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顯得很吃驚,還是頭一次男人在看了她這樣的時候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你不想要我嗎?」麗莎挑逗的說道。林風嘆了口氣「看來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我不喜歡你,我們最多只能做個朋友,真的。」「咯咯~~」麗莎嬌笑著,「看來是你沒明白我的意思啊,我今天就是要定你了,而且還有以后,你將是我麗莎一個人的。」說到最后麗莎的語氣有些冰冷。林風心里一緊,想起以前同事說起對麗莎的評價,微微感到麗莎有些不簡單,「別鬧了好嗎?我要回去了,明天還有工作,不然老板該開除我了,我還……」「你不會有事的」麗莎打斷了林風的話,「在這里我說的算,你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我安排你的一切……」「不行,」林風幾乎是怒哄,「趕快放我走,我要回去。」「回去?哈哈,哈哈哈!」麗莎近乎狂笑,那是不可能的。麗莎慢慢走到床邊,然后幽雅的坐在林風的旁邊,用手指輕輕撥弄著林風的頭發,「藥效快到了,看你的樣子我還得弄些手段。」 林風為之一陣,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本來較有酒量的他今天會一敗涂地,原來是早有預謀。林風怒視著麗莎,麗莎從床頭的柜子里拿出幾條繩子,「簡單的束縛你一下,完全是你自己找的」麗莎溫柔的笑著看林風,好象她的眼前不是個人,而只是她的一個寵物。林風搖晃著頭,這是他目前唯一能作到的,「不要,不要,你干什么你,別這樣……」麗莎熟練的一點一點的將繩子綁在林風的身上,從脖子到胳膊,手,從腿到腳。她的手法很專業,而且很細致,雖然她是個女人,但林風覺得綁在身上的繩子不是出自一個女人之手,麗莎綁的實在是太緊了,林風每一掙扎都會感到鉆心的疼痛,別說是自己現在沒有力氣,就是正常的時候也不可能掙脫繩子的束縛。捆綁完后麗莎欣賞了一會,突然又拿起剪子將林風的衣服繳個希八爛,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麗莎讓林風平躺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林風的胸前,林風感到一陣的窒息,麗莎的體重果然不輕。麗莎用腿夾著林風的頭,俯下身子對著林風的臉,她的鼻子快要碰到林風的鼻子了,「我要你,咯咯,你是逃不掉的。」林風閉起眼睛,「隨你便,反正我不會配合你的,你根本不能讓我提起性欲,我根本就對你沒有感覺」林風的話使麗莎的胸脯顫抖不已,「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人,難以馴服的才是最好的,哈哈哈~~」麗莎的笑聲震撼著林風,林風第一次覺得女人原來是可怕的。 「嗚嗚~~」林風說不出話,但他的頭盡力的搖晃著,想把訊息傳達給麗莎,其實那都是多余的。「你會愛上我的身體的,我向你保證親愛的。」麗莎拽出林風口中的襪子,將右腳腳趾塞進林風的嘴里,這時林風突然死死咬住麗莎的腳,麗莎尖叫一聲,然后迅速用手掐住林風的下鄂,慢慢將腳從從林風的口中拿出,腳趾跟部一圈鮮紅的牙印。麗莎瞪著眼睛,那樣子恨不得將林風大卸八塊。麗莎拿起床上的襪子,一把塞進林風的嘴里,然后取來膠帶將林風的嘴完全封住,麗莎一屁股坐在林風的臉上,陰部壓著林風的嘴和鼻子,身體完全壓在林風的頭上,林風感到來自頭部難忍的重負,鼻子呼吸著麗莎器官的濕氣,一陣陣腥臊和缺氧的痛楚侵蝕著林風,林風的頭被麗莎緊緊夾著,不能動彈絲毫,巨大的痛苦使他幾近昏迷,每當林風即將暈倒的時候麗莎都能準確的微微抬起身體,讓林風有10秒新鮮氧氣吸入肺中,然后又重新坐在林風的頭上,反復折磨持續了近半個小時,而林風覺得象是長達十幾個小時的地獄般的折磨。
麗莎站起身,撕掉膠帶,把林風嘴里的絲襪拽出,「難受嗎?痛苦嗎?這就是逆著我的下場,你看你把人家的腳咬成這樣,多讓人生氣。」麗莎將腳趾按在林風的嘴上,林風試圖咬它,但是麗莎沒能讓林風咬到。「你休想把你的臭腳放進我的嘴里,你放我就咬,咬掉了看你還敢不敢放?」麗莎為林風的倔強為之一震,轉而咯咯笑道,「你看我怎么對付你。和我逗你還太嫩。」麗莎將林風脫下床,在臥室的中間有個柱子,麗莎讓林風靠在柱子坐下,麗莎拿來繩子穿過柱子上的鐵環把林風結實的和柱子綁在一起,然后還將林風的頭也固定在柱子上,使林風的頭不能左右晃動。麗莎又搬來一張大靠背椅子,放在林風的面前,林風的腿正好穿過椅子下面,而麗莎躺在椅子上腳正好能對著林風的嘴。林風還是禁閉著嘴角,這時候他感到力量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掙扎了幾次發現都是徒勞的,便索性閉上眼睛不看麗莎了,它覺得麗莎象個野獸,一只發情的,變態的母狼,而不幸的是自己卻成了她的獵物。麗莎看一切準備的差不多了,又走了出去,這次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捏著一個橡皮套一樣的東西,而且那個橡皮套好象還很有張力,每次麗莎都是費力的捏上但是只要一松勁就會被它彈起來。麗莎微笑的向林風的位置走來,幽雅的坐在林風的前面的椅子上,「看,知道是什么嗎?是給你的。」麗莎風情萬種的換了一個姿勢,「猜猜看他是干什么用的?」林風擺出一副鐵定不張嘴的樣子。麗莎看著林風的樣子笑的更嫵媚了,「我的甜心,別傻了,你以為能這樣一輩子嗎?告訴你這就是專門對付你這樣人的工具,我把它放在你的嘴里,慢慢撐開你的嘴巴,然后我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麗莎一邊說一邊用腳在林風的面前晃來晃去。林風依舊是緊緊閉著嘴,樣子很堅決,逗得麗莎一陣陣浪笑,「好了,說多了沒用,還是讓我們實踐一下吧」說著麗莎用手掐住林風的下巴,擠壓的壓力讓林風的嘴微微張開了一個口,麗莎趁機將捏緊的皮套塞進林風的嘴里,剛一進去,林風變感受到一股極大的張力從嘴向外擴張,雖然暫時不會一下撐開自己的嘴巴,但是時間久了可就不一定了。麗莎又順勢將皮套往里按了按,當感到皮套已經卡在林風口里的時候便撒開了手。然后又擺出一副誘人的姿勢躺在椅子上。林風的嘴感到陣陣的麻木和痛楚,嘴張的也越來越大,麗莎微笑地看著林風的變化,「你知道嗎?當皮套張到最大時候你很有可能會脫臼的。」 幾分鐘過后,林的嘴已經張得不能再大了,雖然還沒有脫臼,但是也差不多了,其實林風一直沒有放棄,仍然試圖咬住皮套,但是他真的做不到。麗莎伸了下懶腰,將腿伸開用腳在林風的面前晃動,然后放在林風的肩膀上,麗莎好象并不著急將腳伸進林風大張的嘴里,她還要侮辱一下這個倔強的男人,麗莎用腳趾撥弄著林風散亂的頭發,用腳趾夾住林風的鼻子,沉重的呼吸聲從林風的口重傳出,麗莎慢慢送開腳趾,然后將腳尖慢慢塞進林風的嘴里,林風起初怒瞪的雙眼慢慢閉上了,他開始放棄了,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上。麗莎將腳盡量的塞進林風的嘴里,麗莎感到自己的腳趾已經觸碰到林風的喉嚨,她清楚的感受到來自林風口腔的沒一次顫動,興奮的感覺從她的腳趾傳遍全身,她感到好滿足,只有這樣的生活,這樣事才能讓麗莎提起精神,也許她天生就是這樣的女人,而為什么會這樣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