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連不會無緣無故的找我攀談的,可是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呢?」崔源拿起一個麥餅咬了一口。「如果是這件事,我應該能猜到一些。」小蕓放下衣服,抿著嘴向他一笑。崔源一驚,趕忙放下手中的大餅,問道:「真的,快給我說說。」崔源也是被擄掠過來的,只不過和連的女兒月紋佩服他的學識,硬要他教她中原文化,他才逃過了和其它漢人一樣的命運,所以這兩年來,他也一直沒有把小蕓當下人對待。「我那天和小英一起洗衣的時候,我聽她的語氣透露,小姐好像看中了你,要留你在這兒呢。」※※※吃完晚飯睡下后,崔源輾轉反側,無法入睡。帳篷的另一邊,小蕓的鼻息悠長恬靜,他坐了起來,在黑暗中,借著窗里透進來的月光看了看小纖。她睡得很香,似乎什么也不想。她也什么都不必想吧。想到月紋,首先印入崔源腦海的不是那絕世的容貌,也不是飄散的長發,而是那一雙修長結實的腿,和套在腿上那性感的長靴。 月紋是和連的獨女,除了讓人驚為天人的麗顏之外,她的馬術,騎射都很出色,她是整個草原上所有少年英豪心中的女神,拓拔晦就曾經私下跟他提過:此生非月紋不娶。崔源從沒想過月紋會看上自己,可是聽今天和連的口氣,還真是想討論婚事的樣子,可是由于自己是家中的獨子而沒有開口這時,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由遠及近,迅速的到達了大營的范圍內,受這個聲音的影響,小蕓也坐了起來,一臉迷糊。」你繼續睡吧,我出去看看。「崔源站起身,迅速穿好衣物,走出帳篷。眼前是一群長長的舉著火把的騎兵隊列,看見騎兵首列的步度根,崔源明白過來了,這是月紋帶去的五千精騎,他們的任務是負責接應柯最,以策完全,可是柯比能呢,平時都是他帶領前隊的。不一會,便看見月紋從和連的王帳里走了出來,臉色很是不豫,見了月紋,崔源此時的心情很復雜,他想了想,他決定只要月紋不提,他還是裝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看見站在遠處的崔源,月紋低聲向步度根吩咐了幾句,便向著崔源走了過來,后面跟著拓拔家的大小姐拓拔鳳,走到近前,崔源才看清兩人的臉上都滿是汗水,而月紋的神色更是極為惱怒,只聽她淡淡的說道:「跟我到寢帳來。」一進入帳篷,月紋便坐到了床上,將一只長腿架上胡凳。崔源走到床前跪下,捧起她的另一只腳,小心的為她脫下馬靴,然后將她的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雙手在她腳底使勁按摩著,胡族遠沒有漢人講究,月紋腳上并沒有穿羅襪,而是赤足穿著馬靴趕了這么多天的路,腳上的味道極大。聞著這股混雜著皮革味的難聞腳臭,崔源非但沒有感到屈辱,還感到一絲榮幸,這么漂亮的腳,自己是心甘情愿伺候的。

月紋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么晚還沒睡,等著伺候我的腳嗎?」月紋動了動腳趾頭,腳趾似乎也在說很熱,很想人伺候。「不知怎么,睡不著。」崔源繼續揉著,抬頭望著月紋。月紋此時哼道:「不要揉了,直接舔吧,粘粘的,很不舒服,鳳母狗你舔那只。」一直站在一邊沒有吭聲的拓拔鳳也跪在了月紋的身旁,脫掉月紋的馬靴,捧起月紋的赤腳開始舔。由于跟月紋關系獨特,使得草原上年輕一代的杰出者都愿意跟崔源做朋友,這大大改善了他在這里的處境,可是卻沒有外人知道,他私底下跟月紋會是這種關系,自從有一次月紋發現他偷偷舔自己的馬靴后,他們之間的關系便多了這一層,只不過崔源沒有想到,在草原上艷名僅次于月紋的拓拔鳳會是月紋的母狗,而且月紋好像很喜歡羞辱拓拔鳳,從來都是叫她鳳母狗,而對于地位相差無幾的自己,卻一直叫的是名字。 崔源和拓拔鳳一人舔著一只腳,大帳里一時靜了下了,只剩下一聲聲「啾「、」啾」……的啜腳趾的聲音。「你知道嗎,柯最死了。」反復忍受不了帳內的沉默,月紋突然說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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