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既然跪了我,那沒我的允許你怎么敢站起來呢?」夢主的語聲拖得很長,冷酷的幾乎沒有一絲感情。我還是怔怔地站著,眼前的女神突然的轉變讓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我的臉上立刻火辣辣地疼起來,夢主突如其來的耳光讓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我立時跪了下來,將頭伏在夢主的腳邊,不敢稍動。夢主用腳輕輕地踩了一下我的頭,輕聲說道:「你還沒經過我的調教,現在沒規矩,我不怪你。但如果以后再犯,我決不輕饒,懂了嗎?」夢主的聲音一開始很輕柔,但最后三個字卻說得很重,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趕忙應聲:「是,主人。」我仍不敢抬頭,伏在地上等著夢主的指示。卻聽見旁邊傳來一陣金屬敲擊的聲音,然后我的衣領被提住,夢主對我喝斥道:「爬進去,賤狗!」我依言爬進籠子,籠子很大可籠門不大,相對穿著衣服的我來說就有些小了,更何況我還是第一次進狗籠,很是沒有經驗。所以稍稍費了些勁才擠了進去。籠子看上去很寬大,呆在里面卻才知道空間的窄小。我在籠子里跪著,兩只手撐在墊子上,手伸直的話,肩膀正巧頂著籠子的頂部。籠子的長度還算寬裕,但也不能伸直身子,整個人蜷縮在那里,的確很有些屈辱的感覺。 等我在籠子里跪好,夢主將籠門插好,蹲下身子看著我。此時夢主臉上的冷酷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溫柔的微笑,我用嘿嘿的傻笑回應著天使般的微笑,目不轉睛地看著夢主的臉龐。「感覺怎么樣,小狗?」夢主問道。「有點擠。」我如實回答。「這籠子算大的,有些籠子你連側個身都不行。」夢主回應著,然后話鋒一轉:「你是狗啊,擠也得忍著。」我沒說話,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卻在眼角偷瞄夢主的腳。夢主用手指輕拂著籠子的柵欄,我低頭作勢要輕咬夢主的手指,夢主咯咯笑著把手縮回,輕輕地拍了一下籠子。「調皮……」夢主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然后站起身來,斜倚在籠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側頭向上接住了夢主的目光,兩個人開始對望著。夢主的臉卻在對視中慢慢地散去了嘴角的微笑,變得嚴肅起來,眼里也開始散發出剛才那種凌厲的光芒。我心里有些滲,不敢再看,把頭低下。夢主看著我的動作,忽然放肆地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傲意和歡快,似乎感覺到她的目光就可以完全征服我,我的心卻在她的笑聲中怦怦地跳,充滿了屈辱的快意。 夢主調整了一下站姿,在旁邊的柜子里翻找著什么。過了一會,夢主的聲音再次響起:「脫掉衣服。」我照做了,但在籠子里脫衣服實在不容易。手都伸不直的情況下,脫下襯衣變成一件充滿了挑戰的事情。在嘗試了好幾種姿勢,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我才脫下襯衣,然后又慌亂地脫下褲子、內褲。脫內褲的時候我沒有遲疑,雖然被女性完全看到身子還是讓我很是不好意思,但不知為什么,我能感覺到夢主是希望看到完全赤裸的我。脫掉衣服花了我不少時間,夢主卻沒有怎么不耐煩,當然,期間我笨拙的動作也好幾次逗樂了夢主。終于,我除下了身子上的全部衣服,赤裸著跪在籠子里。屋子里開著暖氣,但還是有些冷。只是我毫沒有感覺到,我的身體有些火熱,惶恐和期待完全讓我興奮起來。
有一會兒我只是這么跪著,夢主卻沒有一點動靜,只是站在那里。我不敢抬頭,有些害怕再接觸夢主的眼光,所以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過了一會,籠子輕輕一震,我斜眼往籠外看去,卻發現夢主人已坐在籠子上,只是一雙腿卻垂在籠邊,斜趿著拖鞋,卻在腳踝處裸露了一抹誘人的白皙。一瞬間我的視線都被這白色所占據,目光隨著它的晃動而晃動,仿佛世間的一切都在霎那間不得見了,眼里只有那完美渾圓的曲線,和那令人心顫的白。再然后,痛就來了。那一點燙突然落在我的背上,灼燒的痛苦在一瞬間完全占據了所有的感覺,然后又慢慢地消散。我的頭下意識地向上抬,看到的卻是夢主微笑著的臉,和一只素手。素手執著一根紅燭,燭身微微側著,燭光搖曳中,一滴燭淚穿過欄桿,落到我的肩上,我一聲痛哼,皮膚上又是一陣燒灼的痛苦,卻并不是不能忍受。可這種痛是會疊加的,每一滴燭淚就像是一根細細的針,輕輕地落下,卻又狠狠地扎入你的皮膚。當你上一次痛苦還未完全散去時,下次痛苦又再度來臨,仿似海浪一般,將你在痛的高峰和谷底之間拋來拋去。 當燭淚不停地灼燒著我的皮膚時,我有些忍不住了。可籠子里狹窄的空間根本沒有給我騰挪的空間,無論我怎么扭動身子,夢主總能準確地找到她想要的目標。我無法反抗,也無法逃避,只能用痛苦的呻吟來回應這種折磨。可我的痛呼換來的卻是夢主陣陣暢快的大笑。我仰起頭,向上追尋著這笑聲,當我看見夢主正專注地擺弄著蠟燭,美麗的臉龐上露著興奮而又滿足的笑容時,我忽然癡了……,夢主注意到了我的癡迷,她收住了笑聲,只是嘴角還帶著一抹微笑,盯著正緊盯著她的我。居高臨下的對視和剛才一樣不平等, 只是這次我并沒有低頭回避。我的目光有些放肆,可夢主的眼里卻充滿了誘惑。從下面看上去,夢主的身子被燭光裹了一層淡影,仿如女神般地高高在上。又是一滴燭淚滴下,正落在我的胸膛,我輕輕地一顫,身子卻沒半分動彈,我是有些癡了,痛苦仿佛都感覺不到,那張美麗的臉,在那瞬間似乎就是世間的一切。我忽然想著,如果我的痛苦能帶給眼前的女神以快樂和滿足,那就算是再痛一些,又如何呢? 女神忽然慢慢地低下頭,將臉湊向籠子,我猛地將臉貼到頂端的欄桿,承接著夢主如蘭的呼吸。燭火猛地一顫,一滴燭淚再次落到我的身上,可是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痛苦,動也不動地癡望著我的女神。夢主輕笑了一聲,問道:「痛嗎?」「不痛。」我喃喃道。聲音像是沒從嘴里,卻從身體里發出似的。夢主笑得更嫵媚了:「轉過去,讓我看看你的背。」我萬分舍不得移開視線,卻也不敢違抗夢主的命令,只得悻悻然轉身將背部向上。
我能感覺背上布滿了燭痕,有些未散盡溫度的地方仍然向神經傳遞著灼熱感。我趴跪著,盡力讓背部伸展。過了一會,我聽見夢主有些朦朧的聲音:「好美……」我的背上突然一涼,能感覺到一根冰冰的手指輕拂過我的背脊。我將身子往上挺,讓夢主的手探過欄桿摸遍我身上的痕跡。「主人留給你的,喜歡嗎?」夢主的手剛滑過我的肩頭,冰涼的手指卻能點燃我心中的火焰。「喜歡……」我的回答很簡單,心里卻像是火焰般翻滾。我忽然為自己的身體而感到自豪,接受主人的恩賜,帶給主人快樂,不正是它最大的價值嗎?夢主忽然跳下籠子,將身子趴在籠子上問我:「餓了嗎?」此時的我正沉浸在對夢主的無限仰慕中,對這忽然的問詢幾乎沒有反應,只是怔怔地看著夢主。夢主看了一眼我的傻樣,也沒有生氣,只是用腳踢了踢放在籠子旁邊的一只狗盆,說道:「不想試試這個嗎?做狗可要做全套的。」 我領會了夢主的意思,可是卻有一些猶豫。來之前吃過了飯,現在再讓我吃,實在有些勉為其難,可是夢主站在那里盯著我,卻又讓我不敢拒絕。夢主看出了我的憂郁,臉孔一板,瞪大了眼睛盯著我。夢主的那種目光再次讓我屈服,被她盯得發毛的我連最后一點反抗的精神都拋到九霄云外。「是,主人,狗狗有些餓了,求主人給狗狗點吃的。」我喃喃道,然后低聲加了一句:「少一點就夠了……」夢主笑著轉身拿著狗盆出去了。過了半晌,又走了進來,將盛了食物的盤子塞到籠子里。當夢主看著我盯著狗盤里滿滿的食物時吃驚而又有些絕望的神情時,臉上露出了惡作劇般的笑容。「狗狗你看,主人對狗狗多好,要全部吃完哦,不然的話……哼!」夢主的聲音猛然間從溫柔變為陰冷,后面的哼聲更是讓我從心里發顫。我苦著臉看著眼前的食物,實在沒有一點胃口。可是我也沒有反抗夢主的膽量,只得認命地低下頭,開始進行無奈的努力。 趴著吃飯實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本來我還想用手幫忙,可是被夢主嚴厲地制止了。單單用嘴吃飯更是折騰人,肉片青菜之類的倒還好,用牙齒可以叼起來,可吃米飯就麻煩了。用嘴吸的話很容易嗆到,于是只能用舌頭卷著吃,可沒經過訓練的舌頭實在不夠靈活,凡里不停地順著嘴角往下掉,才吃了一半不到我就已是滿頭大汗。夢主蹲在籠子外面看著我,我滑稽的吃相常引得她哈哈大笑。可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思欣賞夢主的美麗了,。我的全副精神都放在努力消滅眼前的食物上。當吃完一大半的時候,我終于有些受不了了。已經被填滿的胃讓我看著食物一陣陣地惡心,我覺得已經吃不下了,只能停下休息,然后哀怨地看了夢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