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頭觸著地,轉動脖子,可憐巴巴的看著范貞。「怎么那么蠢呀?你連個鞋都不會脫,真是連狗都不如呀。」范貞說完,就解開了綁帶,脫下左腳的鞋子,丟出三四米遠。清風像只饑餓的公狗,立刻爬行過去,用嘴叼住那只高貴的涼鞋,又迅速的爬回范貞腳下。「我是蠢貨,我嘴笨,我是賤狗,我嘴拙。我是蠢貨,我嘴笨,我是賤狗,我嘴拙……」這小子都學乖了,沒有范貞的吩咐,一邊用著范貞淡藍色坡根涼鞋扇著自己耳光,一邊重復的說著,自己侮辱自己。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范貞,讓范貞高興。其實清風心理明白,如果想得到范貞的「賞賜」,他只能這么做。范貞也不理清風,獨自點歌唱著,她的心情逐步也好了起來,開始慶幸自己有這么一只可以發泄的狗奴,她明白了,這是一種很好的發泄方式,所以她邊唱邊想著下一步怎么玩弄這只又蠢又笨又賤的男人狗。 「主人,您賞賜的五十個耳光,賤狗享受完了。」清風抬頭望著他心中的女神,小聲的說。范貞首先想到了區分人與狗的區別在于衣物,于是她命令道:「滾一邊去,把身上的衣褲都脫了,死賤狗,在我面前你有什么資格穿衣服?」清風老老實實跪爬到了墻角,把衣服和褲子都脫了下來,只留下了一條內褲。「嗖,嗖……」范貞把自己的兩只鞋擲了出去,正好砸到了清風的身上。「在那兒跪好了,我唱完這兩首歌之前,把我的鞋子舔干凈了。」清風哪敢造次,默默的舔著,鞋面、鞋跟、鞋底,就連那根長長的系帶他都不放過。他的舌頭在范貞高貴的鞋上游走,他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美味。清風叼著鞋,跪爬到范貞面前說:「主人,您高貴的鞋子已經被賤狗舔干凈了,請您檢查。」「把那個大煙灰缸拿過來,把我的鞋子放到里面去。」清風把桌面上的大煙灰缸擺到范貞腳前。然后恭恭敬敬的把兩只鞋子整齊的放在煙灰缸內。這時,范貞把手中的啤酒均勻的淋在了兩只鞋上。 「呵呵,我的乖狗狗,一會你的美味即將制成了。」啤酒在清風頭頂擦過,他可以聞到啤酒的清香,但此時他的思維完全不能顧及到啤酒的香氣了。他在想,他的美味在哪兒?待范貞用啤酒把鞋沖洗完畢后,她又命令道:「乖狗狗,把主人的鞋子叼到抽風機那兒,然后快過來喲!」爬行的速度取決于奴性的強弱,清風用百米沖刺的速度把鞋放好,又立刻爬到范貞腳下。「好了,乖狗狗,別說主人不疼你哦。看你舔了那么久,口也干了吧?這上乘的泡鞋啤酒就賞給你喝了。」清風心里那個激動啊,他立刻向范貞磕了三個頭,舌頭便伸進了煙灰缸里,享受著主人賞賜給他的美味。「乖乖,慢點喝。哈哈!看你那個急樣,又沒有人跟你搶。告訴主人,這酒味道怎么樣呀?」
「回……回主人話……實在是太好喝了!狗狗從來沒有喝過那么甘甜的圣液。」「哈哈,你小子還真是賤啊!你是不知道,我這鞋子穿了一年多了,你知不知道它進過幾次廁所?知不知道它踩踏過多少灰塵?」「主人的一切都是高貴的,即便是主人腳下的一粒灰塵,也是賤狗崇拜的對象。」兩分鐘不到的時間,清風就把煙灰缸里的啤酒喝完了,他還意猶未盡的舔舐著煙缸。「行了,別舔了!看你那賤樣,我就想虐你!」范貞的確是這么想的,也這么做了,她一腳踢向了清風的襠部。「啊!」清風從來沒有受到過那么重一擊。加之范貞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她只知道這么踢著好玩,所以,這一腳的力量不輕。清風疼得臉色煞白,額頭直冒汗,他跪在地上,撅著屁股,雙手緊握著小弟,倒吸著涼氣。范貞看著清風痛苦的表情,心里莫名的有一種快感。可是她可不想就這么一下踢壞了她的狗奴,以后還得留著好好玩呢。 「哎喲,乖狗狗,你這是怎么了?快躺下,讓主人給你看看。」清風一時不知道范貞還想怎么玩弄他,他實在太疼了,疼得動不了。「賤狗!快躺下!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主人的話你都不聽了?」范貞大聲訓斥著。清風不想自己的主人生氣,他推開范貞腳邊的煙灰缸,乖乖的躺在了范貞面前。范貞坐在沙發上,伸出自己的雙腳,溫柔的在清風的襠部搓揉著。天堂在哪里?對于清風來說,天堂就在范貞的腳下,天堂就是這種美妙的感覺了。借著剛才喝的酒勁,清風舒服的享受著這天堂般的感覺,微微的呻吟聲也從他的嘴里傳出。「呵呵,賤狗,你看你那狗玩意,硬起來了哦,我好象沒有允許它硬吧?」霎時間清風的臉紅到了耳根。「對……對不起,主人。我…我控制不了它。」「哦?控制不了啊?我讓你硬!讓你硬!」如果說范貞剛才溫柔的搓揉把清風帶上了天堂,那現在,范貞這重重的幾腳踐踏在清風的小弟弟上,就是地獄! 清風想翻過身躲過范貞的踩踏攻勢。「死賤狗,不許躲!給我躺好了!」范貞繼續用的力踩著,她喜歡看清風痛苦的表情,她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這個賤狗身上。踩了十幾下,清風那不聽話的家伙就軟了下來。「哈哈,這下聽話了吧?」正在這時,門開了,進來的是服務小姐羅蕓。羅蕓看到一個女人的腳在用力的踐踏著男人最敏感,最隱秘的部位,頓時臉就紅了,不過多年的工作經歷告訴她別驚訝,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用目光仔細的尋找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她看到了抽風機旁范貞高貴的鞋,看到了清風放在一旁的衣褲,但這些都不是該她管的。終于,她的目光停留在范貞所坐的沙發旁,角落的位置,一串鑰匙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