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卻向后退去,一直退到洗手間門口,疑惑間,他從洗手間里端了一個精致的盆出來放在我的面前。里面大半盆的牛奶散發著濃濃的奶香和淡淡的熱氣。他低著頭說「殿下,外面下雪了。奴怕您冷,準備了熱牛奶給您泡腳。」一絲暖暖的感覺劃過心頭,我沒做聲,伸了一下腿示意他給我脫靴。他趕緊用一只手墊在靴底,另一只手笨拙的拉下拉鏈,脫下靴襪之后,捧著我的腳輕輕的放在牛奶中,小心的問「殿下,溫度合適嗎?」得到我的肯定之后,小心翼翼的揉著,神情專注。這時候,我才第一次仔細端詳他的臉,棱角分明的臉上,濃濃的劍眉,高挺的鼻梁下厚薄適中的嘴唇線條分明,雖然是單眼皮但是眼線很長,聚精會神的樣子顯的神采奕奕。恍然間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洗了約了一刻鐘的時間,我命令他把我的腳舔干凈。他忙不迭的捧起我的腳,先是吻了一下,然后用舌頭輕輕的舔著,啜吸著。我閉上眼睛,享受著此時此刻美妙的感覺。舔的差不多了,我抽出這只腳踩在他跪著的大腿上,他會意的開始舔另一只腳。慢慢的他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胸膛不停的起伏,褲子下面居然支起了「帳篷」我踩在他大腿上的腳順勢在「帳篷」上劃了一下,他身體猛的一抖,我使勁踩了下去!同時嚴肅的警告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馬上求饒「是的殿下!奴知錯了,您原諒奴吧……」我站起來踩著他的后背跳到了床上,命令他把衣服脫了。他回答「是!殿下」并馬上開始7手8腳的脫衣服,脫到只剩一條內褲的時候,他猶豫了一下,用征詢的目光怯怯的看了看我,我揚了揚眉毛用質問的眼神看著他說:「見過狗穿內褲嗎?」「回殿下,沒有!」說著迅速的褪下內褲扔到一邊接著跪了下去。我拍拍床邊示意他爬過來,「這房間還蠻不錯,來,馱著我參觀一下。」象征性的騎了不到一圈我拍了拍他的頭示意他停下來,我心里明白,剛跪了那么久現在他的膝蓋一定很痛。重新坐回床上命令他拿只被子鋪在床下的地毯上,這樣我就可以踩在被子上走動(來時倉促沒有帶鞋)鋪好之后我指著地上的被子命令他趴好。舒展開來的他愈發顯的頎長,身材勻稱,皮膚白皙。屁股微微翹著,我照著屁股用力踩了一下,他不由自主的發出「啊」的一聲。我笑,變魔術般拿出一支黑白相間的散鞭,對準屁股就是一鞭。這次沒叫,只是咬著牙顫了一下。我斜握著散鞭,鞭穗在他白皙的背上輕輕的劃著,幽幽的問道「告訴我,現在還愿意做我的奴嗎?」 本文來自「愿意!至死不渝!」他的聲音里帶著微微的顫抖。「死這個字最好不要輕易說,你拿什么保證你做的到?」話音未落抬手又是一鞭!「主人!要我死……您一句話就夠了……」
甭管是真是假,這話聽起來蠻舒服。我咯咯的笑出聲來,我笑的時候習慣性的只有一邊向上翹的嘴角,這讓人感覺壞壞的。我用腳輕撫著他的頭發壞壞的說「好!我現在就要你「死」翻過身來!」他的JJ早已昂然挺立,我用鞭穗在上面蜻蜓點水式的拂了一下,他原本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下意識的向中間靠攏,我「啪」的一鞭準確無誤的落在他的手臂上,厲聲喝道「誰準許你碰了?不準碰!」「是!主人,可是……」「可是什么!」「沒有……」我把腳心輕輕放在DD的頂部,一邊漫不經心的來回輕輕摩擦著一邊微笑的問「說不說?」他身體痙攣著,急促的哀求「主人,不……不行……我不行……」不等他說完我加重力度斜踩了下去,他的JJ正好從腳跟到腳尖的長度滾燙的在我腳底劇烈的悸動起來!我用力的旋著腳板,他不自覺的發出仿佛十分暢快又仿佛非常痛苦般的呻吟……驀然,伴隨著他身體的痙攣,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噴濺在我腳底的同時四散開來,而我腳下的JJ足足悸動了十余次。我聽見他大病初愈樣的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明顯感到他那種獲得釋放暢快感。 將腳心在他的胸前和臉上擦干凈,我扔下鞭子點了一支煙,望著窗外依然不停飄舞著的雪花頭也不回的命令道「洗澡去!」聽見他虛脫般的聲音答應了之后,洗手間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玻璃窗里我的影子模糊在氤氳的煙霧中,我終于想起那一撇似曾相識來自哪來,心里隱隱的一絲痛楚。那是心底最深處塵封已久的一道疤,什么時候碰,都生疼……三回到上海的逸竹改了名字,喚叫逸奴。那是我賜給他的。現在,我是逸奴的主人。逸奴每天都會發短信給我匯報他今天都做了什么,告訴我他想念主人,告訴上海的天氣已經熱了……盡管我從來沒有回復過。初春的哈爾濱春寒料峭,一大清早陰郁的天氣就讓人心情低落。失神的望著窗外,天空中不知是雨還是雪悉悉簌簌不停的滴落,手機再一次叮咚作響,是短信的聲音。我拿起手機,回撥了過去。逸奴儼然沒有思想準備,接電話的聲音透著驚喜還夾雜著一絲惶恐。 「主人,您還好嗎?」「……」「主人,您心情不好嗎?」「……」「主人……奴……」「逸奴,我好冷……」說完這句話我自己都笑了,發什么神經。掛了電話打開電腦,沉浸在游戲的廝殺中。一批批怪物哀號著倒下,不知不覺中戰利品快把包塞滿了,眼瞅著血快不多了,正準備回城稍做整頓的時候門鈴電話驟然唱了起來,嚇我一跳。看看表,中午剛過,準又是老媽來送吃的忘帶鑰匙了。拿起電話同時按下開鎖鍵打開電子門,剛想嘟囔說媽你怎么又不帶鑰匙,話筒里傳來的卻是逸奴的聲音。
「對不起主人!沒有得到您的準許就來看您了,您的電話打不通……逸奴實在是擔心主人……」對著話筒我的嘴巴張成O字型!用手把下巴推回原位我奔回床上抓起電話,沒電了……看著此時逸奴就站在門外,感覺自己像沒睡醒一樣有點發懵。沒等我說話,逸奴伸出雙手,手掌上赫然放著一盒精致的Tiramisu,那是我最愛的甜點。被雨水打濕的頭發還在滴水,逸奴像個孩子似的笑了,露出了好看的牙齒。進屋后我扔了塊毛巾給他,又去廚房倒了杯熱水,出來的時候看見逸奴的目光定在的冰箱頂上,順著那目光望去是一副像框,里面的我笑的幸福又燦爛,抱著我笑的一樣燦爛的人,有著一張和逸奴酷似的,似曾相識的臉。我把杯子放在逸奴面前,看著逸奴茫然的眼睛微笑著說「前男友,死了,酒后斗毆,在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語調平靜的像是在說著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四一陣猛烈的顛簸把我從回憶拽回到了現實,我來不及看清外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一陣刺耳的剎車聲……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艱難的張開眼睛,滿天的星星遙相輝映。周圍一片寂靜的荒蕪,我試著動了動,還好,手腳都沒斷。我一邊咒罵著無良的司機肇事之后怎么能把我一個人扔下不管,一邊試著爬起來,頭重腳輕。深一腳淺一腳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迷迷糊糊的終于摸回了家。摸摸身上,手機和錢包都不見了。想到逸奴白天下了飛機之后找不到我不知道會急成什么樣,我第一次用家里的固定電話撥了逸奴的手機號碼,電話那頭嘟了5,6聲之后才傳來一聲「喂?」聲音透著疲憊。我鼻子一下子酸酸的:「都是主人不好,逸奴一定急壞了吧?主人沒事,只是發生了一點意外,現在沒事了。你在哪?」電話那頭的逸奴忽然激動了起來,急促的呼吸伴語無倫次的哭腔大聲的確認「主人?是您嗎主人?真的是您?」 本文來自我笑了,傻逸奴!「是主人,主人在家等你,快點來,幫我帶點感冒藥。我好像感冒了,渾身好冷啊。」掛上電話我裹著毛毯昏昏欲睡,頭重腳輕的感覺愈發的強烈。我想我一定病的很重。驟然想起的門鈴聲把我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起來打開門,看見逸奴站在門外,表情怪怪的。他瘦了很多,看起來也憔悴了許多,那失神的目光讓人心碎。進屋后逸奴突然失控般猛的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腿痛哭失聲,我心疼的把逸奴摟在懷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安慰道:「逸奴,沒事了,乖,主人讓逸奴擔心了。主人答應逸奴以后不會了……」然后捧起逸奴的臉調皮的問道:「我的感冒藥呢?」逸奴呆呆的看著我,半晌不做聲。我故意假裝生氣的訓斥道「一定是忘了買對不對!你心里還有我這個主人嗎!罰你去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