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開始正式實施手段了,用命令的口吻說:「躺到地上!」他一聽,嚇了一跳,腿軟了一軟,差點沒站住,但也沒有躺下。我又說:「不聽話嗎?」語氣更是嚴厲,他對「聽話」兩個字有些敏感,無奈之下,只得向下移動重心,一邊慢慢躺倒,一邊警覺地盯著我,他躺下后,似乎顯得很累,因為他保持著一個馬上就可以翻身站起的姿勢,大概怕我對他有什么殘酷懲罰,這時我已經是「欲火難耐」,他躺下的體態已經勾起我的欲望,我慢慢走到他身旁,見他有點發抖,于是說:「別怕,一會兒你就習慣了,小弟弟。」說著,右腿邁過他的身體,在他另一邊肋骨側落定,居高臨下俯視這個到手的「獵物」。他在我抬腿的時候以為我要踩踏他,所以下意識地將手抬起護住幾個關鍵部位,但當我完成我的一系列動作后,他的手似乎不知該拿開還是繼續保護自己,從他的手可以看出他顯得很是猶豫。我說:「你畢竟差點偷走我的血汗錢,所以我要懲罰一下你,你有意見嗎?」他用驚恐的眼光看著我,不知該不該回答,該怎樣回答。不過我已經忍受不了太久了,不等他回答,雙腿一屈,就很迅速地坐到他的肚子上了。之所以迅速,是怕他有什么反應,如果用雙臂護住肚子,我坐上就不過癮了。開始我并沒有將重心后移,將主要重量壓在他身上,我要逐漸加量,好觀察他表情的變化,他這時很是意外,又很是慌張,大概非常討厭被人壓坐,雙手托住我的大腿,想推開我,但又不敢,進退兩難之際,表情很是難看,如果沒有把柄握在我的手里,他估計會鼓起全身的力氣將我推開。不過我經常騎坐別人,對壓制的方法比較熟悉,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向兩旁拉開,重心慢慢后移,對他說:「別反抗了,你除了老老實實被我坐,沒有別的選擇。」在欺壓別人時,我喜歡用言語加以刺激,這樣更能使我興奮。終于,我實實在在地坐在他的肚子上了,他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在我最終坐穩后,臉上顯出了些許的抽搐,額頭青筋也凸現,這是人在被壓迫時很正常的表現,只是我65kg的體重對于這么一個小孩來說,實在有些殘忍了。我放開他的雙手,說道:「脫掉我的鞋!」他現在似乎沒有力氣將我推走,不過不知我的命令又會產生怎樣的下文,所以沒有執行。我裝作生氣地說道:「你怎么這樣擰呢?難道要警察來對付你嗎?」實際這時我不會送他去派出所了,但是為了完全實現我的目的,嚇一嚇他也有必要。這一招果然有效,他極不情愿地伸出雙手去脫我的運動鞋,想要直接把鞋從我的腳上扒下來,不過我沒有讓他繼續,說道:「不要這樣脫,先解開鞋帶,否則你弄壞我的鞋,還要你賠的。」他便又改變方式,去解我的鞋帶,這時已經被我壓坐了近一分鐘,他的每一個動作顯得是那么吃力,連側頭去看我鞋帶的方位都顯得極為艱難,我不眨眼地看著這一切,似乎每一個細節都令我興奮異常,早知道這樣,我就將鞋帶打個死結,讓他更費力,不過我穿鞋出門的時候,怎么會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呢?他好容易才解開我右腳的鞋帶,又要費點力氣提起我的腳,才能扒掉我的鞋,這時我沒有難為他,如果把腳用地踩在地上,他恐怕在這個處境下,無法脫掉我的鞋。又過了一分多鐘,終于將我兩只鞋全扒掉了,此時他已經是大汗淋漓,但是由于肚子被我無情壓坐,想要呼吸一些空氣似乎有些難度。
我已經用自己的體重壓坐他三分鐘之久,以我們兩人的體重比,這個時間對這個處于發育期的孩子來說,有點危險了,不過我正在狂熱的享受中,哪有心思去考慮這些,因此,繼續我有些變態的施虐。我提起右腳,放到他臉側,問:「我的襪底臟嗎?」他這么近的距離,應該能看到我的白襪的襪底有些顏色,不過他只一瞥便斷斷續續地說道:「不……不臟,很……干凈。」被我壓了這么久,說話很費勁了。我笑道:「是嗎?那好,把胳膊放平。」他也認識到遲疑或是抗拒沒有結果,因此無奈地平放了雙臂,這個動作也顯得吃力。我問:「我雙腳要放在你胳膊上,你有什么意見嗎?」其實我可以馬上就踩住他雙臂,不用跟他商量,不過這么一說,我覺得更有意思,我要徹底將這個獵物玩弄于「股腳」之間。他突然鼓氣全身力氣,大聲說道:「求求你別這樣,放……放過我吧,我喘不過氣了。」他說話時,我覺得身體被稍稍頂起,那是他在運氣,不過說完,他可憐的肚子的又被我的體重壓下去,這一下,我更是興奮,不慌不忙地說道:「不要妄想了,我才完成十分之一的內容,你還是乖乖聽話吧。」說完,雙腳已經踩上了他的兩支大臂,這一來,我全部體重就完完全全作用在這個小弟弟的身上了,先前我雙腳著地,還對他有所保留,這時的姿勢所產生的這空前的壓力已經將他推入更痛苦的深淵,他抽搐得更加厲害,就要哭出來了,但我坐在上面依然穩如泰山,來享用這壓迫別人所帶來的快感。這次坐得時間不短,不過具體多久我記不清了,感覺身體在慢慢下沉,他很不均勻的呼吸馱著我的身體在微小的范圍內上下浮動,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他肚子上的肌肉、筋絡在我臀下有規律地抖動,每一下抖動都是那么清晰,這種感覺實在太美妙了! 漸漸地,我的身體好象嵌入了他的肚子,感覺已經直接坐在他的腸子上了,大腿根也抵在他突出的肋骨上好久了,好象一用力就會將他肋骨坐斷,以前欺負別人時,好象沒有這樣過分,我漸漸有些迷茫了,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實施了。就在這時,小男孩劇烈地咳嗽起來,我長時間的施暴令他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我一驚,立即抬起身體,但雙腳卻實實在在地踩住了他的雙臂,這時我的重心轉移到了他纖細的的胳膊上,他似乎顧不得臂上的疼痛,依舊劇烈地咳嗽著。他咳嗽了一陣,憋得通紅的臉漸漸恢復正常,不過這么一折騰,眼中有淚,口水也咳了出來,他顯得狼狽不堪。這時他身體又本能地感覺到我雙腳帶來的壓力,他兩只手又開始顫抖,因為我踩著他的雙臂,胳膊不過血了。他用祈求的眼光看著上邊的我,沒說什么,我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但又不敢馬上再次壓坐他,于是說:「我要坐下了啊!」他一聽,馬上搖頭說:「不、不,等一下,我…我…讓我緩一下!」我得勢不饒人,問道:「緩一下?那就是說,我一會兒再坐嘍?」他沒直接回答,只是勉強地點了點頭,眼里含著淚水,這些淚水是因委屈而產生的,與剛才的咳嗽并無關系,也許他后悔當初選擇我作偷竊對象,知道我這樣對他,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將手伸進我的口袋了。
我也知道不能一直壓著他,需要給他點喘息的機會,于是慢慢站起身來,但是雙腳依然踩著他兩支細小的臂膀,這個動作估計又對他的雙臂產生不小沖量,他呲牙咧嘴,顯得痛苦萬狀,我站定后居高臨下看著他,神氣活現,他卻只能用祈求的神色看我,希望我盡快高抬貴腳,我當然要慢慢悠悠地釋放他,特別是右腳離開他左臂時,左腳對他右臂的壓力使得他失聲慘叫,他右臂上的肌肉、筋脈此刻在我左腳的蹂躪下發生了意想不到的扭曲,變形,但是他只得被動地接受。等我左腳也不慌不忙地移開他的右臂后,他馬上坐起,用兩只幾近麻木的手相互揉搓著雙臂,右臂的疼痛好象更嚴重些。我在一旁看著他,一邊愜意地享受第一階段的戰果,一邊飛快地構思下一步的方案。應該讓他多緩一緩,但我沒有耐性等下去,不到5分鐘,我又走近他,他雖然在盡力撫平傷痛,不過也在留意我的舉動,見我過來,也向后挪了一下,同時驚恐地盯著我。我也不再矜持,直接命令道:「躺下吧!」 ——「姐,我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你別騎我了,我身體不好,你再來我就要死了!」他懇求道。——「我算客氣了,我見過別人怎么對待扒手,逮著后打得死去活來,你也想挨打嗎?我會成全你的,我有被偷過的朋友,他們可恨小偷呢!」我后半句話在撒謊了,但此時一定管用。他看來已經意識到今天難逃「厄運」了,我不滿足,他就不會有出頭之時,所以只能討價還價地說:「那下次,別騎那么久,我受不了,氣都喘不上來了。」我見他同意了,馬上高興地說:「好的,你躺下吧,我會定時的!」說完,掏出手機,設定至「秒表畫面」,然后推倒他,又一次坐在他身上,這次壓坐的位置向上移了一點,坐在他的胃上了。剛才坐的部位在西方稱為「belly」,指肚臍及以下的那部分肚子,承重能力最強;現在坐到了的地方叫「stomach」,主要承重的器官包括胃、脾,還有一部分肝臟,在下面的人會感覺更難受些。看來西方的文化比我們先進很多啊!而這次當我坐定后,他又開始他的噩夢了,在挺了僅十幾秒后,他就不行了,臉上逐漸泛紅,額頭青筋緊繃,粗氣從口鼻中急速進出,但是只能用眼光乞求,卻不敢張口,因為在他看來,一說話,真氣一泄,整個腹腔就會被我沉重的身體壓扁,我坐在上面已是熱血彭湃,不住地用言語刺激我節節攀升的快感,坐了一分鐘多,我才注意到,我雙腳依然落在地上,不覺后悔有點浪費這一分鐘,但這時坐在他胃上,如果他平放雙臂,我無法再將雙腳放在他的大臂上,腿太粗,無法屈成那樣,何況我在享受,如果擺出那樣難受的姿勢,我的快樂會大打折扣的。于是我用雙腳將他的雙臂向他頭部兩側攏去,他雙臂在用力,因為要支撐我壓坐他胃部的壓力,但我一攏他的雙臂,頓時他腹部的支撐力減弱,我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又向下沉了一些,好象釘進他的身體里一般,這種感覺,不由得使我輕輕「啊」了一聲。然后,我的雙腳放在了他靠攏在臉部兩側的胳膊上,再一次將全部體重無情地「坐用」于這個小男孩身上。他再也受不了了,也顧不上考慮我先前的威脅言語了,身體在左右晃動,想將我晃下去,其實我這個姿勢,在重心控制的角度來講,并不穩固,很容易被晃倒,但是一來我的體重較大,二來下面的小男孩力氣有限,加上我根據他的動作,將重心在臀部與雙腳間不住輪換,一次次鎮壓他虛弱的「起義」,因此他無法利用自己的力量將我移開,掙扎了一陣,他似乎投降了,臉上豆大的汗珠已經成流,這個可憐的小鬼只能用沉默來面對我蠻不講理的虐待,而我在他反抗的過程中得到的樂趣卻是空前的,這一下他放棄了抵抗,我卻莫名其妙地感覺有些意猶未盡,坐在上面期待著他下一輪的對抗,不過他已經沒有能力組織反擊了,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下,眼睛也漸漸趨于閉合,有時吃力地睜開來看看坐在上面的我,現在他連做一下乞求的眼神都顯得力不從心了。我坐得更加穩如泰山,漸漸的產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覺,這個男孩幾乎沒有脂肪,他六塊還未成熟的腹肌似乎已經與我臀部的皮膚接觸上了,我好象能感覺到他腹肌間清晰的紋理,似乎我現在起身,屁股上就會有清楚的腹肌印記。又好象我已經直接壓坐到他的胃上,我就像坐在一支有彈性的葫蘆上,它一伸一縮,支撐著我沉重的身軀。不過感覺若有若無,但每次感覺,都能撥動一下我活躍的神經。