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趕緊攙扶著芳芳在個沒什么人的角落坐下。婷婷連忙坐在芳芳身邊問芳芳怎么樣了,疼不疼。而明朗則幫芳芳把靴子脫下,檢查一下腳到底嚴不嚴重。芳芳這下拐的可不輕,腳一下地就疼的不行。婷婷坐在芳芳身邊,突然臉一黑,一腳重重的踢在明朗身上,高跟直插入明朗的肉里。明朗被踢到在地上,按著疼痛的胸口。婷婷冷冷的命令道,「你現在馬上跟我滾回家把馬具都拿來。」明朗一下就明白了婷婷是什么意思,婷婷是要自己給拐腳的芳芳當馬,但眼神中卻有些不愿意。第一,雖說不是第一次室外調教,但以前都只是在家附近的小區了,人不太多,現在居然要在商業區嗎,這么多人,明朗實在是覺得自己接受不了。第二,雖然是芳芳,但明朗也不是很愿意讓一個并不熟悉的女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自己。第三,為什么突然把氣都發到自己身上,錯的又不是他。婷婷看出了明朗眼神中的意思,上前就給了半跪在地的明朗兩個大耳光。狠狠的揪著明朗的頭發說道:「我說怎么樣就怎么樣,輪不到你有意見。」明朗被揪著頭發,本想低下頭的臉被迫看向婷婷的眼睛,他看得去婷婷是真的生氣了。但這讓他更加不爽,憑什么把氣都撒到我頭上,又不是我的錯。明朗的眼神堅定的反抗著婷婷威嚴。婷婷從上而下看著明朗的眼睛,看出了明朗「高漲」的反抗情緒。身為一個女主人,婷婷怎么能容忍奴隸反抗自己,居然不遵守命令,即使這個命令對明朗來說確實有點過分,因為早在明朗成為家奴之前他們就約定了不會讓明朗在大庭廣眾之下為別人服務。但婷婷也真的生氣了,她哪管這么多,她只知道眼前這卑微的狗居然敢違抗自己命令,她甚至告訴自己,我是你的主人,是你的主宰,本就不應有什么約法三章什么的,讓你干嘛就得干嘛。婷婷抓住明朗的頭發,腳在明朗身上不停的踢打,扇耳光。也不聽芳芳的勸告。但因為坐在拐角的角落,并沒被很多人發現。明朗雖然不高興,但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反抗主人,任由婷婷不停的傷害著自己。婷婷一邊扇著耳光就一邊問,「你做不做?你做不做?」婷婷也非常了解明朗,明朗是個輕度愛好者,這樣的不斷的踢打和耳光,他根本受不了。最后,明朗倒在地上快暈死過去了,還是不肯。兩人都是硬脾氣。但婷婷對明朗的這種不服從更加生氣了,她站在躺在地上的明朗身旁,很認真的說道:「如果你現在違抗我的命令,你就滾吧。我不需要不聽話的奴隸。想趴在我腳下舔我腳的男人我要多少有多少。」這句話說完后,不僅僅明朗,連婷婷自己都被嚇道了,她都后悔自己怎么會說出這種話來。她自己也知道這個要求確實不是每個奴都可以做到的,要奴放下所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羞辱,還不是被自己的主人羞辱。萬一明朗真的離開了她,她可怎么辦。確實,以婷婷的條件,以中國現在的現狀,婷婷根本不用怕沒有奴隸伺候。但她就是害怕失去明朗,或許是已經習慣了,或者這是女人的天性,又或者這是一種特別的愛。但女王的尊嚴不允許她收回自己說過的話,婷婷就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作出高傲的樣子等待明朗的反應。但她心里真的是很害怕,害怕明朗離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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