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奴素來都是自愿修煉,我從不曾命人強迫正道中人。」「你不強人所難,但你敢保證你手下沒人敢么。好,這事就算不是你干的,但烏堡主之死你做何解釋。」「人是我殺的,嘴不干凈,該殺。」「好一句該殺,烏堡主喪子心痛,不過失言多說了一句,你卻要了他的性命。」「任何人辱沒先妻都要死。」「魔頭就是魔頭,始終不可救藥。」「多說無異」「好」隨著一句好,公孫戊已經抽出了隨身佩劍,這把劍與他一起揚名并陪他渡過了四十余年從不離身,劍名秋水。此時,盈滿城也拔出了恨情刀。原本吵雜的人群突然靜了下來,人人都屏息已待,等待這驚天一戰的到來。龍邵天等人也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人群前排,魔教那邊也都緊張的注視著擂臺。而盈小茜也從玄奴的臉上站了起來,但玄奴卻并沒有因此高興多少,因為盈小茜正踩在玄奴的手上。 第二章 出試牛刀一片樹葉從樹上落了下來,公孫戊的劍已經出了手。平凡無奇的一式突刺卻急如閃電,天下間相信沒有幾人能接下這一劍,但這一劍確是刺向盈滿城。只見盈滿城略一側身握刀向公孫戊得手腕砍去,公孫戊不得不收式招架,盈滿城卻一改刀勢由下往上向公孫戊砍去。公孫戊不得不虛身后推。盈滿城進身搶上,公孫戊一技春去秋來刺向盈滿城胸口。「啊」盈小茜失聲叫出口,連忙用手捂住嘴。幸好人們都在緊張戰況沒人注意,否則必定被人發現行蹤。原來公孫戊假裝不敵后退騙盈滿城上前,可盈滿城也不含糊一式龍騰急退脫離戰圈。這時,龍邵天向盈小茜藏身的樹林看去。盈小茜被他一看嚇得跌坐在玄奴的肚子上,幸好沒有跌在地上,不然屁股非摔四瓣不可。這可苦了玄奴,突然被人重擊腹部又不能出聲,只能咬著牙忍著。龍邵天看了一會又轉頭看向擂臺,此時公孫戊與盈滿城又斗到了一起。 盈小茜拍拍身子站了起來。「嚇死本小姐了,哼,竟敢欺負我,給我等著,我記住你了。」 盈小茜嘴唇一掘,右腳一垛,狠狠的看了龍邵天一眼。盈小茜這一垛要巧不巧的又垛在玄奴的肚子上,玄奴苦不堪言又不敢吱聲,要知道盈小茜這時正在氣頭上。「玄奴,你還瀨在地上干什么,還不趕緊爬起來,本小姐要坐著看爹爹怎么教訓那個什么一劍。」玄奴爬起來,移到盈小茜身后。盈小茜屁股一沉,坐到了玄奴背上。轉眼間公孫戊與盈滿城一斗了不下百招,但二人實力相當想要分出勝負確是不易。刀來劍往中卻無一人受傷,非是本身功力不夠,只因對方的功力一樣高強。就在這時,遠處一匹快馬疾馳而來。公孫戊與盈滿城對式一掌雙雙后退,打量來人。來人公孫戊認識,是潮湖幫的副幫主汪韓。本來今日群英聚集,但遲遲不見潮湖幫的人,莫不是有事發生。公孫戊念及與此,于是開口詢問,

「汪幫主,何故姍姍來遲,怎么不見你家馬幫主。」來人下馬快步走到近前語帶哭腔張口說到,「馬幫主,馬幫主今日被發現死于房前。」「什么???」來人一席話引起軒然大波,公孫戊伸手示意安靜繼續詢問,「馬幫主昨日尚且安好,怎會突然間死了?」「這我們也不清楚,昨日幫主與你們告別之后回到家中早早就寢。可今早前去叫幫主卻發現,幫主躺在院子里依然氣絕身亡,幫主夫人也死于臥室床上。」「究竟是何兵器所傷」汪韓面有難色,略一停頓張口說到「不是被兵器所傷致死,是死于黑天劫。」汪韓話一出口,人群就炸了鍋。這潮湖幫雖然不是名門大派,但江湖上也是數得著的。馬幫主脾氣暴泣,但武功不弱。要說他死于仇家上可,但死于黑天劫這怎么可能。怎么說一個幫主怎么可能修煉《黑天書》上的武功,又有誰能有這么大的能耐做他的劫主。別說一般人,就是盈滿城恐怕也沒這么大的本事。 公孫戊略一沉吟向盈滿城問到,「盈教主,這事可是你所為。」盈滿城說到「我不知情」「當真」「騙你做甚」公孫戊大聲說到:「各位,這件事事有可疑,當務之急因該速速查明馬幫主死亡的來龍去脈。」說完,向盈滿城一拱手「盈教主,看來這中間有所誤會,不如今日就此作罷,你看如何。」「哼 我沒意見。」于是,公孫戊領著正道中人匆匆離開青巒山。盈滿城正也要率眾離去,這時人群中向他走來一人。來人似是一個妙齡少女又好像是一個韻味十足的少婦,輕紗羅曼說不出的妖嬈。「妖姬,你怎會來此」那女子上前摟住盈滿城的胳膊笑著說到「教主不在,奴家好寂寞,這不敵不過相思來找教主么。」盈滿城面色一寒說道「妖姬,你現在越來越放肆了。」那女子連忙松開手躬身說到「屬下不敢,教主走后小姐與玄奴私自離教,妖姬特來稟告。」 「哼 這個丫頭,回去再說。」待盈滿城等人走遠,盈小茜和玄奴從林子里鉆了出來。盈小茜沖著盈滿城走的方向做了一個鬼臉「嘞~~咧 哼,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才不要回去。玄奴,現在青巒山就剩下咱們兩個了,咱們也趕快走吧。」「哦,那在下不算是人么。」盈小茜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玄奴立馬護住盈小茜。這時,從樹林里走出一個人來,來人正是龍邵天。玄奴心里一驚,「這人好深的修為,何時來到我和小姐身后,我竟然都沒察覺。」玄奴正在心里琢磨著卻被盈小茜一巴掌給拍到一邊。「不要擋著本小姐的視線」盈小茜上下打量著龍邵天,看著龍邵天碩壯的身材英俊的臉龐不由的臉上一紅嘴里卻說到「你當然不算是人,在本姑娘眼中你就是一條蟲。」

「好刁蠻的一張嘴,果然是魔教。」「哼,本姑娘就是魔教怎么樣。」「在下不與你一般見識。」「你不與我計較,我還要與你計較呢,看鞭。」盈小茜揚手一鞭抽向龍邵天,龍邵天沒想到盈小茜說動手就動手一時手忙腳亂。盈小茜得理不饒人,鞭鞭抽向要害。龍邵天慢慢緩過勁來,瞅準一個空當伸手抓住鞭子順勢一拉,盈小茜連人帶鞭撞入龍邵天懷里。龍邵天一下子不知所措,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盈小茜小臉發燙感覺心撲通撲通的。龍邵天突然感到腦后一股風勢,連忙讓過來勢,原來玄奴無影腳踢到。玄奴一腳落空,立馬右腳為軸一式回旋踢直踢龍邵天面門,龍邵天躲閃不得只能雙手招架。這一接觸,二人雙雙為勁力所退。龍邵天兩臂微微發麻,心下暗想:「這人年紀輕輕,腿法好快,勁力十足,武功不弱,但怎么從沒聽過江湖有這一號高手」 這時 ,盈小茜聽到聲響清醒過來,看到玄奴還要動手連忙喝住。龍邵天見玄奴停止進攻也放下架勢。盈小茜看見龍邵天又想起剛才的情景,諾諾說不出話來。龍邵天向玄奴一抱拳問到「兄臺好腿法,不知兄臺是……」話未說完盈小茜接嘴說到「他是本小姐的劫奴」第三章 梅隆一夜「他是本小姐的劫奴」玄奴站在一旁默不作聲,龍邵天尷尬的笑了笑「不知如何稱呼」如何稱呼恐怕已經不重要了吧,玄奴心想。玄奴自幼父母雙亡,原本顛簸流離乞討為生。后來遇到了盈教主,盈滿城見他根骨奇佳是個練武得好料,于是收入門下,從此玄奴有吃有穿。小姐12歲那年,玄奴感激教主恩德,自愿成為盈小茜的劫奴。從那時起,玄奴就舍棄了一切,包括原本就淡忘了的名字和尊嚴。「我一直管他叫玄奴」 盈小茜的聲音打斷了玄奴的回憶,玄奴看了看小姐又看了看龍邵天,默默地站在了盈小茜的身后。玄奴暗自下了決心,不論什么時候都要保護好小姐,哪怕要其性命。 龍邵天轉向盈小茜托手問到:「不知在下如何得罪了姑娘,姑娘要對在下動手」盈小茜鼻子一哼,說到「你就欺負我了」龍邵天無奈一笑,又說「那在下站在這里不動,讓姑娘打倒出氣可好。」「誰要打你,本姑娘今天先不與你計較。玄奴,我們走了」玄奴方要下跪好讓盈小茜騎在脖子上,便被盈小茜揣了一腳。玄奴莫名其妙的看向盈小茜,只見盈小茜紅著臉說到:「我自己走」于是二人運起輕功遠去。盈小茜輕功也不弱,轉眼間便看不到二人的蹤影。龍邵天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也離開了青巒山。入夜時分,青巒山旁梅隆鎮最大的客棧悅來客棧天字一號房中間端坐一人,正是盈滿城。盈滿城身后立一白衣少女,窈窕的身材清秀的臉龐,但其深邃的目光怎么看都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女孩。盈滿城面前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前來報信的絕色妖姬,另外兩個分別是寒山童與姜七,這三個人都是教中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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