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雪一臉驚奇的模樣。「其實女人自已擁有這一切不好嗎?只要你努力也可以象我一樣的。」姑姑不無自豪地說。連王含也越發的佩服姑姑了。是啊,一個女人獨自一人在異國鬧蕩。還拼下了這么一副家業。真是不容易。「誰來了。」女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來,一位金發碧眼的英國女人從樓上下來。「哦,我不是同你說過嗎?是我的侄兒從中國過來留學,今天他還帶來了他的女朋友呢。」王含見到了一位冷艷的英國女人,發髻高聳地盤在頭上。她看上去很美,但她的美卻有一種讓人不敢正視的感覺。「啊,就是你說的那個中國男孩?」女人笑著過來同他握手。「我叫伊弗琳,是您姑姑的好朋友。」「我叫王含。」王含禮貌的伸出手來,可他卻觸到了伊弗琳長長的指甲。「多漂亮的中國女孩啊。」伊弗琳仿佛見到新大陸似的。對伊弗琳的夸獎,小雪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好了來吃點水果吧。」姑姑熱情的招待他們吃蘋果。小雪開心的大吃大喝,可沒多久她就想方便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小聲的同王含嘀咕。姑姑聽了后差點笑出聲來。她讓小雪去了樓下的廁所。但進去之前她跑上去向小雪耳邊說了什么,王含沒聽見。等到了衛生間小雪見到了驚人的一幕,一個男人正被固定在一只坐便器下面。只露出胸口以下的部分。而在這間衛生間里并沒有其它的坐便器。難道就要讓自已上這樣的廁所?把尿撒在下面男人的臉上嗎?怪不得姑姑在進來前說讓她見到什么都不要喊。可小雪還是伸出頭來把姑姑叫了進去。「怎么不習慣嗎?你以后如果常到我這里就習慣了。」姑姑說。「可我。」小雪還想說什么,卻被姑姑給捂住了嘴。「你就當什么也沒看見,直接上就行了。還有就是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小含。姑姑會疼你的。」小雪就在姑姑的授意下坐到了馬桶上,心情復雜的尿完了尿。看也沒敢看下面的男人一眼就跑了出去。當姑姑用車送他們回去的時候小雪一句話也沒說。王含一摸她的手冰冷,問她是不是病了。小雪說沒有。一連幾天,王含除了在上課時見到小雪之外,平時都躲著他。他去問她同室的室友,那個愛爾蘭女孩說一個中國女人把她接走了。 「中國女人。」王含不免懷疑起姑姑來。難到說那天小雪看到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當王含再次見到小雪的時候,小雪又對著他有說有笑了。王含問她是不是昨天去了他姑姑那里。小雪說沒有,王含更加困惑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小雪仍象往常一樣纏著他,讓他教自已英語。或者是問他不懂的問題。雖然王含仍舊熱心的教她,可是在小雪的眼睛里好象多了一種東西。是什么他也說不出來。校園的生活是枯燥的。而因為王含不需要去打工,所以更是覺得難受。本來小雪還能陪陪他,可后來小雪說自已也找了份工作。王含問她是什么工作?她說是在一家韓國人的公司做帳。王含不放心,就尾隨了兩次。但他見到連續幾天都是同一部車來接小雪。而車里的男人他也不認識。王含想讓她別去。可小雪卻說她沒有一個象姑姑這樣的親戚,自已沒他那么好命。然后就坐上車走了。

王含的姑姑還是經常給他錢。有時見到小雪兩人也是有說有笑。而且他還發現小雪的英語水平比以前好多了。如果不是一次同學聚會,王含可能也不會發現小雪的秘密。那次聚會上小雪喝了不少酒。最后等于是王含把她背回來的。在王含背著她時候,小雪的手袋不小心落在了地上。他彎腰去撿,竟發現里面有大把的現鈔。王含心想看來,小雪的工作收入還真不少啊。可一件東西也同樣映入了他的眼簾。居然是一個栩栩如生的乳膠陽具。王含驚呆了。難道她經常出去干那種事嗎?第二天小雪醒來就發現了乳膠陽具不見了。她知道一定是王含拿走了。兩人下課后小雪向他提起了這事。王含同她說了很多的大道理。可小雪的一番話又讓他陷入了更深的迷茫中。原來,小雪最近一直在姑姑那里做臨時女王。通過虐待男人來掙錢,并說姑姑本身也是個女王。又說每次姑姑給他的錢也都是這么來的。王含聽完仿佛天都塌了下來。他感到眼前一黑。不,再也不能拿姑姑的錢了。王含這么決定著。 他找到陳杰,希望他能幫自已找一份工作。陳杰問他原因,他只是說老拿姑姑的錢,心理不踏實。「好吧,只是現在的工作可不好找。工作不多不說,竟爭還很激烈。現在同他們搶活干的有韓國人、臺灣人,甚至還有越南人。」幾天之后陳杰告訴他終于幫他找到工作了。是在一家溫州人開的西餐館洗盆子。并說每小時5英鎊。一天工作4小時。可等到陳杰帶著他去那里的時候。女老板又改口了,說每小時才3英鎊。「可你不是同我說好的嗎?」陳杰氣憤的對女老板說。「怎么,嫌少嗎?你知道現在找工作的人可多的是。你要是不想做就算了。」精明的女老板刻薄的說。「而且每天都必需要等到打洋后才可以走。超時部分是沒有工資的。」陳杰還想說什么,被王含制止了。他想干就干吧,總比白拿姑姑的錢強。但從小就沒怎么干過活的他又怎能勝任這份繁重的體力勞動呢。剛去了幾天就打碎了兩個盆子。還遭到女老板的臭罵。他不但沒拿到錢,還賠了店里的損失。難到自已就這么沒用嗎?他不死心,又繼續找。終于一家賓館需要一個清潔工。他去了。 他的工作就是在客人使用完房間后打掃衛生。活不重,當然工資也不會高。但王含也就是找一個心理上的慰藉。這家賓館也怪,客人大都在晚上來開房。一般到十一點左右就離開了。所以每天等他打掃完也就很晚了。這天下課。小雪又找到了他。說如果他需要錢的話可以繼續找他姑姑。并表示他沒有必要去打工的。王含沒聽。晚上王含又來到了這家賓館。按照老板的要求去打掃一間屋子。他推開房門就聞到了一股糞便的惡臭。在地上居然有一灘糞便。王含心里罵著,真不知道這些家伙在搞什么?正干著活,后面有人推門進來了兩個人。王含居然見到了小雪和另一個英國男人站在他后面。兩人幾乎同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中國男人。」英國人對著王含說:「中國女人是鮮花。而男人則是豬。」見王含正清理地上的糞便,英國男人笑了起來。「喂,中國豬。如果你把地上的東西吃下去的話,這錢就是你的。」男人說著掏出了一把大額的英鎊。聽見英國男人如此的污辱自已,王含氣得大罵他才是豬。英國男人顯然被激怒了。他伸手就抓住了王含的衣領,一把就把王含推倒在地上的糞便里。還揪著王含的腦袋死命的往地上的糞漬里摁。「不要啊。」小雪過來企圖拉開英國男人。因為地上的糞便就是她剛才屙的,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王含去吃的。可她還是被英國男人給推了出去。王含的臉也被壓著貼到了大便上。「快吃啊中國豬,這可是中國女人的黃金啊。」見王含不吃,他又捏開了王含的嘴。王含終于第一次嘗到了小雪的大便。小雪在一邊哭了。事后英國男人沒事,而王含卻因此丟了飯碗。 「你沒事吧。」見到王含失魂落魄地樣子,小雪也很心痛。「你告訴我,那天地上的糞便是不是你的。」「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小雪說。「如果你覺得委屈我可以作出補償。」王含沒有吱聲。「你知道嗎。那個男人后來被我和姑姑狠狠地虐待了一次,他說以后再也不會看不起中國男人了。如果你還覺得不滿意的話,甚至可以去姑姑那兒親自往他嘴里拉屎撒尿。」小雪現在盡力的安慰王含。」是嗎?」王含無力的回答。「真想不到在英國這樣發達的國度里,還會有人喜歡這樣低俗的游戲。」「哦。那可不是這樣的?聽姑姑說,早在中世紀英國就有了專門女人虐待男人的地方。我們現在的工作也只不過是對這份古老職業的沿續。而且現代社會很多男人都有一種對女人的贖罪感。他們花錢也只是找到一種慰藉。或者說是在那里他們可以排泄一下心中的苦悶。用現在的說法就是『找回失落的自我』」 聽小雪說出這么一番道理,王含真是驚呆了。他甚至懷疑眼前的小雪還是不是那個以前清純可愛的女孩。看來她已經被姑姑徹底地同化了。「在你們那兒真的可以找到一份慰藉嗎?」見王含的思想轉變了,小雪也很高興。她一直但心的就是王含對她所作所為的不認同。「是啊。要不你去姑姑那里親身嘗試一下。我們是不收任何費用的。」「好吧,周六你帶我去。」聽說王含要來,姑姑開始不同意。可在小雪的勸說下勉強點了頭。因為小雪說這樣可以減少她內心的負罪感,而且在以后王含又可以接受姑姑的資助了。王含同小雪又來到了姑姑的別墅。陳設還是一樣的豪華高貴,可在王含眼里又好象都和上次不同了。姑姑只是禮節性的招呼了他們一下,便讓小雪領著王含到四處去參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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