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只是開開車門,而是向多方面努力,爭取柯香夢的好感。柯香夢獨自住在一個普通的居民區中,房子不大,是六樓的一套一室一廳,裝修的還不錯。我接柯香夢上下班,都是提前到她的家門口等她出來,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柯香夢的坤包,然后跟在后面下樓,到了樓下再快步趕在柯香夢的前面為她打開車門,并用一只手為柯香夢護著車門的上方,請柯香夢上車。送柯香夢下班,我則同樣恭敬地為柯香夢拿著她的坤包,一直送到六樓柯香夢的房門口,等她關上門之后我才下樓。回到車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嗅聞柯香夢剛剛坐過的車座,車座上有時不僅有柯香夢的體溫,還會有她臀部的氣味。每當這時,我都會在心里感到無比的愜意。對于我的工作和畢恭畢敬的迎送,柯香夢從沒說過什么,只是有時對我微笑著點點頭,我則將其理解為對我的褒獎,于是我更努力的、更謙恭的跟隨在柯香夢的身后。一次,柯香夢上車時我發現她的高跟鞋有點灰塵,我便斗膽說了一句:「柯總,你的皮鞋有點灰,我為你擦擦好嗎?」沒等柯香夢回答,我便跪在車門邊用自己的衣袖把她的高跟鞋擦了一遍。柯香夢用很柔和的語氣說了聲:「謝謝。」我頓時感到心花怒放,一下從地上躍起,高舉雙拳喊了一聲:「YEE――!」柯香夢明顯看出了我的興奮,開車后她對我說:「以后不要用衣服擦,弄臟了衣服有損形象。」我忙說:「那就用我的手絹,可以嗎?」柯香夢開心地嘻嘻笑了:「可以,可以。」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柯香夢嘻嘻的笑聲,笑的很純,很甜。從此以后我又多了一項享受,可以經常跪在車門邊,將上身探入車內,趴在柯香夢的腳下,用我的手絹為她擦去高跟鞋上的每一點灰塵。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我對柯香夢的崇拜之情越來越深,我急切地渴望著有一天能成為她的奴隸、她的一條忠心耿耿的狗。不久后的一天,柯香夢對我說:「今天不開車了,你陪我坐公交車去看一個人,他是我的老同學,得了癌癥,醫生說沒有幾天了。」我困惑的看著柯香夢:「那為什么要坐公交車呢?」柯香夢嘆了一口氣:「哎――,是我害了他。他是我由小到大的同學,從小學開始,癡癡地追求了我二十多年,過去,他最開心的事就是等在他家弄堂口的公交車站上,看著我從車下來,今天雖然他看不見我從公交車上走下來,但是我要這樣去他家,要告訴他我是象從前一樣來看他的。」我的心震顫了,眼中噙滿了淚水,如今世界還有象柯香夢這樣重情義的女人嗎?我跟隨柯香夢上了公交車。不是空調車,柯香夢說那時沒有空調車,所以今天一定要坐老式的公交車,為此我們在車站等了二十多分鐘。車上人不多,座位很空,柯香夢找了一個靠窗的單人座椅坐下,我則雙手分別抓著前后兩個座椅的把手,護衛著站在柯香夢的身邊。為心中的女王護駕,這是多大的榮幸啊。我身上的血開始發熱,某個地方不由得漸漸挺立起來,把褲子撐的老高。那高的地方正好處在柯香夢的目光之下,柯香夢玉手輕抬,在我褲襠的高處按了按,可能是想讓我注意影響,這是在公柯香夢真的生氣了,她一直沒再理我,到站后急匆匆地下車,徑直向她的同學家走去。我自知犯了錯,緊緊地跟在柯香夢后面,連大氣也不敢出。柯香夢的同學面目枯黃,骨瘦如柴,讓人看了不禁喑然神傷,心生憐憫。柯香夢在他的床邊坐下,伸出手撫摸著他那干枯的臉,他的眼中迸發出了與其容顏極不相稱的光芒,我可以想象他此時的激動和幸福。再看柯香夢,滿臉的純真和溫柔,這時我才注意到柯香夢今天穿了一件有點舊的天蘭色連衣裙,頭發也用一個蘭色的絨布發箍梳在腦后,這時的柯香夢就是一個完全的大學生模樣。我想,可能柯香夢過去就是這樣出現在她的同學面前的,說不準那件連衣裙就是這位同學為她買的。這時,只見柯香夢俯下身去,輕吻了一下他的額頭,他眼中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柯香夢又去吻他的雙眼和嘴唇。他干裂的雙唇在柯香夢的親吻下變得濕潤了。最后,柯香夢在他的臉上稍稍抬起了嘴,他則張開被浸潤了的雙唇,柯香夢默默地注視著他,慢慢地將自己的唾液吐入他的口中,柯香夢吐一口,他吃一口。柯香夢吐的很柔情,他吃的則是更甜美,就象是在吃天上滴下的仙露。我在一旁簡直看呆了,真的很想爬過去,跪在柯香夢的腳下,仰著脖子求她也賞賜我一口那如同甘露般的唾液,但是剛才已被柯香夢踢了一腳了,現在這樣的情景下,我不敢造次,只好在一旁垂涎而立。 本文來自過了一會兒,柯香夢從床邊站起,走到窗子前的一把木椅上坐好,對著她的同學說:「過來,現在我正式收你做奴隸了。」她的同學聽到后,艱難地從床上爬了下來,又一寸一寸的向柯香夢的腳前爬去,他顯然達到了極度的興奮與激動,因為這是他盼望了一生,最終用生命換來的結果,他終于成為女王柯香夢的奴隸了。他總算爬到了心中女王的腳下,伸出舌頭費力的舔著女王的高跟鞋,當他把兩只高跟鞋都舔了一遍后,用嘴把女王的鞋子脫下來放在自己的胸前,開始瘋狂地舔吻女王的雙足。柯香夢自己脫下了白色的長筒襪,又一圈圈的將長筒襪繞在她同學的脖子上。那個可憐的男人被感動的淚流滿面,并拚命地吮吸女王的雙腳,臉上漾溢著幸福的微笑。漸漸的那微笑凝固了,他含著女王腳指頭的嘴不動了。柯香夢彎下腰,用柔曖的手掌為他合上了雙目,一串熱淚從她的眼中滾落下來。我趕緊跑去叫救護車,可是已經晚了。 他帶著幸福的微笑,含著女王的腳指,懷抱女王的高跟鞋,圍著女王的長絲襪,匍匐在女王的腳下,在終于成為了女王的奴隸后,永遠的去了……。無論怎樣,我認為他是幸福的、幸運的,因為有成千上萬與他有經過這次令人難忘的經歷,我更加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我這一生想要得到的就是找一個象柯香夢這樣的女王,永遠做她的奴隸,象狗一樣的奴仆。我決心要盡快向柯香夢表明我的忠心,乞求她做我的女主人。時間過的很快,又是一個多月過去了。我為柯香夢拿包時,更加恭敬了、腰彎的更低了;為柯香夢擦鞋的時候更小心、更卑賤了;對柯香夢的愛慕、崇敬和歸屬感更強了。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柯香夢的眼睛,雖然她裝做視而不見,但從她的眼神中我感到了她內心深處的變化。出乎我的意料,柯香夢提拔我為她的助理,并安排我和她在一個辦公室辦公。這樣,我不僅在開車時可以為柯香夢效力,在全部工作時間我都可以跟隨在她的身邊,盡心盡力地為她服務。現在只能這樣講,因為柯香夢還沒有收我為奴隸。但是我想我的機會來了。我送柯香夢回家的一天晚上,在我把包遞還給她時,突然跪了下來,雙手把她的坤包舉過頭頂,口中念念有詞:「奴才謝謝主人提拔之恩,請女王陛下受奴才一拜。」 柯香夢先是一楞,接著便笑了:「誰是你的主人呀,我可沒有你這樣的笨奴才。」我急忙接話:「是、是,主人說的對,我是一個笨奴才,還請主人嚴加訓練,早日把奴才調教成一條有用的好狗。」「哈……哈……」柯香夢銀鈴般的笑聲「那你以后可要用功學啊」。我激動的不停磕頭,嘴上已經不會說話了。柯香夢剛才其實就是默認了我這個奴隸,我終于有了女主人了,從此我將稱柯香夢為「女主人」。 做為總經理助理,我的辦公室是與柯香夢――哦不!是我的女主人――在同一個房間,我想這一定是女主人的意見,別人是不可能作這樣安排的。但是在女主人的辦公室里卻沒有我的辦公桌,我想,我辦公的地方應該是在主人的腳下了。我的女主人工作真的很忙,電話、會議接連不斷,剛開始我既幫不上什么,更不敢亂說亂動,只好站在一旁用欽佩的目光默默注視著我的女主人忙碌而優美的身影,多變而迷人的面容。終于有一天我再也站不住了,對女主人的崇拜與渴望之情使我雙膝發軟,不由自主的慢慢跪了下去。女主人正在接一個電話,看到我跪了下來,她伸出一只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然后又把我的頭往下按了按。我則象聽到主人口哨的狗一樣,一下子就鉆到了辦公桌的下面,在女主人的腳上狂吻亂舔,激動與興奮使我同時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呤和喘息。 突然,女主人一把抓住我的頭發,使勁把我從辦公桌下揪了出來,揚起手「啪、啪」就給了我兩個耳光。我呆若木馬雞地跪在女主人的面前,半張著嘴、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仰望著女主人,「小弟弟」已象大炮般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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