辦公處理繁忙的軍務。太子醒來時,太陽已經曬屁股了,太子揉了揉眼睛,叫了聲「來人!」茵妃帶兩個丫鬟進來伺候太子起床。太子伸了個懶腰「真他媽的爽!」丫鬟端了一盆熱水用沾水的熱毛巾搽拭清洗他那只肉槍和陰部,然后給他穿衣,太子環看了喜氣洋溢的新房突然興趣盎然對茵妃說「新婚之夜無床,打一字,能猜著嗎?」「王爺,奴家猜不出來!」茵妃想了一會還是不知道。「音,音樂的音,傻批!這都不知道?」「為什么?奴家還是不明白!」「新婚之夜能不日屄么?沒床就只有立到日屄,立日不是音?」太子覺得茵妃太笨就不想再和她羅嗦。 于是他得意的哼唱一首幾百年后20世紀80年代還出土流行過的曲子「成,成,成吉思汗,有多少美麗的姑娘都想嫁給他呀,都想做她新娘,他擁有世界最大的國家……啊!啊!」「王夜,將軍讓我把這三個冊子讓你看過后帶你去大堂以助手身份上堂辦公!」茵妃捧來三個冊子。「什么鳥冊子?」「一個是《大元軍律條例》(門庭站兩名腰掛寶劍的男武士。向門里望去,只見木蘭戎裝威武的坐在正中大班臺后面,正大聲對一軍士吩咐什么,軍士高叫「是!」然后半跪一只腳抱拳行禮后起立轉身大步走了出來。木蘭兩邊各戰兩名手按寶劍的戎裝女衛兵,在廳的左右兩邊分別放一排案子,坐了些軍人,可能是些參謀什么的。太子在想:這個婆娘脫了褲子和其他女人沒有什么兩樣。穿上軍裝,還真象在演戲。有穆桂英的味道。一武士向太子行禮然后引太子在大廳一側空的案子前坐下。太子一只腳放在椅子上屁股底下,搖著扇子歪著腰開始看「戲」接著門外兩個持刀的武士推著一個綁著的摘了帽子的軍人進來,進門時把刀交給門口的衛兵。同時把一個折子交到木蘭的案子上。「跪下!」木蘭喝了一聲開始仔細看折子。被綁衛兵跪在那里兩腿發抖。「上面寫的,你用軍車拉私鹽賺錢的事是真的嗎?」 本文來自木蘭放下折子抬頭威嚴地問。「小人該死,只求將軍從輕發落!」那軍士不住地磕頭。「那么說是真的羅?朝廷去年開始就不準部隊經商,并撥專款給大家漲工資。你還敢這樣干,如果說你掙的錢交給你們小隊小金庫大家用,我還可以從輕發落,可是你卻全部進私人腰包。我們是御林軍。代表國家的形象,代表朝廷的形象,代表皇上的威嚴。你太讓我失望了。送刑部!」「將軍饒命!看在我80歲的老母,4個未成年的孩子,癱瘓的妻子的份上,饒我一命,大人,你怎么發落都可以,不要送我到刑部!」軍士掙脫拉他出去的衛兵的手滿面留淚不住地磕頭。是啊,大家都知道,送刑部的軍人沒有活著出來的,比喊推出去斬首還要命。那樣一刀就了結。刑部是被折磨拷打致死,加上軍方和刑部向來不和,何況是平時趾高氣揚的御林軍?是啊這里不是戰場前線。將軍沒有權利直接處死下屬,重刑犯只有去刑部,軍里自己處理的都是輕的。 他家如果真象他說的這么慘,我是不是處理太重?木蘭動了惻隱之心,正在猶豫。只見對邊坐的一軍師說了聲「慢!」然后走到木蘭身后悄聲說「我替他求個情,請將軍從輕發落。他家確實困難,每年我們都給他發補助,他又是個孝子,再說部隊經了這么多年的商現在禁止不是一下就可以禁得了的。何況刑部知道我們還有人經商不到處去宣傳?影響我們的聲望!小的只是提醒一下將軍,還望將軍定奪!」軍師退下。木蘭嘆了一口氣。「好吧!看在你是個孝子!有張軍師給你求情,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現在判你鞭打50軍棍,降中隊長為小隊長,給我拉出去!」那個軍人居然感恩戴德地不住磕頭謝恩,被架到院子里。是啊,命保住了,還可以當官,他是該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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